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伯的粗暴和热切彻底点燃,身体深处的渴望像火焰一样燃烧。
我再次发出了带着乞求和渴望的呻吟:
我: “大伯……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
大伯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我的右边乳头,那轻微的痛感混合着快感,让我身体猛地一颤!他右手掌则将我左边乳房整个包住,慢慢地揉捏。
这种双重刺激让我彻底失控。不一会儿,我的身体不自主地抖动起来,两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搓动、摩擦。
大伯见我开始享受了,就趁热打铁,“嘶”的一声,将我下身的短裙彻底扯了下来!
我半裸着躺在了柴火堆上,上身全裸,乳房暴露,下身此时只还剩一双透明丝袜和一条T字内裤。大伯像欣赏艺术品一样,贪婪地欣赏着这无比淫荡的画面。
他开始用两只手从我的屁股沟由下往上摸索,同时用力抓住我的丰臀揉捏。
我: “啊……啊……啊……”
我享受着大伯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我的丰臀,喘气声像是得到了充分的快乐和释放。
大伯兴奋得声音颤抖:“宝贝,你的屁股真是又肥又翘,好有弹性呀!”
大伯边说边猛地撕开我的连裤袜拨开了我的内裤!接着,他将头埋下,开始用舌头亲舔起来!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舐着我的大腿内侧,跟着再慢慢地舔到我的阴核。
当他粗糙的舌头刚碰到我的阴核时,我的反应就大得厉害!
我身体不停地扭动,大伯坚硬的胡茬不停摩擦着我的阴唇,我不知是兴奋还是疼痛地呻吟着。爱液像泉水一样蜂涌而出,呻吟声也愈叫愈大!
我已经被性欲完全征服,开始急切地呻吟着、乞求着:
我: “啊……我……好痒……好难受喔……喔……您别再……喔……别再……舔我了……” 我发浪地喘息着,发出了带着抽噎的声音:
“拜……拜托……你……”
大伯知道我这次是彻底被情欲淹没了,他恶劣地享受着这份支配和引诱的快感。
他直起身子,带着戏谑的笑容,故意问:
大伯: “拜托什幺?美人。”
我被情欲灼烧得浑身无力,用那双淫荡的眼睛看着他,蹶着嘴,声音里充满了难言的渴求:
我: “拜托您放进来……”
大伯又问,声音里满是戏弄:“放进什幺?”
我见大伯故意逗我,更是感到无比的羞愧和难为情,声音带着哭腔:“大伯,您好坏啦!”
大伯笑了笑,像个老练的捕猎者:“小宝贝,你要是不说出来,大伯怎幺知道你要什幺呀?” 说着,他在我涨大的乳房上使劲咬了一口!
“啊……大伯……我要……大伯快插进来!……狠狠地干我!……” 我终于彻底崩溃,大声喊出了我的渴求!
随着我的大声叫喊,大伯的阴茎猛地插入了我的阴道里,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和拉扯。我的阴道里瞬间冒出了许多淫水,我开始全身摇动,发出放肆的呻吟。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
就在大伯欲罢不能,要再接着干我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紧接着,柴房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可吓坏了我和大伯! 大伯立刻停止了动作,阴茎还埋在我的体内。我们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像两只被抓现行的野兽,心跳几乎要震破胸腔!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李诚: “奇怪,怎幺不在柴房呀?到哪里去了?”
我几乎要窒息了! 进来的竟然是我的老公李诚和王伯!
原来李诚是在找我。他哪里知道,我此时就在他身边的柴火堆后面,一丝不挂地被他的大伯兴奋地干着呢! 我真怕他会走过来查看,但幸好他没有。
王伯说:“不要管了,还是回去喝酒吧,也许和你大伯一起到别处去了,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拉着李诚离开了。
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大伯才松了口气,紧张地、低吼着:
大伯: “好险呀,宝贝!我们继续吧!”
重新点燃的激情
大伯再次疯狂地干起了我,我也再次发出了呻吟。
大伯的鸡巴渐渐越插越深,我不得不承认,大伯虽然年迈,身体还是很健壮的! 他那粗硬的阴茎干得我有时呼吸沉重,有时发出抽噎。
大伯边干边弯下身来,吻着我的乳房,一路吻向我的嘴。他将舌头伸进我的小口中,舌尖卷曲起来,在我的口腔内不停地搅动、探索,分享着彼此情欲高涨的气息。
这份偷情的禁忌、被丈夫发现的恐惧、和被长辈征服的羞耻,让我彻底沉溺在这份激情之中。
我哪里受得了大伯这样淫荡又无耻的挑逗,我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带着被侵犯的娇憨,又充满着彻底释放的妩媚。
我: “啊……大伯……没想到……啊……您干的我……好舒服……我要……使劲干我……”
大伯兴奋地喘息着,语气里充满了邪恶的玩味:
大伯: “你现在好淫荡呀!快,叫我老公! 快叫!”
“不……我不叫……”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抗拒着,羞耻感和快感剧烈地拉扯着我。
大伯见我不叫,胯下便开始更加疯狂地干我,那粗暴的撞击瞬间将我的所有理智撞碎!我立刻再次淫叫了起来:
我: “啊……我叫……老公……我要……我是你的……老公……干死我吧……”
天啊!我终于把老公的大伯叫成了“老公”!
大伯听到我叫他**“老公”,狂喜和征服欲瞬间达到了巅峰,他低吼着**:
大伯: “我的好老婆! 我这就来满足你!”
大伯开始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干我,柴火堆被我们弄得凌乱不堪,我流满淫水的屁股上粘满了木屑和柴火苗。终于,大伯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我的子宫中!
“啊——!” 我和大伯两人都同时叫了出来,身体也同时剧烈地打着哆嗦,沉浸在共同的高潮中。
高潮过后,大伯满足地开始整理衣服。
我也赶紧起身,慌乱地穿好自己的衬衫和短裙。但由于身上出了很多汗,而且下身因为大腿和屁股流满了我的淫水,所以粘了很多柴火苗,污秽和木屑。。
我赶紧把丝袜脱了下来
我紧张地看向大伯,要是这样被老公看到,我身上的狼狈和异样要如何解释呢?
大伯却自信地笑了笑,仿佛刚才的偷情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野合。
大伯: “没问题!”
他根本没有给我犹豫和整理的时间,直接拉着我,就这幺走出了后面的柴房。
我和大伯就这幺狼狈地走出了柴房,回到了热闹的院子里。
院子里,灯光亮着,我的老公和朋友们正围坐在桌旁打牌,气氛轻松。
李诚一擡头,看到我衣衫不整、满脸红潮的样子,立刻皱起了眉头。
“梦梦,你怎幺弄成这样了?” 老公关切地问,目光带着一丝不解和审视。
我心头一紧,正准备编个理由,一旁的大伯已经抢先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圆谎:
“哦,刚才发现了一只野兔!” 大伯语气兴奋而自然,仿佛刚才的荒唐从未发生过,“梦梦说要抓来晚上加菜,我们两个不小心在后面柴火堆那儿追了一下,弄得有点狼狈!”
这个“野兔”的借口听起来虽然有点扯,但李诚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我赶紧趁机转移话题:“哎呀,我身上都是汗和木屑,得赶紧洗个澡。”
可不巧的是,因为大家刚才都洗过澡了,热水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烧好。我感到浑身黏腻不适,正感到真是没有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王伯主动开了口,语气热情而和善:
“要不到我那里去洗吧, 梦梦?” 王伯指了指隔壁,“我家就在隔壁,很方便的,热水一直都有。”
大伯也立刻帮腔:“是呀,赶紧去吧,别让热水凉了,折腾了一天也该好好洗洗了。”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王伯也是闹洞房的“生力军”之一,但身上的黏腻和焦虑让我无法忍受。我只好硬着头皮,对老公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王伯家洗一下。”
李诚没有多想,叮嘱道:“快去快回。”
于是我跟着王伯,一起来到了隔壁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