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脸上骑和棺中坐

骆方舟的手伤了,据说是批阅奏折时,被某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藏在砚台下的刀片划了道不深不浅的口子。御医包扎得严实,暂时是动不了了。

龙娶莹得知这消息时,正偷摸啃着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出来的甜糕,闻言眼睛顿时亮得像饿狼见了肉。

机会!天赐良机!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琢磨着怎幺趁他病,要他……哦不,是好好“玩玩”他,报一报往日被蹂躏的仇。

果然,晚膳时分,骆方舟斜倚在软榻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她因为偷吃甜食而更显圆润的脸蛋和胸脯,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声音带着点受伤后的慵懒,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坐朕脸上。”

龙娶莹一口甜糕差点噎在喉咙里。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坐你脸上?”她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王上,您这手伤了,脑子也跟着进水了?”

让她坐他脸上?用她那肥嫩多汁的屁股?还是用她那被干得微微外翻的肉穴?这他妈是什幺变态玩法?!

骆方舟眼神一冷:“需要朕重复第二遍?”

龙娶莹把剩下的甜糕全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痞里痞气地走到榻边,非但没坐,反而伸出她那没受伤的脚,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骆方舟包扎好的手腕,笑嘻嘻道:“王上,您这手不是不方便吗?要不……奴婢伺候您用膳?或者给您唱个小曲儿解解闷?这‘骑脸’的活儿,技术含量太高,奴婢怕摔着您。”

她心里乐开了花:你也有今天!看老娘不气死你!

骆方舟看着她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说话,只是朝殿外看了一眼。

下一秒,殿门被无声地推开,那个像块削齐的木头的王褚飞,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喂!王褚飞你干什幺!放开老子!”龙娶莹惊叫挣扎,但她那点力气在专门负责看管她的王褚飞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三两下就被他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牛筋绳捆了个结结实实,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被王褚飞面无表情地扛起来,直接丢到了骆方舟的龙床上!

床榻柔软,龙娶莹却被摔得七荤八素。她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骆方舟你个王八蛋!有种单挑!靠侍卫算什幺本事!王褚飞你他妈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骆方舟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带,剥开她那身粗布衣裙,露出里面小麦色的丰腴肉体。巨乳弹跳而出,肥硕的尺寸晃得人眼晕,乳尖因为愤怒和恐惧而硬挺。圆润如磨盘般的肥臀,紧实的腰腹,还有双腿间那处毛发旺盛、微微湿润的阴户,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老实了?”骆方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龙娶莹知道反抗无用,咬着唇,屈辱地别过头。

骆方舟也不废话,直接躺下,枕在软枕上,然后用眼神示意。

龙娶莹磨磨蹭蹭,最终还是在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艰难地挪动被捆着的身体,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她浑圆肥硕的臀部几乎完全覆盖了他的口鼻,潮湿温热的女阴直接贴上了他的嘴唇。那浓密的毛发搔刮着他的皮肤,一股混合着她自身气息和淡淡淫靡味道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

骆方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出舌头,精准地撬开她紧闭的肉唇,探入了那幽深紧致的肉穴之中!

“嗯啊……”龙娶莹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那湿滑灵活的舌头,不像他平日里粗暴的肉棒,带着一种更细腻、更磨人的挑逗,在她敏感的内壁褶皱上刮搔、舔弄、吸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感觉到他舌头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搅动。羞耻感和被强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来,让她身体发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和捆绑,只能更紧地夹住他的头。

会不会……直接把他憋死? 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龙娶莹心一横,腰部微微用力,作势就要往下狠狠坐实!

然而,她屁股刚动,骆方舟没受伤的那只手就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她一边的臀肉,力道大得让她惨叫出声:“啊!”

“骚货,安分点。”骆方舟的声音从她臀缝间闷闷地传来,带着警告。随即,他惩罚性地在她敏感的核心用力一吸!

“呃啊啊——!”龙娶莹再也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涌出,尽数被他舔舐吞吃。

她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伏在他脸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呜咽。骆方舟的舌头却依旧不停,如同最灵巧的蛇,在她湿滑泥泞的肉穴里兴风作浪,直到她又被逼着泄了一次身,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没过几天,骆方舟要坐船南下舞阳视察。果然,他又命人擡来了那个让龙娶莹恨得牙痒痒的红玉棺。

那棺材半人高,通体由暗红色暖玉打造,棺盖镂空,既能透气又不至于让她看清外面。最可恨的是棺底,工匠根据她身体的尺寸,精心打磨了一根竖立的玉势,冰冷坚硬,形状逼真。

“进去。”骆方舟言简意赅。

龙娶莹看着那玩意儿就腿软,死活不肯:“我不!骆方舟你他妈有病!老子不进去!这跟活埋有什幺区别!”她扒着门框,像个耍赖的孩子。

骆方舟没了耐心,直接亲自动手——虽然一只手不便,但对付一个脚筋断了的她绰绰有余。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然后拦腰抱起,像塞货物一样,把她头朝下脚朝上地塞进了红玉棺里!

“啊!”龙娶莹惊呼一声,身体落下,那根冰冷的玉势精准无比地插入了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肉穴,直抵深处,严丝合缝,将她牢牢固定在棺内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刚坐下,那被强行进入的异物感和屈辱感就让她受不了了。她在里面使劲扭动腰肢,用被绑着的双手捶打棺壁,发出“砰砰”的闷响,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哐!”骆方舟在外面不耐烦地踢了棺木一脚。

巨大的震动顺着棺身传来,连带着插在她体内的玉势也猛地一晃!

“呀啊——!”龙娶莹猝不及防,被那一下顶得娇躯乱颤,肉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竟让她短暂地失了声,只剩下细微的抽气。她终于老实了,不敢再乱动。

棺材被擡上船,密封性好,但依旧能感觉到船只的摇晃。龙娶莹被那玉势插着一路颠簸,本就难受,加上船只晃动,没一会儿就开始反胃。

“呕……放我出去……我要吐了……”她虚弱地拍打棺壁。

棺盖被打开,新鲜咸湿的海风涌入。龙娶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爬出来,但身体被卡住。她只能咬着牙,用手撑住棺壁,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那根深入体内的玉势上“拔”出来。

“嗯……啊……呃……”随着她的动作,那湿滑紧致的膣肉依依不舍地吸附、剥离着坚硬的玉势,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等到终于完全脱离,她整个人都虚脱地趴在棺沿,大口喘气,肉穴一阵空虚地张合。

骆方舟就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副狼狈样。他指了指船舱地面:“自己抓着脚踝,绷直腿。”

这是要她摆出最屈辱的姿势承受侵犯。龙娶莹看着他那已经昂然挺立、青筋环绕的粗长肉棒,那紫红色的龟头在昏暗的船舱里显得格外狰狞。她害怕了,小声求饶:“轻一点……拜托,真的会烂的……”

骆方舟没理她,直接上前,大手抓住她肥白的臀瓣,刚要把那骇人的肉棒对准她泥泞的洞口放进去——

忽然,船身一个剧烈的摇晃!

骆方舟脚下不稳,抓着她臀肉的手下意识用力,整个人的重量猛地向前一压!

“呃——!!!”

龙娶莹眼睛瞬间瞪大,瞳孔紧缩,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断的呜咽。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借着船晃和他前压的力道,竟然毫无缓冲地、整根一口气、彻底贯穿了她紧窄湿滑的肉穴!

龟头狠狠撞上最深处的花心,力道大得让她感觉子宫都被顶穿了!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胀了一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搏动的脉络。

短暂的死寂后,龙娶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抽噎破碎不堪:“好……好过分……我……我不干了……拿出去……”

骆方舟也被这意外弄得怔了一下,但随即,那被完全包裹的极致紧致和温热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她臀肉,猛地将整根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凶狠地整根插入!

“别那幺矫情。”他声音沙哑,带着情动的喘息,开始在她体内快速抽送起来。

“嗯啊!慢……慢点……太深了……啊!”龙娶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双手被迫抓着脚踝,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承受着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硕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晃动,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船舱木板。肉穴被撑到极致,淫水被捣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混合着船身摇晃的吱呀声,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呜呜……不行了……要死了……王上……饶了奴婢吧……”她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身体却在他凶猛的进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内壁一阵阵痉挛收缩,绞紧那根作恶的肉棒。

骆方舟俯下身,啃咬着她汗湿的后颈,低吼道:“夹这幺紧,是想让本王死在你里面?”动作却越发狂野,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把她钉穿在甲板上。

船在风浪中起伏,他在她体内冲刺。龙娶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被迫的快感中浮沉,最终在一片空白中,再次被抛上失控的高潮,淫水喷溅,而骆方舟也在她剧烈的收缩中,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她身体深处……

船舱里,只剩下她失神的喘息和他满足的低喘,伴随着船只破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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