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水下的共犯
在这个名利场里, 每个人都试图教会我什幺是“阶级”,什幺是“玩物”。 但他们不知道, 在水下,在这个无法呼吸的窒息空间里, 只有紧紧抱住我,这头溺水的野兽才能活下去。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十七页》】
深夜 23:00 · 别墅室外无边泳池
夜色浓重,只有泳池底部的氛围灯散发着幽蓝的光。 水面被剧烈搅动,白色的浪花翻涌。
江辞正在游泳。 不是那种悠闲的狗刨,而是近乎发泄的蝶泳。每一次手臂拍击水面,都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在和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今天白天的“扔牛排”事件上了热搜。 虽然节目组已经尽力公关,但江家老爷子的一通电话还是打过来了。 “为了一个戏子,当众失态,丢人现眼。” “玩玩可以,别忘了你的身份。”
江辞心里憋着一团火。 不仅是因为老爷子的训斥,更是因为……即使倒掉了那盘肉,他脑子里依然挥之不去沈渡握着阮棉的手、吃掉那块肉的画面。 脏。 真他妈脏。
“哗啦——” 江辞猛地从水里钻出来,甩了甩湿透的头发,水珠顺着他冷硬的眉骨滑落。 他靠在池壁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先生。” 一道软糯的声音从岸边传来。
江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擡起头。 阮棉站在池边,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浴巾和一杯冰水。 她没有穿泳衣,而是穿着一件属于江辞的白衬衫。 衬衫很大,下摆遮到大腿中部,袖子卷了几道,露出纤细的手腕。在幽蓝的灯光下,她整个人白得发光,像个误入凡间的海妖。
“谁让你出来的?” 江辞的声音很冷,带着未散的戾气。
“我看您游了很久……怕您口渴。” 阮棉蹲下身,把水杯递给他。
江辞盯着她。 目光落在她那件白衬衫上。那是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事后”既视感。 尤其是……她蹲下的姿势,衬衫下摆微微上缩,露出了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阴影。
江辞喉结动了动,没有接水。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阮棉的脚踝——就像在游艇牌桌下那样。
“啊!” 阮棉惊呼一声。 下一秒,巨大的拉力传来。 “扑通!” 水花四溅。她被江辞硬生生地拖进了泳池里。
冰冷的池水瞬间灌入鼻腔,阮棉呛了一口水,慌乱地扑腾着。 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将她托出水面,抵在了冰凉的池壁上。
“咳咳咳……” 阮棉剧烈地咳嗽着,浑身湿透。 那件白衬衫吸饱了水,变成了半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里面没穿内衣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江辞眼前。 粉色的晕染,纤细的腰肢,还有因为冷水刺激而微微挺立的两点。
江辞看着她这副狼狈又色情的模样,眼底的火气非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江先生……您干什幺……” 阮棉抹掉脸上的水,像只落汤鸡一样看着他。
“洗洗。” 江辞冷笑一声,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擦过她的嘴唇。 “白天沈渡不是喂了你一口吗?我嫌脏。”
“我没吃……是他抢走的……”阮棉委屈地辩解。
“那是你没躲。” 江辞凑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水汽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极具侵略性。 “阮棉,你是不是很享受被两个男人抢的感觉?”
“我没有……”
“闭嘴。” 江辞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带有惩罚性质的吻。他在水下,在这无人的深夜里,肆意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隔着那层湿透的白衬衫,他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湿布料摩擦过敏感点的感觉,比直接触摸还要刺激百倍。
“唔……嗯……” 阮棉被迫仰着头,双手无助地攀附着他湿滑的肩膀。 她在水下,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想要寻找一个支点。
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两人在水中紧紧贴合。 阮棉清晰地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腹上。 在水的浮力作用下,那东西的存在感强得可怕。
“感受到了吗?” 江辞松开她的唇,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它想要你。”
阮棉颤抖着,眼神迷离:“江先生……在这里不行……会被看见的……”
“看见又怎样?” 江辞咬着她的耳垂,声音狠戾,“这是我的房子,我的泳池,我的人。” “老爷子说你是玩物。行啊,那我就玩给他们看。”
说着,他的一只手直接探入了衬衫下摆。 在水中,阻力变大,但触感也变得更加敏锐。 他的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钻进了她的底裤边缘。
“啊!” 阮棉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肌肉里。
水流涌动。 江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口打转,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恶劣地按压着那一颗小小的珍珠。 “湿了吗?让我看看……是池水,还是你的水?”
“别……别说了……” 阮棉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就在这时。 二楼的露台上,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打火机响声。 “咔哒。”
江辞动作一顿。 他猛地擡起头,看向二楼。 沈渡的房间就在那里。
虽然看不清人,但一点猩红的烟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有人在看。
江辞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但他没有停手。 相反,一种更加变态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让你看看,她是怎幺在我怀里发骚的。
江辞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阮棉。 “抱紧我。” 他命令道。
然后,他托着阮棉的臀部,将她往上一提。 “呲——” 布料撕裂的声音。 他直接扯坏了她那条碍事的蕾丝底裤。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或许池水算润滑?)。 他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对准了那个瑟缩的入口。
“江先生!不要……还没准备好……”阮棉惊恐地挣扎。
“忍着。” 江辞低吼一声,腰腹用力,狠狠地往上一顶。
“啊——!!!” 阮棉发出一声凄厉又娇媚的尖叫,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进去了。 虽然只进去了个头,但那种撕裂般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水被挤压出去,甬道紧紧地吸附着那个入侵者。
江辞爽得头皮发麻。 太紧了。 这种在水中结合的紧致感,让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但他没有继续深入。 他只是卡在这个位置,保持着这种**“负距离”**的连接。 然后,他转过头,挑衅地看了一眼二楼那个红点。
他在宣告主权。 看清楚了,她是我的。 哪怕是在水里,我也能要把她填满。
阮棉在他怀里抽噎,眼泪混合着池水流下来。 但在江辞看不到的角度,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观察记录 :江辞状态:压力反弹引发的性宣泄。他需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插入”行为,来对抗家族的否定和沈渡的窥视。沈渡状态:他在看。那根烟一直没灭。结论:这场“水下表演”,观众席已经满员。而我,是这个舞台上唯一的……战利品。】
“动一动。” 江辞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沙哑。 “别像条死鱼一样。取悦我。”
阮棉吸了吸鼻子。 她收紧了内壁,试探性地……夹了一下。
“嘶——” 江辞倒吸一口凉气,额角青筋暴起。 “操。你要夹断老子?”
他再也忍不住了。 抱着她在水中,开始了最原始、最激烈的律动。 水花四溅,掩盖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拍击声。 只有那件湿透的白衬衫,像是一面投降的白旗,在水面上随着波浪起伏,无力地漂荡。
……
二楼 · 沈渡的露台
沈渡夹着烟,靠在栏杆上。 泳池的灯光很暗,但足以让他看清那两具交缠的身影。 看清江辞是如何把她按在池壁上,如何撕碎她的底裤,如何狠狠地进入她。
还有阮棉那件湿透的白衬衫。 那是男款衬衫。穿在她身上,就像是被打上了江辞的烙印。
沈渡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 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暗涌。
“真野啊。” 沈渡低声感叹。 他看着那一池被搅乱的春水,手指轻轻摩挲着栏杆的边缘。
“江辞,你以为你赢了?” 沈渡弹了弹烟灰,火星坠落,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在水里做……” “你就不怕……水进脑子里吗?”
他转身回房。 既然肉体已经被占领了。 那他就要从别的地方……把这笔账讨回来。 比如——她的心。 或者,江辞的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