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勉强吃了几口,热牛奶喝了小半杯,锦铃揉了揉眼睛,餐盘放回床头柜,她晕乎乎道:“我继续睡会。”
崔裕点点头,退出卧室,走向厨房收拾餐具,顺便解决自己的早餐。
细嚼慢咽地吃完三明治,一看时间才八点。
大清早没事可干,崔裕又去书房找到了锦铃的电脑和上学期自己遗落在她家的手柄。他将东西拿到客厅,打开电脑,登陆自己的游戏账号,在游戏库里来回翻找,最后选择一个玩过很多次的单机冒险游戏。
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他喜欢这个游戏的背景音乐,比较治愈,足够让人忽略掉外面的暴风雨。
雨没停过,小区一楼已经有雨水渗入进来,疏通下水道的人员要等中午才能来,现在任何交通工具都行驶不了。
这边的地势太低,很容易积水。早知道当时应该带着锦铃去他的家里,现在后悔已晚。
时针走到十一点,崔裕捏了捏后颈,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汽水,中指勾起拉环,他仰头喝了一口,没能尝出来这是个什幺口味的汽水。
实在有点难喝,他将汽水倒掉,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里,洗了个手,重新坐回沙发。
游戏来到最后一关,崔裕全身心投入进去,没有注意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锦铃瞟了眼沙发上的人,寻思着,他怎幺还不开始做午饭啊。难不成是打游戏忘了时间?
思虑再三,她准备以温和的方式提醒一下他,首要任务是让他停止沉迷在游戏世界里。
于是她走到沙发旁,径直扑进他怀中,柔声道:“抱抱。”
五秒左右,崔裕才反应过来,他放下手柄轻抚她的后背。依照从前相处的过往来看,锦铃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习,不会这样黏人。
难道说,几个月没见,她变了?在她心里,自己比学习更重要了?
崔裕克制着情绪,先欲擒故纵一下,他淡淡道:“抱够了吗。”
锦铃从他胸前擡起脑袋,双手捧着他的脸,本想直言让他去做饭,可是看见他水润光泽的嘴唇,她的手指忍不住想摸摸。
他张口,咬了下她的指尖,锦铃挪开手指,低头亲上去,崔裕又愣神,任由她索取。
锦铃伸了舌头,在他口中舔了舔。
这是偷喝了什幺,甜腻的水蜜桃让她舌头发酸。
等他压着她想亲回去时,锦铃松开了他,趴在他肩头小声喘息:“好饿啊……”
她穿着夏天的睡裙,很短。崔裕单手在她裙子边缘来回试探,腿根被他捂热了,他摸到更私密的地方,隔着内裤用指关节顶她的穴口,“哪里饿了?”
锦铃下意识夹紧双腿,双手掐着他的手腕,郑重声明:“肚子饿了。”
崔裕用另一只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神色暗下来,裙子里面的那只手沿着内裤布料浅浅插着她的穴口。
锦铃忍不住往他腰间蹭,想让他停手去做饭,却又想让他继续用手插进身体里。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笔直,每次搅弄她的软肉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缠绵的欲望笼罩着她的神经,锦铃凑近他的脖颈,一点点吻他滚动的喉结。
意乱情迷的他也很漂亮。
她好饿好饿,但不想吃饭了,她要吃掉崔裕。
“阿裕……你的手为什幺不插进来?让我蹭蹭你的鸡巴好不好?”
崔裕眼皮跳了跳,他以为她没睡醒,连续喊她的名字,试图让她清醒一点。
被喊到名字的人双眼含水,懵懂道:“不让我蹭吗?”
尾音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崔裕低低喘息,压抑着高涨的欲望。
看来他们半斤八两,都不是清醒的人。他脱掉校裤,内裤里面包裹的性器蓄势待发,直到被她用手解开了束缚。
锦铃抽出裙底的手,用小穴磨他挺立的阴茎,内裤湿得不成样子,她没有脱掉,欲盖弥彰般隔着一层布料吸附着他。
她擡头瞥他,发现他的表情不太好看。
是很难受吗,她用手指都抚不平他蹙紧的眉。
“阿裕……”她抱着他的脖颈,不停念他的名字,想让他好受一点,情到深处她什幺话都能说出口:“宝宝就这样隔着内裤插我好不好?阿裕宝宝……我最喜欢你了。只给你插……”
崔裕觉得自己要跟她一样疯掉了,他抱紧她的腰后,挺胯浅插她的穴口,不能完全插进去,被折磨的人不止是他。可锦铃却十分享受这种难以言表的折磨。
字字句句的呻吟里面都包含着对他的称呼。
“呃呃……好厉害、好厉害的宝宝。里面好空……好想被阿裕插满,唔……阿裕……”
“别说话了好吗。”崔裕晃了晃脑袋,以免头发上的汗水滑落在眼睛里面。他张口呼吸,吞咽都显得格外困难,还不忘威胁她:“不然操晕你。”
锦铃嫣然一笑,抵着他的额头,长长的“嗯”道:“宝宝这幺厉害。”
她伸手扯开自己的内裤,大大方方让他插进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锦铃僵住了笑容。
等等……
崔裕好像临时变卦了。
他用阴茎柱身磨她红肿的穴,两片阴唇包裹着他的肉体,掺着高潮的液体,蹭得黏糊糊的。
锦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不玩了,抓紧崔裕的手腕道:“不要了阿裕,插进来好不好?求求了……”
崔裕舔她的唇,一边磨着软肉,一边用手指揉捏着阴蒂。
他闷笑,看着她涨红的脸蛋,哑着声问:“想让我用手还是鸡巴?”
锦铃断断续续道:“我、我想要你……只要是你就好了……”
很有水平的话。
不愧是纪检组长。
崔裕低下头,将阴茎顶进她的身体里,胀满的触感让锦铃咬紧了唇。
溢出吟哦千娇百媚,崔裕挺腰的同时,又加了两根手指往她穴里插。
太胀了。
爽感从脊椎噌上神经末梢,锦铃伏在他胸前大口喘息:“呃……够了……”
她抖着双腿喷了好多水,崔裕抽出的手指沾满了乳白的液体,他放进自己口中尝了尝。
见此景,锦铃别过了脑袋。
某个人的色情行为比她高明得不是一星半点。
可能是发现她在走神,崔裕插得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深,他贴近她的耳边,喘着粗气,低低闷哼。
锦铃蜷缩着脚趾,哭喊道:“不要了……”
高潮后的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吸着他的肉体,顶端被吸得溢出几滴精液,崔裕难以前行,抵着她的G点直直捣鼓,插到她没力气说话了,喷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双腿。
随后他跟着射了,并且故意换了方向抵着花心深处射精。
锦铃闭上眼睛,低声喊他。
崔裕凑过去,没听见她说了什幺,倒是被她狠狠咬了口侧脸。
他神情漠然道:“你属狗的吗。”
锦铃算了算自己的生肖,有气无力道:“嗯呐,你也是属狗的啊,咱们同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