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娶莹的左臂被粗糙地固定着,每一次颠簸都传来钻心的痛,但那痛,比起此刻她正在承受的,简直微不足道。
她被骆方舟像扔破布一样甩在龙榻上,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用麻绳死死捆住了四肢,呈大字型摊开,将她一身丰腴皮肉,那对沉甸甸的肥奶巨乳,肥白圆润的臀,以及腿心那处刚刚经历过粗暴侵犯、尚且微微红肿张合的肉穴,全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暴戾的视线下。
“叛一次,是趣儿。”骆方舟解开裤腰,那根青筋虬结、硕大狰狞的肉棒早已昂首怒挺,顶端渗着激动的黏液,“叛两次,龙娶莹,你是真当本王舍不得杀你?”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带着一种摧毁般的怒意,扶住自己粗长的阴痉,对准她那尚且干涩的穴口,猛地一坐腰,整根贯穿到底!
“啊——!!”龙娶莹疼得仰起脖颈,脖颈上青筋毕露。身体像要被劈开,内里的嫩肉被野蛮地撑开、摩擦,火辣辣地疼。
但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成了漫长而纯粹的凌虐。骆方舟像是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这张床上,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他变换着角度,肏干着她紧窄的甬道,时而狠狠碾过深处那一点,时而又抽出大半,再猛地全根没入,带出更多被迫分泌的淫液。
龙娶莹起初还咬牙忍耐,到后来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呜咽。意识在剧痛和被迫产生的生理快感中浮沉。她肥硕的奶子被他用力揉捏掐弄,留下青紫指痕;臀肉被他巴掌扇得通红;肉穴被反复抽插,渐渐麻木,只剩下被填满、被撑开的胀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骆方舟低吼一声,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狠狠射进她身体深处。他抽出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混合着血丝和精液的浊流,将那被操得有些外翻、微微撕裂的穴口堵得满满当当。
龙娶莹像一具被玩坏的偶人,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但这,怎幺会是结束?
骆方舟终于从她身上退开,抽出那根依旧半硬的、沾满混浊液体的肉棒。他看着她瘫软在床、眼神涣散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
“这就受不住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背叛本王的代价,你才尝了个开头。”
他扯过一件披风,将她赤身裸体、浑身黏腻的身体裹住,一把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龙娶莹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挣扎起来:“骆方舟……你要带我去哪?!”
他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宫殿深处一间阴森的房间——他的蛇舍。
门一开,一股混杂着腥气和泥土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昏暗,只能听到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墙壁上嵌着特制的笼龛,里面盘绕着各式各样的蛇,鳞片在幽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龙娶莹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骆方舟抱着她,走到蛇舍中央。那里,竟然有一个深达四米的方形巨坑!坑底,密密麻麻的蛇群纠缠翻滚,如同沸腾的、活着的沼泽,看得人头皮发麻,几欲作呕。
“听说过虿盆吗?”骆方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
龙娶莹浑身一僵,瞳孔骤缩。她当然听说过!那是上古酷刑!
“不……骆方舟!你不能……”她惊恐地挣扎起来,断臂的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骆方舟嗤笑一声,没有任何犹豫,手臂一扬,将她直接抛向了那万蛇坑!
“啊——!!!”
失重的感觉伴随着绝望的尖叫。她重重摔落在冰冷滑腻的蛇堆里,披风散开,赤裸的身体瞬间被无数冰冷的蛇身缠绕、覆盖!
浓烈的血腥味和活物的气息,刺激着这些冷血生物。它们嘶嘶地吐着信子,在她身上游走。
“滚开!滚开!”龙娶莹疯狂地挥舞着唯一能动的右手,试图驱赶,但徒劳无功。
突然,一条细长的、冰凉的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刚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沾染着精液与血丝的肉穴入口,倏地一下钻了进去!
“呃啊——!”龙娶莹身体猛地弓起,一种无法形容的、被冰冷活物侵入的恐惧和恶心感瞬间席卷了她!
那蛇身在她紧窒的甬道内蠕动、探索,带来一阵阵剧烈的、令人窒息的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里面扭动!
这还没完!
另一条蛇似乎被同伴的行为鼓舞,或者被她另一处隐秘之地——后庭花蕾散发的气息吸引,也试图往里钻!冰冷的鳞片摩擦着那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的娇嫩入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恐惧!
“不……不要!出去!滚出去!”她哭喊着,徒劳地扭动腰臀。
但蛇群仿佛受到了某种指令(她不知道这些蛇大多受过驯化,听从骆方舟),更加兴奋。有的用细长的蛇尾,一下下抽打她暴露在外的、因恐惧而紧缩的肉蒂,带来一阵阵诡异的、混合着疼痛的酸麻。有的则争先恐后地试图挤进她那两个已经被占据或正在被开拓的洞口。
不过片刻功夫,龙娶莹绝望地看到,自己的下身,竟然像是凭空长出了三四条粗细不一、兀自扭动摇晃的“蛇尾”!
那些钻进她身体的蛇,大半截身子还露在外面,随着它们在她体内的蠕动而微微颤抖。那一下下颤动的感觉,顺着紧密相连的甬道直冲她的脑髓,让她眼前发黑,脑瓜子嗡嗡作响,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还有蛇蜿蜒而上,冰凉的蛇信子舔舐着她红肿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被冰冷的蛇群淹没,被它们从内外同时侵犯。视觉、触觉、听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极致恐怖的一幕占据。羞耻、恐惧、恶心、以及一种被强行挑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将她彻底吞噬。
她像个破败的玩偶,躺在蛇坑底部,眼神空洞地望着坑顶那个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惨状的男人,发出最后一声破碎的、不似人声的呜咽,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这就是骆方舟的惩罚,再次背叛他的惩罚!
……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寝殿的床上,身体被清理过,左臂也被重新包扎。但那种被蛇群缠绕、钻入的冰冷触感,仿佛已经刻入了骨髓。
龙娶莹知道,硬扛下去,下一次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变态、更无法想象的折磨。
既然反抗招致毁灭,那不如……彻底“坏掉”。
于是,从那天起,曾经那个眼神狠厉、油嘴滑舌的龙娶莹“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空洞、时常对着空气挥舞手臂、喃喃自语的疯妇。
“蛇……有蛇……别过来……钻进去了……啊啊啊!”她会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将送来的饭菜打翻,把头往冰冷的宫墙上撞,直到头破血流。有人靠近时,她会浑身发抖地缩进角落,大小便失禁,弄得一片狼藉。
她演得逼真极了。因为那恐惧有七分是真,那三分刻意夸张的疯癫,混合着真实的创伤,成了她最绝望,也最有效的保护色。
骆方舟起初不信,用鞭子抽她,掐着她的脖子逼问:“装?继续给本王装!”
但她只是哭得更凶,眼神涣散,口水混着泪水流下,嘴里反复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蛇……王上……饶命……”,甚至在他靠近时,直接失禁,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将恐惧演得淋漓尽致。
骆方舟眼底那点因她反抗而燃起的兴奋光芒,渐渐被一种无趣的烦躁取代。一个真正疯掉的、只会尖叫失禁的玩物,似乎让他失去了大部分兴趣。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打碎后,虽然碎片依旧锋利,却失去了把玩的价值。
就在他考虑是否该把这“废物”处理掉时,裴知㪯来了。
他一袭白衣,翩然若仙,与这充斥着绝望气息的宫殿格格不入。他看着缩在角落、抱着头瑟瑟发抖、嘴角还挂着痴傻口水的龙娶莹,脸上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悲天悯人的惋惜。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对骆方舟道,“王上,阿主这癔症,看来是惊惧入心,伤及神魄了。宫中医官手段非凡,但于这心神之伤,恐未必对症。继续留在此地,受往日景象刺激,只怕……”
骆方舟烦躁地一挥手:“裴卿有何高见?总不能真让本王整天对着一个疯妇!杀了倒也干净!”
裴知㪯微微一笑,从容道:“在下于洛城有一处静苑,最是清幽宜人,适于养病。若王上信得过,不妨让在下将阿主带去试试。或许换个环境,隔绝旧事,辅以些宁神静气的方子,徐徐图之,或能有一线转机。”
他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蜷缩的龙娶莹,仿佛能穿透那层伪装的皮囊,看到内里那颗仍在疯狂跳动的不屈之心。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
“总好过……让她留在此地,终日惊惧,最终心智彻底湮灭,成了一具真正的、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那岂非……暴殄天物?”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入龙娶莹的耳中,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他知道!他绝对看穿了!
但他没有揭穿,反而顺水推舟,为她提供了这条看似是“生路”的途径。这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胆寒——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幺?他想从她这个“疯子”身上,得到什幺?
骆方舟拧眉思索片刻。一个疯掉的龙娶莹对他已无乐趣,若是裴知㪯能“治好”,日后或许还有玩赏的价值;若是治不好,扔在外面眼不见心净,也省得烦心。他终究对裴知㪯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任。
“也罢。”骆方舟最终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厌倦和不易察觉的……解脱?“人就交给你了。裴卿,务必……‘好好’给她诊治。”他将“好好”二字,咬得意味深长。
裴知㪯躬身一礼,姿态优雅:“必不辱王命。”
他缓步走向角落里的龙娶莹,伸出手,掌心温暖干燥,与他整个人一样,透着一种不真实的美好。
“阿主,”他的声音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怕,跟我走吧。那里没有蛇,很安全,很安静。”
龙娶莹擡起头,用那双努力维持空洞的眼睛望着他,心里却冷得像万丈寒冰。她知道,自己是刚出蛇穴,又入狼窝。甚至可能,裴知㪯比骆方舟更可怕。骆方舟折磨她的身体,而裴知㪯,似乎要玩弄她的命运和灵魂。
她怯生生地、颤抖地伸出冰冷而布满细小伤痕的手,放入他看似温暖安稳的掌心。
他轻轻将你拉起,指尖在你腕脉上似是不经意地一搭,仿佛真的在诊视你的病情。
然后,他借着搀扶你的姿势,凑近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含着一丝愉悦笑意的气音,低语道:
“装得不错。路上继续……别穿帮了,阿主。”
龙娶莹浑身一僵,血液几乎冻结。
操!
新的牢笼,换了个更雅致、更可怕的看守。
而这戏,还得咬着牙,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