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舱门打开的瞬间,顾盼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连续十二个小时的飞行衣服上仿佛还沾染着被伦敦浸出的寒意。
踩着高跟鞋的锐响,但每一步都在发飘。她几乎是第一个走出的机场通道,一辆黑色埃尔法精准停到她的面前,司机快步上前接过行李,压低声音道:“顾小姐,回老宅还是…”
“去昌途。”顾盼直接打断道,她指尖攥着手机,屏幕边缘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而屏幕上的新闻版块,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昔日弃子顾谦予,一夜夺标执掌昌途。
顾盼坐在车后排望着窗外,曾经在伦敦难得见到的大晴天,如今她却觉得被照得心烦气躁。
一路到达昌途大厦的最顶层,顾盼通过会议室上的玻璃看到里面巨大的白板上投影着是起伏不稳定的股价曲线,而前面站着的男人身材修长,面容冷淡。
他垂眸凝视着下面坐着的人,只见那人猛地拍了下
桌子,声音震得茶水溅了出来。
而顾谦予不紧不慢的擡手抿了口茶,态度完全看不出是面对自己的长辈:“二叔,与其关心股价,不如先向大家解释解释,上季度你的验资报告和银行流水怎幺和实际情况不一样?”
顾德军情绪变化得倒也快,他开始支支吾吾,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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