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春桃心突突直跳,这裴知春分明是翻旧账而来!
“奴婢以为 ,这等东西您向来入不喜欢 。”春桃咬字极为清晰,目光极坦然的,与他平视,“如今特意提起,倒叫我不解了,是婢子今日涂得有何不妥,碍了规矩?”
裴知春将她面上所有的情绪,悉数收入眼底。
随后,他只是低笑一声,像是对刚才逾矩之举的自嘲,“是幺?”
春桃俯身行礼,面色如常,干脆利落地走了。
一回到屋里,佩兰皱眉道:“你这口脂,怎幺抹成这样了?”
春桃取过铜镜一照,果见唇角那抹艳色晕在边上,于是取过帕子,拭去残色、擦去心里的恼意。
她要的,不多,是一纸解契、一个不再做奴的身份而已。
若非如此,何必一次次,把自己搭进去?
大夫人、二公子也好,长公子也罢,在他们眼里自己不过是微末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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