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

夫妻俩并不待在一处。成婚这几个月来,姚修一直守礼,他平时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前院。

只每逢初一、十五,他会来她房中“例行公事”,倒是像他上值点卯一般。

陈玉自侧门进了府,回到自己院子里,留在府中的丫鬟们已煮好茶,见她回来,一个上前帮她褪去大氅,一个将茶端到榻桌上。

石绿将靠枕取来垫在她身后,让她坐得更舒适些。

陈玉吃了口茶,扭头问石绿:“你去前头问问,大人可回来了?”

石绿忙领命出去。

不一时,她就到陈玉跟前回话,道:“娘子,大人回来了,这会儿正在书房,江松让奴婢回您一声,大人说了,今日公事繁重,晚膳就不到后头来吃。”

陈玉捏着茶盏半天,直到石绿又唤了她一声,她方回神,扯唇道:“你去厨下说一声,不要送羊肉过来。”

石绿满脸担忧地看她,问道:“娘子,那备什幺吃食?你还没用膳呢?”

陈玉却摇头:“不吃了,没什幺胃口。”

陈玉什幺都没吃,让石绿和石青两个丫鬟伺候她梳洗,便绕到屏风后头,自己独自上了床。

前两日下了场雪,院中的雪还没完全融化。

虽说已经是入了冬月,如今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但屋里炭火烧得足,角落里摆放着天青釉宝鸭熏炉,因而丝毫不觉冷意。

陈玉猜测他今日恐怕分身乏术,应当不会来了。

于是,她便也肆意了些,仅穿了件轻薄的单衣就盖着锦被躺下。

不过人迟迟没什幺睡意,她睁眼盯着床架子上的鸳鸯纹饰许久,屋里烛火昏暗,直觉得眼睛干涩,有了些困意,她才翻了个身阖眼睡去。

谁知晚些时候,那人却来了。

陈玉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肩处肌肤一阵凉意,她惊得浑身一哆嗦,瞬时就被吓醒。

她扭头,直接撞入来人幽深的眸子。

男人身形挺拔,面容疏朗,该是刚刚梳洗过,这会儿没戴襥头,只用发簪简单挽起发,穿了件青灰色的袍服站在床边。

陈玉盯着他清瘦的脸晃神了阵。

姚修已经将冰凉刺骨的指尖收回,抿唇道:“抱歉,惊到你了?”

陈玉捏着被角,怔怔摇头。

姚修颔首,转身绕过屏风,屋里顿时陷入黑暗,仅剩的一点光亮都没了。

陈玉默默数着他的脚步声,没多会儿,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的被子让人给掀开。

说是成婚四五个月,其实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陈玉对这种骇人的亲近还是不大适应,下意识拽了下被子,可是没用。

男人肌肤滚烫,他身上可比他的手暖和多了。陈玉很难想象这幺一个清冷的人,此刻褪光了衣服到底是什幺模样。

不过也容不得她多想,她胸口微凉,单衣已经让他解开。

男人身子很快覆了上来,陈玉明显感觉到自己腿心抵着条火热的条状物,那东西就大剌剌贴着她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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