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光穿过窗户照射进来,魏妤抽动着肿胀的眉角,眼睛上的布条透光性不强,她几乎无法看清周围的境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率先醒过来的人是她,罪犯似乎还在酣睡。她动了动麻木的双手,脑子里回想着自己的手机被放到了什幺地方,大概是怕她报警,手机已经不在枕头旁边了。
因为手脚都被绑着,魏妤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她才移到床沿,清晨的温度骤降,短短十几分钟她的身体已经被冻到僵硬。
昨晚清洗之后那罪犯只用一条浴巾裹在她身上,刚刚移动的时候被她蹭掉了……
忍着寒冷,魏妤挪下床去。
再不把这绳子弄开,待会儿罪犯醒来看见她想逃走,他恐怕会立马痛下杀手。
下了地,魏妤没了阻碍,动作也迅速起来,几乎片刻功夫就挪到了门前,她反过身用手去拉门,一点一点地开出一条缝隙,动作轻缓到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她清晰地感知到罪犯的块头很大,力气也大,从他手里绝对讨不到一丝好处。
门已经打得足够开了,就在她准备反过身挪出去的时候,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倏然在耳边响起,金属扣合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乍然撕裂原有的宁静。
魏妤呆立在门前,心中一阵绝望,罪犯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感知到他呼出的气息。
这人恐怕早就醒了,静静地观赏着她的窘境,在她以为能逃出升天时轻易将希望全部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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