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里,空气里混着淡淡的药味和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林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痛得像要裂开,记忆一片空白。她只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俯身盯着她,狭长的眼尾带着病态的笑。
“醒了?老婆。”
他嗓音低哑,指腹摩挲着她干裂的下唇,语气温柔得像在说最下流的话,“你大姨妈来了,下面不能肏,那就先拿嘴给老公泄泄火,嗯?”
林羡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他捏住,迫使她擡头。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拉开裤链,粗长滚烫的性器猛地弹出来,带着青筋直直抵到她唇边。
“张嘴。”他命令,声音冷得像刀。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着后脑狠狠往前一按。那根吓人的东西瞬间撑开她的唇瓣,带着侵略性的腥甜直直捅进喉咙深处。
“呜……!”
林羡被呛得泪水直涌,双手无意识地推他结实的大腿,却只换来男人更兴奋的低笑。
“乖,老婆以前最会吃了,怎幺现在这幺生疏?”
他掐着她下巴前后抽送,湿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次顶到喉咙口,他都故意停顿几秒,看她被逼得满脸通红、眼泪纵横,才满意地继续更深的侵犯。
“不是失忆了吗?”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像毒蛇吐信,“没关系,老公会一点点教你……教你怎幺当我的专属肉玩具。”
林羡眼前发黑,口腔被彻底填满,舌尖全是他的味道。男人喘息越来越重,手指插进她发间,像抓住缰绳一样控制着她的节奏。
“吞下去,全吞下去……”
他低吼着猛地按住她后脑,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喉咙深处,迫使她连呛咳的机会都没有。
射完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拿那还沾着白浊的性器在她泪湿的脸上拍了拍,笑得温柔又残忍:
“真乖。等你大姨妈走了,老公再好好肏你下面,把你肚子也灌满,好不好?”
林羡瘫软在床上,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眼神空洞。
而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在安抚最心爱的宠物,轻声哄道:
“别怕,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
*
几天后,林羡的大姨妈终于干净了。
那天下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地毯上,男人把她抱到客厅的落地镜前,让她赤裸着双膝跪在镜子正前方,自己则坐在沙发里,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过来。”
他只说两个字,林羡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膝盖发软地爬了过去。她脑子里还是空荡荡的,可身体却仿佛被调教出了本能,一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就湿了。
男人把她拉到自己腿间,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强迫她面对镜子分开腿坐上来。那根早已硬挺的凶器抵在她湿软的入口,偏偏不进去,只沿着缝隙来回研磨,把她磨得浑身发抖。
“自己看清楚。”
他扣着她下巴逼她擡头,声音低沉得像恶魔低语,“看你下面是怎幺吃老公鸡巴的。”
镜子里,她双腿大张,腿根处沾着晶亮的水光,男人粗得吓人的性器正抵在她穴口,一寸寸往里挤。林羡羞耻得想闭眼,却被他掐着脖子警告:“敢闭眼,今晚就不让你高潮。”
她只能含着泪睁大眼,看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把自己粉嫩的小穴撑得变形,层层媚肉被挤开,发出黏腻的水声,一下子全根没入。
“啊……!”
林羡尖叫着仰起头,男人却猛地掐住她腰往下按,把她死死钉在自己胯间,动都不让她动。
“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咬着她耳垂,声音带着笑,开始缓慢而残忍地研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又故意退到只剩一点点,再狠狠撞回去。
林羡被干得魂飞魄散,镜子里她的乳尖挺立,腰肢乱扭动,像最下贱的妓女。男人却越干越慢,甚至停下来,拿手机对着镜子拍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和自己埋在里面的性器。
“笑一个,老婆。”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对着镜头笑,自己则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以后每天都要拍,拍你怎幺被老公操成只会流水的肉玩具。”
林羡哭着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猛地抱起,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狠狠贯穿。
“这里也能看见对面的大楼,”
他咬着她后颈,撞得她整个人往前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乳尖被压得变形,“要是有人拿望远镜,说不定能看见你被老公肏得多骚。”
羞耻和快感同时炸开,林羡崩溃地尖叫,高潮来得又急又狠,穴口一阵阵痉挛,死死绞住他。
男人低笑一声,却没有停,反而掐着她腰更用力地撞,像要把她钉死在自己身上。
“这才第一次高潮,就夹这幺紧?”
他舔掉她脸上的泪,声音温柔又残忍,“今晚不把你操到昏过去,老公就不姓顾。”
窗外夕阳西下,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巨响和女人的哭叫。
而男人抱着她,一下比一下深,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记住,”
他在她第无数次高潮时俯身吻她,声音低哑,“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顾连的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