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灯光很暗,只有床头一盏琉璃罩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里。
苏婉清蜷缩在偌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身上裹着一床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她刚刚沐浴过,身上穿着顾澜让人准备的真丝睡袍。那睡袍是酒红色的,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莹白如玉,领口开得很低,稍微一动,便能窥见那处深邃的沟壑。
她死死抓着被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神经上。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
顾澜推门而入。
她已经洗去了那一身硝烟味与血腥气,换上了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朵深色的小花。
没了军装的硬挺,此刻的顾澜少了一分杀伐决气,却多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慵懒与妖冶。
苏婉清不敢看她,将头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受惊的眼睛。
「躲什么?」
顾澜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一团隆起的小山包。她身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湿热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沉香木味道,强势地侵入了苏婉清的呼吸。
「顾帅……」苏婉清声音发颤。
「把被子掀开。」顾澜命令道,声音有些哑,听得出极力压抑的欲望。
苏婉清不想动,但在顾澜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她只能颤抖着手,缓缓拉下了被子。
那一瞬间,顾澜的眸色骤然变深。
酒红色的丝绸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膝盖泛着诱人的粉色。刚才在浴室里被顾澜弄出的红痕还未消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靡丽。
「真美。」
顾澜赞叹了一声,俯身压了上去。
并没有想像中的粗暴撕扯。顾澜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她单手撑在苏婉清耳侧,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游移,从圆润的肩头,滑过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那起伏剧烈的胸口。
「苏老师心跳得好快。」
顾澜低笑,指尖隔着丝绸轻轻画圈,「指尖的凉意与那处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苏婉清浑身僵硬,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她以为顾澜会像那些传闻中的军阀一样,粗鲁地占有她,发泄兽欲。
然而,落下来的,却是一个轻柔的吻。
顾澜的唇很软,带着微凉的气息,轻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最后印在她的唇角。
「张嘴。」顾澜低声诱哄。
苏婉清下意识地张开嘴,下一秒,一条**「灵活的舌尖」**便长驱直入。
这个吻太过深入,带着极强的技巧性。顾澜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尖共舞,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敏感壁肉,强势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唔……嗯……」
苏婉清被吻得大脑缺氧,双手无力地抵在顾澜肩头。她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接吻,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对方吸走了一般。
「不同於单纯的疼痛,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酥麻。」
吻毕,两人的唇分开,牵出一道银靡的银丝。
顾澜看着苏婉清迷离的眼神,满意地勾唇一笑。她的手顺着睡袍下摆探入,毫无阻碍地抚上了那片早已湿润的桃源。
「苏老师真是天赋异禀,才亲一会儿,这里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顾澜的手指沾染了些许晶莹,恶劣地在苏婉清眼前晃了晃。
「不……别看……」苏婉清羞耻地偏过头,眼尾红得滴血。
「为什么不看?这都是你对我有感觉的证明。」
顾澜说着,身子缓缓下移。
苏婉清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顾澜竟然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脸埋在了那处隐秘之间。
「顾帅!不可以!那里脏……」
身为读书人的矜持让苏婉清无法接受这种行为,更何况对方身分尊贵,怎么能做这种事?
顾澜却充耳不闻。她双手强势地按住苏婉清乱蹬的大腿,将那两瓣紧闭的花瓣拨开,露出了里面充血挺立的小核。
「啊!」
当那温热湿软的舌尖触碰到那一点时,苏婉清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烫熟的虾子,猛地弓起了身子。
「温热灵活的舌尖抵开了闭合的花瓣,那种滑腻湿软的触感让她瞬间头皮发麻。」
顾澜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在那处娇嫩的软肉上肆意游走。她并不急着深入,而是极有耐心地用舌尖轻舔、画圈,时而轻柔地安抚,时而用力地吸吮。
「哈啊……不要……太……太奇怪了……」
苏婉清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比手指更加刺激,那种软肉相贴的触感,让她浑身都在战栗。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男人会有的技巧。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而轻舔,时而用力吸吮那颗充血的小核。」
顾澜听着头顶传来的破碎呻吟,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她知道苏婉清已经动情了。
她不再犹豫,舌尖猛地探入那湿滑的甬道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地进出。
「咕啾……咕啾……」
寂静的房间里,**「黏腻水声」**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像是打在苏婉清的羞耻心上。
「不……我不行了……顾澜……求你……」
苏婉清哭喊着,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想要逃离这种灭顶的快感,却又本能地将自己送得更深。
就在苏婉清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顾澜却突然停了下来。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苏婉清难受得想要尖叫。她迷茫地睁开眼,眼里水雾弥漫,带着无声的控诉与……渴求。
顾澜直起身子,嘴角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水渍,那模样既邪恶又圣洁。
她看着苏婉清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根早已准备好的丝带。
「想要吗?」顾澜晃了晃手中的丝带,声音沙哑,「把手伸出来。」
苏婉清此时早已没了思考能力,只能凭借本能乖乖伸出双手。
顾澜用丝带将她的手腕绑住,系在床头的栏杆上。
「丝质衣物被推到胸口上方,半遮半掩间更显诱惑。」
苏婉清此时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胸前春光大泄,双腿无力地敞开,那处私密地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蜜液。
「既然嘴上求我,那我就成全你。」
顾澜重新压了上去,这一次,她不再留情。
两根手指并拢,借着刚才被舌头弄出的爱液,狠狠地刺入了那处渴望填满的深处。
「啊——!」
苏婉清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修长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液体滑入深处,配合著舌头的节奏,一下下顶弄着敏感的内壁。」
顾澜的手指在里面灵活地翻搅,指腹上的薄茧刮过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感。她并不急着抽插,而是专注于**「研磨」**那一块凸起的软肉。
「是不是这里?」顾澜坏心地按压着那一点。
「嗯……啊!是……别磨那里……会死人的……」苏婉清哭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
「口是心非。」
顾澜冷哼一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随着第三根手指的加入,狭窄的通道被撑得满满当当。」
撑开的瞬间,那种**「酸胀与满溢」**感让苏婉清舒服得叹息了一声,眉眼间尽是媚意。
顾澜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她的动作优雅而强势,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将那里捣得一塌糊涂。
「手指抽插带出的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房间里充斥着皮肉拍打的声音和苏婉清无法抑制的呻吟。
「顾帅……太深了……顶到了……」
苏婉清感觉自己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沉浮,唯一的浮木就是顾澜。她想抱住顾澜,却因为双手被缚而无法做到,只能更加用力地夹紧那只在体内作乱的手。
「叫我名字。」顾澜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却更加凶狠。
「云……云铮……」苏婉清喊出了顾澜的字。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彻底点燃了顾澜心中的暴虐因子。
她猛地加快了频率,手指快得几乎看不清残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精准地捏住了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小核,用力揉搓。
内外夹击之下,苏婉清彻底崩溃了。
「啊!啊!啊——!」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苏婉清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浇灌在顾澜的手上,甚至溅到了床单上。
「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白光,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内壁疯狂地绞紧那作乱的手指,整个人仿佛融化在这一滩春水中。」
良久,苏婉清才从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中缓过神来。
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床帐顶端的流苏。
顾澜解开了绑着她手腕的丝带,将她拥入怀中。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修长的手,一下下抚摸着苏婉清汗湿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苏婉清靠在那个并不宽厚却异常温暖的怀抱里,闻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冷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
明明是被强迫的,明明是被羞辱的。
可是……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甚至,对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依赖?
「睡吧。」
顾澜在她的发顶落下一个吻,声音难得的温柔。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顾澜的人。在这北地,没人敢再欺负你。」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月光透过窗櫺洒进来,照亮了那一室的旖旎与荒唐。
这场注定纠缠一生的缘分,终于在这张床上,结下了死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