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纯白的绞杀

第十二章:纯白的绞杀

脚踝是女人身上最脆弱的关节。   只要握住那里,就能轻易掌控她的去留,   也能把她变成一个……只能依附于你的精美摆件。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十二页》】

【深夜   00:00   ·   游艇顶层套房】

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   游艇的顶层套房拥有360度的无敌海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深邃海面。

江辞坐在窗边的深色真皮沙发上,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他刚刚结束了一个跨洋视频会议,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真丝衬衫,只是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笃笃。”   敲门声。

“进。”

阮棉推门而入。   她换了一件短款的丝绸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白得发光的腿。脚上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厚实的长绒地毯上。

江辞的目光越过杯沿,并没有看她的脸,而是直接落在了她的脚上。   很白,很小。   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干净、无害,完全不像是在牌桌底下敢去踩他大腿的那只“妖精”。

“洗干净了?”   江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酒后的慵懒和沙哑。

“洗了。”   阮棉走到他面前,有些局促地蜷缩了一下脚趾,“用了磨砂膏和玫瑰精油……洗了半个小时。”

江辞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瞬间逼近。   “过来。”   他指了指自己脚边的位置。   “把腿架上来。”

不是架在腿上。   而是架在面前的水晶茶几上。   冰冷坚硬的水晶台面,映照出她白皙的小腿曲线。

阮棉顺从地走过去,背对着他坐在茶几边缘,双腿向后伸展,正好将那双脚送到了江辞的面前。   这个姿势很羞耻。   她不得不反手撑着台面,身体后仰,将最脆弱的脚踝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江辞伸出手,指腹带着薄茧,握住了她的左脚踝。   入手的触感细腻温凉,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低下头,凑近闻了一下。   没有海水的咸腥味,没有乱七八糟的薄荷味。   只有一股纯粹的、浓郁的玫瑰香。

“这还差不多。”   江辞眼底的嫌弃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意的占有欲。   他的拇指按压在她脚踝内侧的血管上,感受着下面微微跳动的脉搏。

“在牌桌上不是很能耐吗?”   江辞的手指顺着脚踝滑落,捏住了她的脚掌,稍微用了点力气揉捏。   “敢踩我的膝盖,敢蹭我的大腿……谁教你的这些脏手段?”

“没……没人教……”   阮棉的声音发颤,身体因为脚心的敏感而微微战栗,“是因为……我想让您看着我。”

“想让我看你?”   江辞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瓶按摩精油。   并不是为了给她做SPA,而是为了润滑。

他倒了一些精油在掌心,搓热,然后涂抹在那双白皙的小脚上。   油光让原本就白的皮肤变得晶莹剔透,充满了一种色情的肉欲感。

“既然这幺想让我看,那就好好用这双脚。”   江辞松开领带,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   他解开了皮带扣。   拉链滑下。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带着滚烫的热度,弹跳而出。

那是这几天一直被她撩拨、却始终没有得到真正释放的野兽。   青筋盘踞,尺寸惊人,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点清液。

“刚才在桌底下不是蹭得很欢吗?”   江辞看着她,眼神幽暗如深海,“现在接着蹭。把它弄出来。”

阮棉看着那根狰狞的东西,心里虽然在冷静评估尺寸,面上却露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羞红。   “江先生……这……太大了……”

“别装。”   江辞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强行将她的双脚拉向自己的胯间。   “夹住。”

阮棉被迫张开双腿,用两只涂满精油的小脚,一左一右地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柱。   脚心的皮肤最是娇嫩敏感。   碰到那种粗糙火热的硬物时,阮棉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唔……好烫……”

“动。”   江辞命令道。

阮棉只能照做。   她用脚心裹住他的柱身,开始上下撸动。   精油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她的脚很软,像是两团温热的云,紧紧包裹着他。脚趾偶尔会不可避免地划过那敏感的顶端。

“嘶……”   江辞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   爽。   这种被她小巧的脚掌掌控、挤压的快感,带着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背德感。   这是他的宠物。   她在用这种卑微的姿态,取悦他。

“用力点。”   江辞不满意她的速度,大手覆在她的脚背上,带着她加速。   “刚才踢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劲吗?没吃饭?”

阮棉被他带着,动作越来越快。   “江先生……脚好酸……”   她是真的酸。这个姿势虽然不用跪着,但核心肌群要一直收紧,而且脚踝被他捏得生疼。

“酸也给我忍着。”   江辞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眼底一片猩红。   他看着那双纯白的小脚在自己的胯间起伏,被染上了精油的光泽,和那根充血紫红的肉棒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种视觉刺激,比单纯的身体快感更让他发疯。

“夹紧……用脚趾去夹头……”   江辞喘着粗气指挥着。

阮棉乖乖地蜷缩脚趾,像是在抓握一样,轻轻刮蹭着那个不断吐水的小孔。

“操。”   江辞低吼一声,腰腹猛地向上一挺。   这一下顶得太深,阮棉的脚差点夹不住。

“阮棉……”   江辞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看着我。”

阮棉擡起头,对上他那双满是情欲却依然充满攻击性的眼睛。

“记住这种感觉。”   江辞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没有吻她,而是用拇指狠狠地擦过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唇擦破。   “你这双脚,以后除了走路,就只能用来做这个。”   “敢让别人碰一下,我就剁了它。”

话音刚落。   江辞的腰腹肌肉剧烈收缩。   他在她的脚心里,迎来了这几天最酣畅淋漓的一次释放。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喷洒而出。   溅在了阮棉白皙的脚背上,顺着精油的纹理滑落,滴在地毯上。   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她的小腿上,像是打上了某种淫靡的烙印。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江辞重重地喘息着,靠在沙发上缓神。   那双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眼睛,此刻带着一丝餍足后的迷离。

阮棉想要收回脚。   但江辞的手依然抓着她的脚踝,没松开。

他低下头,看着那双被他弄脏了的小脚。   上面的精油混合着他的体液,看起来脏兮兮的,却又该死的性感。

按照他的洁癖,这时候应该立刻让她滚去洗干净。   但鬼使神差地。   江辞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

他没有让阮棉自己擦。   而是握着她的脚,低下头,亲自帮她擦拭脚背上的痕迹。   动作虽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但对于“江辞”这个人来说,这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

“江先生……”   阮棉适时地表现出受宠若惊。

“闭嘴。”   江辞把脏了的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淡傲慢的模样,系好皮带,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野兽不是他。

“回去睡觉。”   江辞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天早上八点,陪我吃早餐。别迟到。”

这是固定伴侣才有的待遇。   从“滚”到“别迟到”,这中间跨越的,是无数次心理防线的崩塌。

阮棉从茶几上下来,双腿有些发软。   她看了一眼江辞,乖巧地点头:“是,江先生晚安。”

她赤着脚,踩着地毯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江辞突然又开口了:

“鞋子。”   他指了指门口那双她刚才脱下的拖鞋。   “穿上。别赤脚走出去。”

阮棉一愣,随即穿上鞋,掩去眼底那一丝笑意。

【江辞状态:占有欲延伸至细节。他在意我的脚,因为这双脚刚刚“服务”过他。   攻略进度:肉体关系确立(非插入式)。他对我的身体产生了排他性的迷恋。】

……

【走廊外】

阮棉关上门,轻轻吐出一口气。   脚踝上还残留着被他捏过的痛感,那种被精油和体液浸泡过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扶着墙,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刚转过拐角。   一道人影倚在墙边,似乎等候多时。

海上的深夜很冷,那人穿着一件风衣,指间夹着一点猩红的烟火。   是沈渡。

他看着阮棉从江辞房间里走出来。   看着她凌乱的裙摆,还有……小腿上那一处没有擦干净的、早已干涸的白色痕迹。

沈渡吸了一口烟,火光明灭照亮了他镜片后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

“阮小姐的业务真的很忙啊。”   沈渡吐出烟雾,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凉薄。   “白天在桌底下勾人,晚上在房间里留人。”   “怎幺?江总那双腿,比我的好踩?”

他看到了。   白天在桌底下,他也感觉到了阮棉的脚在乱动。虽然她踩的是江辞,但那种震动,身为同桌的他怎幺可能毫无察觉?   他在嫉妒。   嫉妒那双脚,今晚为了另一个男人张开。

阮棉停下脚步。   她没有躲闪,也没有解释。   她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轻声说道:   “沈先生,人总要选一棵大树靠着的。”

“大树?”   沈渡冷笑一声,掐灭了烟头。   他走到阮棉面前,低头看着她。   “你以为江辞那棵树能给你遮风挡雨?阮棉,别太天真了。”   “在豪门里,宠物是最容易被牺牲的。”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但在碰到之前,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因为他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属于江辞的乌木沉香味。   她被腌入味了。   彻彻底底。

沈渡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回去洗洗吧。”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就像刚才江辞嫌弃阮棉身上有他的味道一样。   “全是那个疯子的味道。难闻死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留下了一句话。   一句轻飘飘,却足以让阮棉警铃大作的话:

“对了,明天游艇靠岸。听说……江总的那位‘前未婚妻’,也会上船。”   “阮小姐,祝你好运。”

阮棉猛地回头。   但沈渡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前未婚妻?   那个被江辞的疯批吓跑的女人?   还是……那个喜欢送蓝丝绒盒子的正主?

阮棉站在原地,海风吹过,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   这场游戏,看来要有新玩家入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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