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祁劲山如约来到迟可家给她补习数学。这栋别墅分明有多个书房,但迟可偏偏选了她的卧室作为补习教室。
祁劲山一走进这间卧室,就被淡淡的花果馨香宛如柔浪般缠绕起来。他看到迟可穿着一条单薄的婴儿蓝睡裙坐在桌边,细细吊带挂在她赤裸莹润的肩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
“学长,你来啦。”迟可走向他,说话时声音软绵且气虚,好似飘浮在空气里。而她周围的空气,也同样是软绵无力的。
迟可自幼体虚,常年吃着各种补药。祁劲山同父异母的妹妹祁劲草先天患病,才十一岁,也是半个“药罐子”。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祁劲山看待迟可总觉得像他妹妹那一辈的小孩,而不是只比他小三岁的学妹。
“开始补习吧。”祁劲山从背包里拿出迟可的一沓数学试卷:“我前天分析了你今年考过的所有数学试卷,看起来,你需要先从初中最基础的内容重新学起,大概三个月时间。等初中知识巩固了,再补齐高一的知识点。”
迟可把椅子搬得离他更近些,近得快要靠在他身上:“好呀。”
她一靠近过来,那阵柔软的花果馨香就更真切了。
“学长,你很热吗?”迟可像猫儿一样,灵巧地、出其不意地,突然从祁劲山的臂弯钻入他怀里,用指腹轻轻擦拭他额角的汗:“空调是26度,要再低一点幺?”
迟可的脸,在他瞳孔里清晰倒映出来,一点点逼近和放大。
她是小骨架圆身,看起来丰盈不柴,实际体重却很轻,坐在祁劲山腿上,好似一点重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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