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h)

千机剑阵陷落时,李盈璧却迎来了自认为人生中最圆满的一夜。

在一切真的发生前,她问师弟江寒渡,明晚之后,我要是被师尊踹下山去,你是会站在我身边,还是会同师尊一起鄙弃我?

师弟正在练信声道,听她这样问,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你还不曾告诉他,怎幺知道师尊会不会真的把你踹下山?”

他是山中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盈璧一直觉得,她无可救药地爱上师尊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在痛苦地含咽,哪怕师弟知道,他也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痛苦。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师弟终于又忍不住开口:“你真的要说?考虑好后果了?”

“最坏的后果就是被师尊罚去跪无妄道……那样也好,说不定我就真的不动妄念了。”

北窗外雪势渐大,积雪快要压断那一痕乌黑的松枝。江寒渡停下动作,听她絮絮叨叨地分析师尊生气后的几种严重后果。窗外那枝负雪的枝杈终究“啪”地一声折断,他心内也随之浮起一线裂痕。

“明晚……明晚……阿渡,你在听吗?”

江寒渡恍然回神,听她讲明晚的计划:“等吃到一半,你先借口腹痛离席,给我留一炷香的时间。”

他问:“只留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后,你便进来救场。”

“好。”师弟这次答应得干脆,可他微微撇过头,叫盈璧看不清表情,“我都听师姐的。”

此刻李盈璧跪在温软馨香的床褥中,意识模糊间,忽然想起那时师弟的神情。

到底是不耐烦,还是淡淡的难过?

她想不清楚,正走神间,身后之人握住她的腰,猛然抵入最深处。

李盈璧握住栏杆的手都攥紧了,指甲因用力而泛着青白。师尊滚烫的身体压下来,她体内属于师尊的隐秘也入得更深,他的声音浑不似往日的冷淡端正:“好孩子,这种时候,在想谁?”

滚热的气息伴着溢出的灵气环绕在她耳畔,人生第一次尝到师父滋味的李盈璧不禁向前爬了爬,想稍稍避开师尊毫不客气的顶弄。

身后之人却哪里像是要放过她的样子,察觉到她的躲避,当即便握住她的膝窝,狠狠地将她扯了回来,内里正撞在她含吐无力的软肉上。

李盈璧呜咽一声,全身止不住地颤,虚软在软枕上。

真的没力气了。

她怀疑师尊千年的修为,都用在她身上了。

她听见师尊在上方轻笑了一声,伏低身子,吻了吻她的耳畔,说:“阿盈,方才在想谁?”

李盈璧脑子比身下的秘穴还混乱,迷迷糊糊地照实回答:“想……师弟。师弟此时应该……应该快回来了。师尊,怎幺办?”

没想到师尊愣了片刻,她以为师尊在吃醋,他竟然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就着她俯趴在枕上的姿势,捞起她的一条腿,不顾她仍然无力翕动只得潺潺泌流的秘穴,再一次凶悍地撞了进去。

不怪李盈璧浑身颤抖着又攀上潮峰,任是谁见着素日里清冷疏离的师尊,用他那张满口经文道法的唇,咬住自己的奶尖厮磨不止的模样,都要心里颤上一颤的。

小腹里满是师尊献上的元阳,积攒隐忍了近千年,虽不如她想象中积攒的多,但却足够滚烫灼人,堵在里面,又被他的顶入搅成一片混沌。

灵识涣散,师尊偏偏还要用那双翻阅古籍竹片的手,按在她酸软不堪的小腹上,恶意地随他的动作按在他可能出现的位置。

李盈璧被弄得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不明白平日里一向温和疏离的师尊,在床上怎幺会变成这番模样,她不是他最宠爱看重的爱徒幺?

“师弟?你在想……想阿渡那孩子?你不是将他远远支走了幺?这会还能记得他?”

他一边说,动作却没停,侧着进入她,搅得蜜水飞溅。

“我……只让他……离开一炷香……现在他……”

似是被撞在最深处,李盈璧的声音折在半空,脖颈也向后弯折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他如何?”师尊轻笑,“便是他现在就在门外,听着你我媾和,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那孩子一定冒着满身风雪,不听到她让进,他就一步也不会动。哪怕屋外雪压漆枝,霜寒万里,哪怕他冻得浑身青紫,只要没有她的首肯,他便像狗一样,伏低着听她的意思。

李盈璧忽然觉得不仅小穴酸软,就连鼻尖也有些酸软。她眼底又流下一滴泪来,这次却不为师尊。

然而身上之人看不明白,将她翻了个身,正面朝着他。他擎起她的双腿,搭在他肩上。

先是吻掉她眼睑处的残泪,而后一路向下,吻她的胸口,吻上她的腹心。

于是李盈璧又被这新的情潮淹没其中,师尊吻上她的小腹时,她恍惚间听到一声敲门的细响。

她立刻握住了师尊的手腕,“师……师尊,我听见有人敲门……是……是阿渡吧。”

每一声停顿都是师尊的肏弄作祟。

“你还管他做什幺?”师尊咬着牙,在她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

“要不要……”

师尊的脸贴着她的腿,向深处慢慢靠近。

“要什幺?”他问。

李盈璧又不说话了,眼角最后滴下一点泪水,咬了牙道:“要师尊,只要师尊。”

师尊是她这些年唯一的肖想。她爱他,甘愿付出一切。如今得偿所愿,她连贪图享受还来不及,怎幺会理会门外那只小狗?

待日后……日后她定会补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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