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擡起头，那双被泪水和欲望冲刷过的眼睛里，残留着一丝执拗的清醒。这份清醒，比刚才的沉沦更让贺准枫感到不悦。他停下了拖着你的动作，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仿佛在研究一件出了差错的、却又因此变得更加有趣的收藏品。
「你的光？」
他冷笑一声，那笑意没有半分温度，只有纯粹的嘲讽。他伸出手，粗鲁地拂去你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指尖顺着你的脸颊滑下，最后停在你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那光给你什么了？让你留级，让你生病，让你像条狗一样被所有人践踏的时候，他在哪里？」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你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但眼神依旧没有避开。
「你看看你自己。薛凌曦。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的穴还为我张开着，里面装满了我的精液。你刚才爽到小便都失禁了，喊着我的名字。」
他俯下身，额头几乎要抵上你的，喷在你脸上的气息冰冷而残忍。
「你的光会这样对你吗？他会把你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把你操到哭泣求饶吗？他不会，他只会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然后转身抱住别的干净女孩。」
他松开你的脖子，转而拍打你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充满了侮辱性。
「醒醒吧。你不是他的光，你只是他丢不掉的影子。而我，是唯一乐意把你这个影子，拖进阴暗角落里狠狠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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