信香溢满周身。
靖川没有停。她吐出性器,舌尖舔了舔铃口,像吮块糖果似的来回含,钻进小孔,激得卿芷一抖,晃荡的阴茎轻拍她下唇,留下滚烫又湿漉漉的触感。
分明她是那个该被伺候的人,眼下却是卿芷喘息连连,忍不住喉头滚动,无神的眼里水雾弥漫。她身上那出尘不染的气质随薄红蔓延,寸寸破碎,恍然有莲花被淤泥侵染的屈辱无力感。
从未被进犯过的狭窄小道容纳不了最柔软的舌尖,拼命挤压,只流出更多眼泪般的清液。卿芷咬紧牙关,索性仰起头,企图吞下所有细碎呻吟,可按不住身下性器愈发挺立,完全充血呈现漂亮的柔粉。她注意清洁,便连此处也是干净的,被舔得水光淋淋。
这时靖川似发现什幺,指尖点点她茎身,方才意识到此人尺寸绝非“有点出色”,亲吻时贴在面颊上散发滚烫,粗略一圈难以把握,前端更是昂扬,与卿芷冰清玉洁又纤细的身子对比鲜明,违背主人心愿地生长成如此凶器。
“好大。”她兴奋地轻吐一口气,几乎感觉到自己身下濡湿一片,穴口正诚实地收缩,小腹不停因幻想之后的快感而绷紧。
靖川眼角烧红,夹了夹腿。
瘾一旦被唤起便如火中烧,猛然窜上,霎时丝丝蚀骨痒意攀上体内灼热膣道,叫嚣空虚,一路啃噬到腰椎,酥麻得险些让她跪下去。
等不及了。
滴答。宛若她幻听,热流从腿间涌出,淌到冰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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