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早朝·掌门失态
【苏小小视角】
第二天卯时，天玄宗大朝会。
三千弟子齐聚玄女广场，七十二峰长老列坐高台，掌门白素衣端坐正中莲台。
她今日依旧一袭雪袍，眉眼冷得像万年不化的霜。
没人知道，她袍底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正裹着我昨夜送的火蚕红丝。
我混在炼器峰的弟子队伍里，排在最末，手里捏着那枚不起眼的朱红玉简。
第一档昨晚已经开了三成，她一路御剑上山时，应该已经尝到一点甜头。
今天，我打算给她加到五成。
晨钟刚落，白素衣起身，声音清冷：
“今日议事，第一件……”
话音未落，我指尖一转，玉简无声地拧到五成。
“……关于北境魔修异动……”
她声音忽然顿住。
我看见她雪白的耳廓瞬间染上一层绯红，手指在袖中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台下弟子面面相觑。
掌门破天荒地停顿了？
白素衣深吸一口气，强行继续：
“据探子回报，合欢魔宫圣女红鸾已潜入我宗境内……”
她每说一个字，声音就比之前低一分。
我分明看见她并拢的双膝在袍下轻轻发抖，雪袍下摆无风自动，像被腿间涌出的热意蒸得起了极轻的雾气。
长老席上，二长老忍不住传音：
“掌门今日……怎的如此？”
白素衣没有回答。
她端坐不动，可我看得清楚，她腰胯极轻地往前挪了半寸，又强行坐回去。
火蚕红丝的催情纹已经完全渗进皮下，像无数只细小的火舌，一下一下舔着她最敏感的腿根。
我悄悄把玉简再往上拧了一线，六成。
“……此事，需从长……嗯……”
最后一个尾音陡然拔高，又被她生生咬断。
她猛地并紧双腿，雪袍下摆处渗出一丝极淡的水痕，眨眼被灵力蒸干，可那股甜腻的气息还是飘了下来。
前排几个元婴长老齐齐色变：
“掌门这是……走火入魔了？！”
白素衣脸色白得吓人，却死死撑着：
“本座无事……继续……”
我垂在袖中的手指轻轻一抖，七成。
她终于撑不住了。
雪白的手指死死扣住莲台扶手，指节泛出青紫。
膝盖在袍下剧烈地并拢又分开，再并拢，像在跟什幺看不见的东西抗争。
下一息，她整个人往前一倾，额头抵在案几上，发出极轻极轻的一声闷哼。
“掌门！”
“护法！”
广场瞬间大乱。
几个长老瞬移而上，却在靠近三丈时被白素衣的护体灵光震退。
她擡起头，银灰色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声音哑得几乎不像她：
“今日朝会……到此为止……众弟子，散！”
一道化神威压轰然落下，逼得所有人都退出了广场。
只有我被留在原地，因为她最后一眼，落在我身上。
广场空了，只剩我和她。
白素衣扶着莲台，慢慢站起身。
雪袍下摆已经湿了一大片，顺着她笔直的小腿往下淌，在玉砖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迹。
她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走到我面前时，她终于站不住，单膝跪倒，双手撑地，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苏……小小……”
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化神修士的威严，“把……把那东西……关了……”
我蹲下去，仰头看她，笑得乖巧：
“掌门，您说什幺呀？弟子听不懂。”
她咬紧牙，浑身发抖，却终究低下了那张清冷了三百年的脸：
“……求你……关了……”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湿透的袍角，声音软软地问：
“弟子关是可以的……可掌门要怎幺谢我呢？”
白素衣闭上眼，长睫颤得厉害。
半晌，她哑声开口：
“……你要什幺，本座……都给你。”
我笑得更甜了，把玉简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弟子先把火关小一点点，剩下的……掌门慢慢还，好不好？”
她没回答，只是把脸埋进臂弯里，肩膀轻微发抖。
火蚕红丝的热度降到一成，她才勉强站直，却再也不敢看我一眼，只低声道：
“退下。”
我行完礼，临走前小小声补了一句：
“掌门，红丝很配您，下次弟子再送您一双更烈的。”
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呜咽，像雪崩前最后一丝裂缝。
我走出广场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高台之上，那道清冷了三百年的白衣背影，正微微弓着腰，手指死死攥着莲台边缘，像在极力忍耐什幺。
我知道，
她忍得住今天，
却忍不住明天、后天、以后所有的日子。
天玄宗的掌门，
已经在我手里了。
（第三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