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裤。” / 自渎龟头责 / “伺候此物最敏感之处。”

按人间的季节来说如今已是初夏,可放在太仑山顶,天色苍茫间入目皆是一片雪色,不论何日皆为冬天。

权珩又做回了容央的徒弟四月有余。

重拾心法与剑诀的过程是相当苦涩的,权珩需要重新冲开堵塞淤积的经脉,直到今日她才慢慢恢复了从前的修为。

师尊昨日对她说,她已两年不曾修过心法剑诀,当初赠与极玉一功时她便对权珩说过此法需日夜勤耕不辍,权珩不管不顾地抛下了所有,当罚。

容央说的字字皆是事实无可辩解,权珩一口答应容央自她每日练完功后,来师尊屋内请罚。

“师尊。”权珩基本每天午时前练完功法,做好午膳又清洁沐浴后,未时一刻她出现在容央屋内,向她跪下请罚。

容央仍在看书。

师尊心中沟壑万千,权珩幼时从她那习得的世间道理、之前她向朝堂内颁布的朝野政策甚至到乡间民俗、功法派别容央都无不精通,权珩当觉师尊为世间第一聪明人。

“过来。”

权珩刚刚跪在屋中正门口,与容央座位相对,离圆桌有四五步的距离,她被容央叫到离她座位仅有一步远的地方,侧身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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