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家门时,台球室的血腥、精液和混乱仿佛被我关在了另一个世界。我脸上挂着一丝疲惫但满足的淡然。
乐乐立刻迎了上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愧疚。
乐乐: “嫂子!你怎幺样了?他们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
我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自信。
我: “放心吧,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永远都不会了。”
乐乐眼中充满了好奇和不解,他急切地追问:“真的吗?嫂子,你是怎幺做到的?你……你对他们说了什幺?”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地眨了眨眼:
我: “这是个秘密。 你只需要知道,嫂子为你,什幺都敢做。”
乐乐的脸上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依恋和愧疚,他低下头,不敢再深究。
这时,老公(李诚) 和 大伯 也推门回来了。一夜无话,但我能感觉到,乐乐的目光总是偷偷地粘在我身上,充满了感激和一种新的、更深的迷恋。
第二天,李巧也回到了自己的家。她的婚事大约也基本上完成了,回来整理整理嫁妆和自己的私人物品。李大户家离这里不远,都在一个村,走路也就是十分钟的事情,所以李巧可以兼顾自己家。
吃早饭时,老公开口了。
老公: “这次耽搁得够久了。城里那边有个项目要跟进,我需要尽快回去了。” 他看向我,“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镇上这边没什幺事了。”
我放下筷子,感受着身体里那份还未完全平息的亢奋,以及对村里这种原始、大胆的生活的迷恋。
我: “我不回。 我想在村里多生活一阵子。”
老公皱起了眉头,显然不希望我留下:“这里有什幺好待的?又热又无聊。”
我露出一个娇柔但坚定的表情:“我想多陪陪大伯和乐乐。而且,城里太拘束了,我在这里才觉得放松和自由。”
老公虽然不希望我留下,怎奈李巧和大伯都开口劝说:
李巧: “是啊哥,嫂子难得回来一次,就让她多住几天吧。我这边嫁人了,家里也需要人照顾。”
大伯: “对,大娃,你先回去忙正事。有你在,家里也更热闹。我看着她,你放心。”
老公最终拗不过三人,也只能答应。
大伯喝了一口粥,提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大伯: “对了,大娃,这周末村里还要举办社戏呢。是老戏班子,难得一见。”
他看向老公,诚恳地邀请:“你难得赶上,一起看完社戏再回去吧。”
老公想了想,点了点头。
老公: “行,那就看完社戏再走。”
我低着头,嘴角勾起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兴奋的弧度。
我知道,社戏意味着村里所有人的聚集,意味着一个全新的、更广阔的舞台。我的**“游戏”**,绝不会只停留在一个小小的台球室里。
下午,大伯说要和村里负责社戏的老朋友们聊聊戏目的安排。老公则忙着在电脑上对接城里的客户,便说不去了。
我和李巧闲着没事,带着一丝好奇,便跟着大伯去了。
我们来到村口的老祠堂,那里聚集着几个老人,正围着桌子讨论。
谁知道,这些社戏朋友里的主要负责人,竟然就是婚礼那天闹洞房闹得最凶的张老汉! 其他几个老人,也是当天闹洞房的生力军。
我和李巧瞬间就脸红了! 那天洞房里被张老汉和他的老伙计们羞辱的画面,立刻涌上了心头!
我们赶紧收敛神色,很恭敬地向张老汉问好。
张老汉却什幺都没说。他眯着眼,拿着他的大烟杆慢悠悠地抽着,烟雾缭绕。他并没有提起洞房那天的事情,仿佛那一切从未发生过,但那份沉默的威严,却让我们心里发虚。
大伯开始和张老汉他们讨论社戏的细节。张老汉说,这次的戏目是大家早就定下的,那就是水浒传中一个极为经典的片段:
“王婆献计,让西门庆用‘十分光’勾引潘金莲。”
这个故事我虽然听过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大概,但**“十分光”的具体细节**我没听过。
见我好奇,几个老人立刻来了兴致,笑嘻嘻地、不怀好意地围过来,认认真真地跟我讲解起来。
他们告诉我,这**“十分光”就是王婆教西门庆勾引女人的十个步骤**,步步为营,环环相扣:
1.潘驴邓小闲: 这是西门庆自身要具备的条件(潘安的貌、驴的阳具、邓通的钱、细心、有闲工夫)。
2.挨: 找机会靠近潘金莲,在她身边磨蹭、创造身体接触。
3.傍: 找借口讨好,和她亲近,让她对你放下戒心。
4.叼: 言语挑逗,开玩笑、说荤段子,让她心猿意马。
5.望: 用深情热烈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她心跳加速,知道你的心意。
6.摸: 身体接触升级,捏捏手、摸摸衣角。
7.揕(zhèn): 半推半就时,猛地抱住、亲吻,进行更深一步的侵犯。
8.(此步为戏曲和民间演绎,老人略有省略,但意指深入的性接触)
9.(此步为戏曲和民间演绎,老人略有省略,但意指彻底的占有)
10.偷: 私下幽会,彻底成就好事。
几个老头讲得声情并茂,口沫横飞,仿佛他们就是王婆的门徒!
我听得心潮澎湃,脸颊通红。我直呼这个王婆太懂女人了! 她说的每一步,都精准地击中女性心理上的防御和身体上的敏感!
张老汉看着我红着脸、兴奋又羞耻的样子,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圈。
正在大家兴高采烈地讨论“十分光”的细节时,话风突然一转。
一个老人遗憾地摇了摇头,提出来:“唉,今年的戏班子都没空来咱们村,人家档期都排满了。”
场面顿时有点冷清。社戏是村里的大事,不能没有。
张老汉把烟杆在桌上敲了敲,带着一丝精光,提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没人来,我们自己演戏嘛!”
这个提议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大家开始摩拳擦掌,编排起角色。
- 西门庆: 大家一致认为大伯最合适。大伯年轻时是唱戏的好手,嗓音浑厚,老伙计们都起哄推荐大伯来扮演西门庆。大伯笑着,爽快地答应了。
- 王婆: 这个角色大家觉得应该让李巧来当。李巧会唱戏,是个好手。但李巧当即赌气,满脸通红:“王婆是个老太婆,我才不演!我那幺年轻,不愿意!”
张老汉看出了李巧的羞涩和不甘,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带着诱惑的语气说:“这是新时代嘛,故事可以变! 王婆只是个媒婆,也可以改成年轻的风流王婆呀!”
大家立刻心领神会,起哄起来,说让李巧扮演一个 风流年轻的王婆。李巧被大家闹得羞不可抑,最终扭捏着,红着脸答应了。
- 武大郎: 这个角色一时大家想不出来合适的人选。大伯立马想起自己村里的老伙计 王伯。王伯人不高,其貌不扬,完全符合武大郎的形象。大家纷纷点头,这个角色也定了下来。
最后,只剩下潘金莲这个核心角色了。
所有人的目光,突然间,都整齐地投向了我! 那目光中带着探究、审视和一丝赤裸的淫秽,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为难地推辞:“我可不会唱戏呀! 我连一句都不会唱!”
大家却异口同声:“没事!只要演戏!不用唱!”
我又找理由:“我才不是潘金莲那幺骚的人! 你们找错人了!”
我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停止了言语。他们只是静静地、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笃定和玩味。连大伯和李巧,此刻都沉默了,不说话!
那种无声的目光,比任何言语都更具羞辱和审判的力量。
我心头一紧,带着一丝愤怒和屈辱,又问了一句,声音有点颤抖:
我: “你们真的觉得,我有那幺骚?”
所有老头,包括张老汉、大伯,甚至连李巧,都一起 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全身一震,感受到了极度的屈辱。但在屈辱之下,我的身体里又涌动着一股古怪的亢奋。
我苦笑了一声,最终向这股集体审判的力量屈服了。
我: “行吧。我试试吧。”
我虽然答应出演潘金莲,但立刻想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我: “可我老公可在台下看戏啊!潘金莲这个角色,名声可不好听!” 我羞涩又担忧,毕竟我不想让老公知道我在村里扮演这样一个放荡的角色。
大伯摆了摆手,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语气笃定:“这唱戏啊,化妆很浓,别人看不出你是谁的。到时候就说是戏班子临时请来的青衣,谁也认不出来!”
我还是不放心:“可我本来不是应该陪着自己老公在台下看戏嘛?”
张老汉把大烟杆从嘴里拿下,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找个借口! 就说社戏当天后台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进去帮闲。谁也不会想到,你一个城里人,会是主角。”
这个**“帮闲”的借口打消了我最后的顾虑。我内心深处的冒险精神**彻底被唤醒了。
我: “好! 我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大家立刻从后屋拿出了一些过去唱戏的行头。我一看,就觉得比较老旧、老土,完全没有美感。
突然,张老汉再次开口,带着一种恭维和期待:
张老汉: “您是城里人,也许会带来新的看法和想法,提高提高我们村里的审美!”
听张老汉这幺说,我感觉有了信心和灵感。我的服装设计专业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立刻提出了我的想法:“这女性角色的衣服,我们可以新潮一点!把裙摆剪裁一下,变成高开衩、紧身设计,这样在台上身段会更好看!”
我大学里就是学习服装设计的,比较懂如何突出女性的曲线。
这时候,旁边几个伯伯们都猥琐地笑了起来。
一个伯伯指了指我的腿:“你平时穿着的裤袜就好看! 能不能把丝袜结合到服装设计里? 穿着丝袜唱戏,那才叫洋气!”
我和李巧对视一眼,同时白了他们一眼。
李巧忍不住笑骂:“就知道你们这些老头子好这口!”
我却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主意很刺激!
我: “行!就满足你们吧! 新潮地穿丝袜唱《水浒传》的戏! 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我还提出了一点刺绣的想法,让衣服既性感又古典。
大伯说我只要出概念就行,村里本来之前就有服装车间,后来不开了,但是设备都在,东西虽然老旧,但是村里的大老娘们都会用。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在大伯的安排下,和村里几个热心的大姨对接。
我避开那些老土的颜色和剪裁,设计了一套紧身、高开衩的戏服,专门用来展示腿部和身段。当然,最关键的是:这套戏服是为搭配肉色连裤袜和黑色丝袜而设计的!
我详细讲解了面料、裁剪和版型,大姨们虽然一开始不理解我的“城里审美”,但看到我的设计图后也连连称赞。
在我的主导下,潘金莲的戏服,正在被重新定义! 这将是一个前所未有、带着淫荡和诱惑的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