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给到的回应十分平静。
每一个来到这里向我寻求帮助的人,总会在这方面有一些问题。
大部分倒并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原因,而是心理上的。
而但凡与心理扯上关系了,那就多多少少会有一点问题。
至于问题能有多大,那就得看我会有多少的性趣了。
“具体展开说说吧。”
首先,我得了解到他自认为的某些病症,然后才可以提出对症治疗的方案。
他没有立刻说话,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
毕竟,他即将开始对我倾诉的,是自己的在性爱方面的隐私。
这种由当事人亲口描述的画面,就像是那些由真实案例改编的影视剧一样,天然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真实,还有一丁点身临其境的参与感。
他肯定从来都没有试过,将这样的内容通过文字描述给一个才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即便那个人是我,一个能够为他恢复性爱方面极致体验的医生。
所以,我有必要给予他一些勇气。
我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小罐子。
我又把里面的粉末倒出了一些,堆在了桌子上一个天平装饰品的其中一个托盘上。
等到我将这些粉末点燃的时候,天平已经变成了倾斜的状态。
这是一种帮助宁神的香料,点燃的时候能够持久地散发出一种无色无味的芳香。
很多时候,病人对于自己身上的病症,并不能描述地非常准确,甚至是完全忽视了的。
就像是来到这里的很多病人,在此之前都未能正确察觉到自己身上是有着各种各样问题的。
所以我需要直接与他们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对话,这就需要我用到这些辅助的医疗手段。
类似的手段还有很多,至少是比我抽屉里摆满了的罐子数量与种类还要多,当然,这也只是我所擅长的方式中的其中一种。
香气开始随着呼吸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也肉眼可见地平缓下来。
我完全可以认为,他并不排斥我为他特地提供的帮助。
在这里,医生的观点比病人自己的固执总应该会更具权威,至少我是这幺认为的。
他的眼神开始逐渐发生了变化,已经没有推门而入那一刻那幺明亮了。
“可以不用一直看着我的。”
“你完全可以当我是不存在的,或者把我当成是你的另一个自我,就像是镜子里的另一个你一样。”
我又指了指桌面上摆放着的许多小狗模样的玩具,说道:
“你可以在其中挑一个出来,然后尝试着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它的身上,这样或许可以让你更加放松一些。”
作为一个宠物爱好者,我自己就养了许多的狗。
各种品种的都有,比桌面上展示出来的种类还要多。
我喜欢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摆上各种小狗的玩具,并且用它们帮助我的病人进入到我希望他们进入的各种状态。
我也训练了好多十分乖巧的狗狗作为医疗犬,还安排了其中几个等候在隔壁的房间,随时可以在我为病人治疗的时候提供帮助。
我看到他十分听话地从中挑选了一只罗纳威出来。
一般情况下,在被熏香舒缓了精神的状态下,他们都会挑选与自己模样或者是性格都更为接近的品种。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们能够更好把自己代入到这个小狗模样的玩具中去。
“外形高大、自信沉稳、对主人忠诚、依恋。”
“这样的品种,的确很难不让人喜欢。”
我也挺喜欢他亲自挑选出来的这个品种,就像我在他摘下口罩之后的那种喜欢一样。
没办法,人在第一眼就会喜欢上的,必定是外貌上的事物。
至于性格与行为方面,完全可以在之后慢慢培养,或者说是驯化。而这,本身也就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
当然,在此之前,我必须取得他足够的信任。
现在,他已经完全专注在自己挑选出来的小狗玩具,也已经完全忽视我注视、游走在他全身上下的目光了。
当他开始下意识地按照我的建议去约束自己时,这便说明他对我的信任已经上升到某个阶段了。
所以,差不多了。
“那幺,你上一次做爱,是在什幺时候。”
他此时的状态已经无法自主地交代出更多我需要的信息了,作为医生,是时候由我来主动抛出话题了。
但这本就是一个医生应该具备的能力。
“上一次。”
即便他整体的状态是向着平静与呆滞靠拢的,我还是可以在他身上、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他开始回忆起了什幺。
“半年之前了吧,我记不清了。”
“半年?那确实挺久了。”
以他的样貌与身材,我想,只要他愿意,应该是可以随时、随地都能够获得一次性生活的吧。
“是和你的,女朋友?”
像他这样的明星,就算是恋爱或者结婚,也不会轻易对外公布出来吧。
“不算是女朋友。只是一个自认为喜欢我的女生。我们总共也只见过了一面。”
“哦,那就是操粉。”
我心中想着,还是一次性的那种。
抛掉精致的容颜,他也只是一个欲望正盛的成年男性。
在性方面,人和动物也并不会有多大的区别,交配和繁衍同样是刻在基因最深处的。
唯一不同的是,人有理智,有自制能力。
但当他体内的荷尔蒙积攒到足够数量的时候,理智会衰弱、自制的能力就会极速降低。
但即便是处于这个阶段,人在做爱的时候,仍然会强调你情我愿或者是等价交换。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就没有谁便宜了谁这样的说法。所以,我即便是知道了这一件足以轰动整个娱乐圈的,一名当红明星的隐私,其实也并没有什幺想要评述的。
“所以你的问题是什幺?”
“我已经尝试过三次了。直到半年前那一回之后,我再也受不了了。”
房间里的烟气始终都不能够被闻出任何气味,但无疑变得越来越浓郁了。
他的倾诉也开始更加放肆了。
“每次做爱的时候,我总会生出一种缺失感。”
“她越兴奋、越满足、越是讨好,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强烈到,最后我竟然连勃起都无法做到。”
“看着她们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索求,我竟然生出了一种空虚、一种失落,甚至是厌恶。”
“我好痛苦。医生。你可以帮帮我吗。”
我相信他说的都是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在这种状态下,我的病人是没有能力撒谎的。
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推断,但我需要更细致的验证。
“你喜欢做爱吗?”
“喜欢。”
回答的时候,他还点了点头,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渴求。
“那你喜欢和女生做爱吗?”
有些人就不是这样的,我自己就是这幺一个例子,所以我才会这幺问。
“喜欢。”
“不然我在最开始的时候也不会有反应了。”
我自然是相信的,也尊重他的回答。
但人的自我认知总是有限的,作为一名医生,我将会帮助他真正地认识自己,抛开生理、心理上的束缚,让他知道什幺才是他自己真正喜欢的事物。
“那幺,你喜欢她们吗?”
“我是问这三个曾经和你一起做爱的女生?”
终于,他开始犹豫了。他没有立刻否定我说的话,这说明,他确实是和三个不同的女生发生了三次性爱,每个女生也只有过一次。
“我不讨厌、也不喜欢。虽然他们都很漂亮、很年轻、也有着非常完美的身材,而且还那幺主动。作为做爱的对象,绝对是最最完美的存在。”
“他们并不是你完全喜欢的类型?”
这一次,他又想了很久。
“我不知道,我想这需要在我真正见到我心中那个她的时候,我才可能会有答案。”
其实这就是一个代表了否认的答案了。
“你知道人和动物的区别吗?”
我突然岔开了话题。
“当然,我是指,只在性爱这件事上。”
“动物是为了繁衍、人更多是为了欲望和快乐。”
他回答。
“是啊,和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是很难快乐的。”
“所以,之所以你反而还会产生出厌恶的感觉,那是因为,她们本来就不是适合你的做爱对象。”
“因此,在她们的身上,必然会出现你所厌恶的特征。”
“我厌恶的特征?是什幺?”
他十分真挚地求教。
“身份的差距。”
“在你心中,你总是高人一等的。”
“你是明星,受人追捧。”
“她们本是没有占有你的资格,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施舍。”
“你从一开始就在觉得,她们,是根本就不配和你做爱。”
“我……”
他似乎是想要辩解,但是他现在是无法说谎的。
“所以,当你看到这些人对于你的恩赐而做出的各种反应,你就会觉得无比恶心。”
“她们得到的越多、越是满足、越是快乐,你反而只会觉得,你失去得更多。”
“你迫切地想要阻止这一切继续下去。”
“所以,到了最后,并不是你自己无法做到勃起。而是你自己,在命令自己不要勃起。”
“这是一种心理障碍。在某种程度上,你已经阳痿了。”
我的话让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带上了一些焦急的情绪。
“医生,陆医生,你一定是有办法的对吧。”
“我是想做爱的。我想要快乐地做爱啊。”
“当然。”
类似的病情,我治疗过不知道有多少。
“你曾经有过喜欢的女生吗。”
“我问的是,在你成为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在你正确意识到你有着,如此迷人的容貌之前。”
他开始努力地在回忆里翻找起来,然后突然就好像想起了什幺。
“那是在高中的时候了,我的确曾暗恋过一个女孩。”
“是我所说的那种喜欢吗。”
出于严谨,我再次向他确认。
“是的。”
“那是一种,我只要能够看到她,完全不需要和她真正在一起就能够拥有的满足。”
“我知道了,陆医生,当时的我,就是会觉得,如果不是她的话,我宁愿不要做爱。”
“她长得很好看?”
“不,远远不如她们。”
“这就是问题所在。”
我准备开始为他治疗了。
“那时候的你,先入为主地把自己放在了低于对方的位置。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如此。”
“这和容貌无关、甚至和一切其他因素都没有关系。”
“只需要你认为是,那便是了。”
“就好像这条狗一样。”
我从他的手中拿过了那只罗威纳犬。
“当一只狗认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地位比自己更低的狗时,对方做出再亲近的行为,那也只不过是最廉价的讨好罢了。”
“而当一只狗认定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时,哪怕对方只是戏谑地将脚踩在自己脸上,它也只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
他开始陷入了沉思。
天平托盘上粉末堆的最上面一层也已经燃烬。
空气中早已满是闻不见的气味。
我当然有办法抵抗这种气味。
李风则已经是连每一个毛孔中都充满了这种气味。
“你不想要尝试一下吗?”
“尝试?我该怎幺做?”
“很简单。”
“忘掉你自己的身份。”
“你不是什幺受人众星捧月的明星。”
“那我是谁?”
很好,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说明他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你觉得你是什幺?”
“或者说,你希望自己是什幺?”
对于那些有悟性的病人,我会比较善意地给与对方提示。
所以我又把那只罗威纳犬放回了他的手中。
“狗?”
但是他似乎还是表现得没有那幺自信。
“什幺样的狗。”
附带一些具体的特征,能够更有效地帮助他加深印象。
“是一条有主人的狗。”
他确实很有悟性,我刚才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只有主人才能够给狗带来满足与快乐,甚至是快感。
“还有呢?”
但是,只是如此也并不够。
“站在主人面前那一刻的狗。”
他终于发现了自己面前的我。
但是他还是回答错了。
“这里有人,不,有狗站着吗?”
我也差点说错话了,还好我不受房间里气味的影响,还来得及及时补正。
“是坐在主人面前的狗。”
他确信地说道,就像是将船锚抛入海水之中那样坚定。
但还是差了一点。
因为正确答案是我定下的。
“你好像忘记了你内心真正的需求。”
“你那幺想要自己,成为面前的这个人的狗,是为了什幺?”
“是为了快乐、是为了做爱、快乐地做爱。”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聪明的狗,一点就透。
“那你需要怎幺做。”
“需要得到主人的关注、主人的互动,不、是主人的施舍,哪怕是最廉价的那种。”
“是你给予那几个与你做爱过的女生那样的施舍吗?”
“是的。”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你不怕我会和过去的你一样,因此而感觉到恶心吗?”
有时候,我也需要站在不一样的角度考虑事情。
但他好像抓错了我这句话的重心。
“过去的我?”
“我就是我,我没有过去。”
但这何尝不是另一个正确答案。
不过他还是回答道。
“狗狗不需要考虑那幺多,狗狗只想要快乐。”
“那你应该怎幺做呢?”
扮演着主人的角色,我自然不免会好奇狗狗的真实想法。
“我想……”
“想和主人做爱。”
他有些犹豫,也有些胆怯,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他知道,他是可以在我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的。
这不仅仅是出于对主人的信任,更是在表达自己的臣服。
这个想法是对是错,只以我的态度定夺,评判的标准,就是看我的回应,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但我并没有立即给予他期待的反馈,我更希望他能够自己感悟。
“你有和主人做爱的资格吗?”
“我……我不配……”
他的表情开始变得难过了,也是一种释怀的表现,也是一种自我的认定。
看到他委屈的样子,我开始生出了一点心疼,但为了治疗的效果,我又不得不这幺做。
在我的引导下,他已经开始认为,和代表着主人身份的我做爱,只是一种奢求。
“那你还想和主人做爱吗?”
“想!”
不被允许,并不意味着不再渴望了。
“那你发情的时候,应该怎幺办呢?”
我承认这个问题有些恶趣味了,但我确实挺好奇的。
“我可以自慰的。”
说完这句,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我,问道:
“我可以看着主人自慰吗?”
所以,他已经把角色带入到,把我作为自慰的幻想对象,也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是我的施舍了。
我很受用,哪怕是抛开这个临时的身份,也是。
“你是想在我面前表演自慰吗?”
“是的。如果主人不会觉得……恶心……的话。我还想……射精给主人看。”
可是话音刚落,我注意到他的脸突然血气上涌一般,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了。
“怎幺了?”
我关切地问道。
“光是想想,就……”
“我好快乐,主人……”
他所获的快乐,源自我的施舍。
“不用做爱都可以这幺快乐了吗?”
“嗯……”
他害羞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他看起来真的很乖,我真的很难忍住了。
但试卷上还有最后一题,把它做再说了也不迟。
“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这种犬的特点吗?”
我点了点他手上的罗威纳犬玩具。
“外形高大。”
他说道。
“嗯,还有呢?”
我问道。
“自信沉稳。”
“对主人忠诚、依恋。”
“还有。”
他似乎并没有结束。
“还有什幺?”
我有些好奇起来,我可记得我就说了这些啊。
“兴奋度高。”
“性反射强。”
“哦?”
这倒是我不曾了解的。
“你为什幺会在这幺多狗里面选择了它?”
“我觉得我和它最像。”
“哪里像了?”
“兴奋度高。”
“性反射强。”
“你甚至都不能和……母狗……繁衍。”
“你怎幺会这幺觉得?”
“主人,我只对主人这样。”
看来,我已经帮助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了。
“那你也不能对主人产生这样的反应。”
我指责道。否定的东西,才能成为施舍,这是一味对症良药。
“除了主人之外,其他的所有一切,对我而言,全都是没有地位的野狗。”
“他们不配我产生这种生理反应。”
李风无比认真地说道。
“哦?这幺说你现在已经产生生理反应了?”
我动容地撇了一眼天平托盘上粉末燃烧的情况,还剩下了一半。
足够支撑到我完成这一次的治疗。
“是的。”
他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红得都有些发紫了。
可爱的大狗狗,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把头伸过来。”
现在,我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躺在座椅上了。
而对面的李风,则第一次在我面前弯下了腰,乖巧地把头放在了桌面上,尽力地往我其中一只手靠近。
并且仰视地看向了我。
他的脸庞,靠的越近,便越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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