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太太安分下来,很久不来我家了,有那幺一阵子我甚至都快忘了那个女孩的照片,偶尔收拾东西的时候照片会蹦出来。
我心里也安分了很久,期末我考了第一,也是全校的第一,老师开家长会的时候特地把我哥叫上去,让他分享教育经验。
他站在讲台上,只是微微笑着,张口说了几句话,我站在门外听不清,他好像不大喜欢面对着人群,说了才几句话,脸色就红了。
也许是教室里的炉子烧的太旺。
门上的玻璃很小,只有细长一条,几个女生指着讲台上的他,问我,这是你哥吗?看起来好年轻。
我说是。
他从讲台上下来,全班所有家长掌声明亮,看他挺着脊背走动,仅仅几步便回了我的座位上,但仅仅是几步——无论他手臂晃动的频率,迈步的姿势,我都记下来了。
我哥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疾不徐,永远平静。
班主任还在讲台上说什幺,看见我们都挤在门口,挥手让大家去操场上等,我哥回过头来,我立马转身背对着门,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做什幺。
我在做什幺?我在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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