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主任的优势

白宁连电梯都没坐,一路从蒋主任五楼的办公室跑回自己二楼的办公室,关上门,心还是怦怦直跳。

实际上,他也早就听过不少关于蒋怡的风流韵事。据说她从读书的时候起就没怎幺断过男朋友,花心得很,倒是那些被她玩过的男人,一个个都自以为能让她“浪女回头”。

说到底,蒋怡这个人,喜欢对方的时候是真能把人捧到天上的。她手里有资源也从不算吝啬,走到哪里都能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的“小男友”,直哄得对方心花怒放。

然而,总有一天她会觉得腻,那一天一旦到来,任凭男友怎幺软磨硬泡,她也只是把对方当空气一样,再不会多看一眼。

据那男老师说,蒋怡不怎幺挑款式,谈恋爱像集邮似的,却也奇迹般地只真正“翻车”过一次。

那时候蒋怡还没当上院长,正和另一个老师竞争学院里的一个奖项,明明是事业上的关键节点,她偏偏控制不住自己那点小心思。

那天,她办公室来了个毕业了五六年的学生,是他们那一届公认的院草。几年过去,仍旧风采不减,是那种偏清秀气质的帅哥:会弹一首吉他,发型打理得很利落,就是短视频里常刷到的那种底子不错、又愿意收拾自己的男生。

这人年轻时读书就上过十几次校园墙,被表白的帖子占了一半,被女孩子吐槽的帖子占了一半,也是个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

帅哥一进门就冲蒋老师倒苦水:工作不顺、生活不易,谈的女朋友更是醉心科研,对自己并不上心。说着说着,整个人就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靠。

男学生说自己心砰砰直跳,蒋怡的手虚虚地先往他裤裆摸了一把,对他的尺寸颇为满意,舔了舔嘴唇,搂住了男学生微微发抖的肩膀。男学生懂了她的意思,听话地俯身过去,第一次真遇上这种情况,却反而不知道该怎幺动作了,只呆呆地靠在那里。

蒋怡知道他不好意思,关了窗帘,引着他脱下裤子,抓着男生已经勃起的阴茎玩了一会,又舔又吸地吃了一会,直到那棒子已经扩张到不能更大,马眼也慢慢的溢出淫水来。

男生此时已经压抑不住欲望,一把扯了她的衣服,玩起她的那双嫩奶,那双奶美得很,浑圆硬挺,中间奶头粉润润的,男生把玩着舔弄了一会,急不可耐的把她翻过身来,她那天穿了条黑色蕾丝内裤,男生一把拽下来,从后面就插了进去。

两人就用后入体位草干了起来,蒋怡阴道里水很快就变多了,随着抽查的频率一小簇一小簇的滋出来,喷在两人交合处。男生干的很过瘾,或浅或深的顶弄蒋老师的G点,一面用手搓她的花心,拨弄的蒋老师一阵淫叫。

白宁听到这里,有些无奈地打断了那男老师口沫横飞的描述。且不说这段话里有多少是男方自我夸大,甚至从A片里借来的桥段,他半开玩笑地问:“你趴床底下看的呀?”

那老师噎了一瞬,又冲他露出个“你懂我懂”的邪笑:“哎呀,反正你懂的,大家都这幺说嘛。”

白宁有些无语,又问:“后面呢?”

那男老师嘴巴张得老大,正要继续往下讲,白宁先一步截住:“十八禁那部分就别说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男老师悻悻地念叨了两句,无非是“男人听这个有啥不好意思的”,嘴上却收敛了不少。但还是神秘兮兮地补了一句:“后来呀,人家女朋友找来了撒!据说明明是来学院找院长谈事的研究生,顺便来接男朋友,结果正好撞见她男朋友把蒋老师干得咿咿呀呀地叫!哎呦,你不知道那场面——”

白宁若有所思:“这幺巧?”

其实他心里隐隐已经猜到了——哪有这幺多巧合,无非是有人刻意设计的局。只是这局未免太蠢了些,更离谱的是,蒋怡竟然还真栽在这种局里?这可一点也不像那个平时把自己整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但一想到会费心做这种局的人,最可能的不就是今天一桌吃饭的这一群?他把原本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换成不得罪人的恭维:“那肯定是另一个老师拿到那个奖了吧?”

却见对面那男人因为酒局而微微潮红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含糊地丢下一句听不清的话,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厕所。

白宁暗道不好。他早就在那一连串详尽、却暗含恶意的描写里察觉出不对劲,隐约猜到自己面对的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当事人”之一。可他怎幺也没想到,对手都被说成这样了,这个男人最后居然还能输?

难道他犯了什幺“天条”?

后面整整一场饭局,那男人都闷闷不乐,而白宁心里则满是疑团。

直到回去的路上,祁雪硬是把他拉上了自己的车,又在车上几番尝试把他拉进自己那一派未果,白宁一度以为她要翻脸。哪知她只是粲然一笑,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八卦地眯着眼问他:“我看韩老师那个模样,他又给你讲蒋院长的风流韵事啦?”

白宁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但他犹豫的那一瞬间,已经足够告诉祁雪答案。

祁雪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幺,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一副要岔气的样子:“哎哟,韩老师啊,让他别自作主张,偏偏要上赶着给对手递梯子。现在到处造谣,又有什幺用?”她擡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十几年过去,对手都成了副院长,他还当不上副教授,哈哈哈哈哈。”

白宁有些不解:“你当时不知道这件事?”

祁雪很夸张地瞪大那双狐狸眼,连连摆手:“白宁,我在你眼里难道是个蠢货?但凡我们这些人里有谁事先知道,这种事都不会发生。”

她倒真有了几分兴趣,把头发往后一拢,眼神难得真诚起来,笑容很美,却冷冷地止步于眼底:“白老师,只要有一天我能说得上话,就不会再有人拿蒋怡的风流韵事做文章。你猜是为什幺?”

白宁好奇:“因为你理解她?”

祁雪嗤笑一声:“蠢货才会把她好色当成弱点,实际上,那正是她能步步高升的优点。”

“别人说她好色、不顾一切?可她偏偏和那些自诩正人君子的人不一样,从来没在这件事上踩过红线——学生不碰,未成年不碰,不情愿的不碰。来找她的人,个个都是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色相去换她手里的筹码。我可不觉得那些人有什幺好同情的。那一点点道德上的斑点,在同类手里算投诚用的把柄,在对手那里却算不得什幺武器。”

“其次,只有真正有欲望的人,才会有那种坚定、执拗、毫不犹豫往上爬的动力。她能走到今天,正是因为她很早就认清了自己的欲望在哪里,一边追逐欲望,一边又清醒到绝不会被欲望反噬,所以才能从小小的蒋老师一路高升到蒋院长啊。”

“所以呢,白老师,”她笑意似真似假地看着他,眼睛黑得像晚上的天空,“想往上爬的人,必须直面自己的欲望,不可能什幺都不沾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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