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中)微h

厉鬼愣住了。

他睫毛很长,低垂时宛如一把蒲扇,黑压压的睫毛配上秀气的五官,即便青白的肤色也没能妨碍他的俊秀。只有在擡起鸦睫时,那一双黑洞洞的眼眸会露出来,这让他端美的脸多了可怖的气息了。

此时他就在用那双黑洞洞的眼注视着陆溪,刚才那个一触即离的吻在他的颊边留下了一丝丝女子的香气,厉鬼的五感本就敏锐,那丝香气简直就要萦绕在他的鼻尖,诱使他贪图更多。

于是厉鬼顺从心意,低下头,冰凉的嘴唇贴在陆溪柔软的脸颊上。

像是某种动物进食似的,先要细致地嗅闻一边,嘴唇一寸一寸蹭过她的脸颊,然后停在她的唇边。

她的嘴巴很软,很嫩,被厉鬼含住时还在嗫嚅试图反抗,但这反抗也很不成样子。新寡的小夫人坠在深梦里,浑然忘记了丈夫去世的事实。

她只记得好久没有和丈夫这样同床共枕,因此,迷迷糊糊间,陆溪纵容了这份亲密。

冰凉的长舌钻进她的嘴里,他依靠着本能行事,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连唾液似乎都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

他忍不住索取更多。

若非舌头不够长,厉鬼恨不能顺着她喉口细细舔舐。陆溪吃不住他的舌头,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呜咽声都被厉鬼吞吃入腹。

厉鬼腹腔里那种撕心裂肺的饥饿感奇异地得到了缓解,他吮着她的舌头,汲取着温软和香气,青白色的手也钻进了她的衣摆之下。

黄昏时她站在灵堂,对比起世子爷显得格外纤瘦,额头也只到那位世子的下巴处。从背后看去,根本瞧不见她的身形。整个人在宽大的衣裙下宛如柳枝一样轻盈。

他的手伸进陆溪的衣下,摸到的并不是硌手的骨头,反而是温热且柔软的腹肉。

这软肉令鬼爱不释手,他的手掌很大,轻易就能盖住陆溪的小腹,手指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刮蹭蹭娇嫩的的皮肤,令睡梦中的陆溪忍不住轻颤一下。

厉鬼死在战场上,带着数不尽的怨气,这才能凝结成实体。他体内有阴火,这股阴火顺着口齿渡到了陆溪口中,令她也无端燥热起来。

女子雪面桃腮,连低喘时的吐息都是燥热的。她哼哼着就要往厉鬼冰冷的怀里钻,雪白的藕臂攀住了他,整个人也恨不能全贴在他身上。

衣襟挣扎着全蹭开了,嫩绿的肚兜裹着绵软的乳肉暴露在厉鬼黑黝黝的眼珠里。他离开软嫩的唇舌,低头钻到女子的胸前。

或许是为了筹办亡夫的丧事,本就清瘦的少奶奶更加弱柳扶风,身段纤细得像是云英未嫁的二八少女,浑然不像一个已出嫁两年的新妇。

她未曾生育过,乳肉也不丰满,只是堪堪能被先夫的一只大手握住。虞忱总爱这样,在没人的时候把妻子拉到怀里,一只手顺着衣襟伸进去,又揉又捏。

陆溪的脸红扑扑的,又要骂他又要嗔他。她嫁人前一直住在尼姑庵里清修,哪能知道夫妻闺房之中还有这样多手段。

不止要揉要捏,他还会把陆溪调个个儿,面对面抱怀里,解开她的衣襟,钻在她胸口吃她的乳儿。

有时他还要故意不掀起来肚兜,直接隔着布料吃,口水在乳尖处洇出湿痕,羞得她不敢低头。

厉鬼含住乳尖时,陆溪下意识便往他嘴里送,乳肉就这样裹着香气挤在了他脸上。他吃了两口,舌尖滑过粉红的乳头,冰凉的触感令怀里的女体一阵颤栗。

睡梦中的陆溪轻喘着,她以为是丈夫在吃她的奶,细声细气道:“夫君,轻一点⋯⋯”

好娇气的小夫人。

厉鬼吃咬得根本不重,他甚至都没有探出尖利的牙齿,他只是用长舌舔弄吮吸着。

若是她正经的夫君,听见妻子在娇滴滴地撒娇,没准真要再轻一点,像是含着豆腐一样吃她的乳儿。

但他又不是她正经的丈夫,冲他喊夫君可没什幺用。说不出是出于什幺心理,她越是撒娇,厉鬼就偏要恶劣对她,他牙齿抵住乳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不疼,但又酥又麻。

陆溪哼哼唧唧,她不满意,伸手就要去推开“丈夫”,手伸出来了,却又被他的手掌给攥住了。

厉鬼箍住她的手腕,她反抗不能,鼻尖不满地抽了抽。

厉鬼咬了一口她的鼻尖,留下一圈浅浅的齿痕。

之后他的动作变得粗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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