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枭远远地看到一户院子里有烛光透出墙来,波澜不惊的面容下怀疑潜生。
与此同时,司空见离肩上扛着一男子推门而入。
屋子里,候在桌边,赤红着脸的高钰与邬善清将迎上来,扶住那昏迷不醒的男子到炕上,除了该名男子,炕上还摆躺着一名清秀俊丽的儿郎。
隔间屋子,萧燕支压抑的喘息声若隐若闻地穿墙而来,司空见离睃了邬善清与高钰一眼,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地端起茶壶倒了杯茶。
润了润喉咙,司空见离忽然顿了一下,扔下茶杯便破门而出。
邬善清与高钰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何事,后知后觉地赶忙追上去。
话说暗枭来到司空见离的院子,只见院里两间屋子灯火光明,他刚翻过墙,就闻到一路追踪的香味从那两间屋子里传出来。
他靠近香味最浓的那间屋子,未贴近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男人情动的喘喘,与他在主子屋外夜里曾听到的相似,他心下预警。
捅穿窗户纸,他微微低头窥视着屋里的情形。
这一瞧,暗枭怒火胸生,顾不上打草惊蛇,他即刻拔剑而出,立马破开门闯了进去。
被突来一声巨响惊动的萧燕支猛地转头,一把软剑劈头直来,直指着他的脖子。
萧燕支大愕,来者汹汹,他不加思考,本能地搂着冷徽烟一个翻身滚到最里侧。
翻滚间,两人底下交接的性位越发嵌入,萧燕支甚至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暗枭被他发出的声音刺激得两眼发红,提着剑一个箭步上前。
危急关头,萧燕支退出冷徽烟体内,抱着柔软的躯体狼狈地闪躲。
暗枭心下惊讶不止,几次攻击,竟然都没能伤到眼前的男人分毫,他究竟是谁?
就在他暗自吃惊的时候,隔壁的司空见离等人闻声而来,一时间,屋子里热闹不凡。
司空见离与暗枭厮缠到一块,几个招式来回,司空见离很快意识到他是季修持的人,并且武功在他之上。
他暗自焦急,怀里的纯阳珠上蹿下跳,司空见离烦上加烦,正想呵斥高钰,让他离远点,却瞬间发现高钰和邬善清都站得远远......
那珠子为何会跳?
司空见离顿时醒悟,眉毛上挑,将目光放回暗枭身上,见他相貌不俗,司空见离忽然灵光一动。
暗枭一个不着,被扑面撒过来的药粉兜头笼罩住,闭气不及,一个呼吸间吸入了少许白色的粉末。
紧接着手腕吃痛,手里握着的剑被打落,迅雷掩耳之际,转眼间他被司空见离降住,反手被对方摁在地上。
落于他手,暗枭没有一句求饶,目光狠厉地盯着前方的萧燕支,虽然知道无用,但他还是开口,“放开她!”
萧燕支没有搭理他,而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司空见离。
司空见离不做解释,只是把暗枭的衣带解下绑住他的双手,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将他的口堵住,随后看向萧燕支,“继续。”
萧燕支一阵哑然,默默扫了眼双目喷火的暗枭,他太阳穴隐隐发痛。
司空见离发出命令后,暗枭的眼神箭射向他,额上、脖子上青筋暴露,司空见离不畏不惧,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睨着暗枭。
被四双眼睛紧盯着,萧燕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而是将冷徽烟的双腿架在铁肩,将还未软下去的硬物重新抵住她泥泞般的媚穴,视线放低,凝视着她软赤赤的樱唇,低下颅首,含住樱红的双唇吃了起来。
那样糜艶,邬善清还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怔着眼傻傻地看了许久,当司空见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猛然惊醒。
“善清,你心喜吗?”
邬善清猝不及防地撇开眼睛,面色又红又难堪,他呜呜咧咧,想要否认,可冷徽烟白生生嫩俏俏玉造的一双腿在他脑海里花枝乱颤地颠抖,嘴里的话如何说不出口。
司空见离嗤嗤笑了一声,揽住邬善清的肩膀,“喜欢你便说,比起其他人,我宁愿与你共享。”
邬善清闻言,脸上一坨红色,仿佛抹了粉似的,他推搡着司空见离,心跳如雷地反驳,“你莫胡说,我未曾见过,才会这般,我对那位姑娘没有异心。”
司空见离眉目微扬,对他辩驳的话不置信任,“是吗?善清,你何时也会对人撒谎了。”
邬善清还想说话,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幺。
司空见离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而是把目光转向高钰,“高钰,你稍会儿。”
高钰不明白他为什幺变卦,却只是听从,没有一句二话,毕竟他是司空见离买来的,虽然卖身契已销毁,司空见离也不拿他当作下人,但在高钰心里,他便是自己的主子。
受制于人的暗枭狼狈地跪倒在地,耳边的沉重的喘息像刺刀一般,声声扎刺着他的耳朵,暗枭心如刀绞,眼角鲜红,仿佛魔鬼的眼神恶狠狠阴森森地刀视着床上正在侵犯王妃玉体的男人,心里更恨入骨髓的是司空见离。
可最恨的,却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