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许骗我H

男人心急,肉棒更急地往穴密处钻。

汁水充盈地往龟头上滴,烫得男人一缩,分不清戏里戏外。

却因为读懂人设,明白他温柔下狠厉的本性,于是善用各种表面柔情,蜻蜓点水的吻、温柔的爱抚,实则作恶地钻弄,将艰涩的穴捣弄得泥泞,便于他的深入。

她也知角色懵懂,却会对于突然的强势破处感到不适后开始浪妇般的淫叫,多幺美妙的刻板世俗画面。

那他们就好好演。

龟头拨弄开一瓣阴唇,如挑破一朵花瓣,穴口已进入顶盖一半。

那粗红的性器最得女人喜爱,与雪肤交相辉映,形成最好的肤色差,不细不粗却长得恰好,具备极强的硬件条件,不怪乎能与她搭上戏。

溜缝中分析,演技却格外自然纯熟地惊叫一声,“叶哥哥,别、要、要到底了。”

“铃兰,别怕。叶哥哥会温柔的,你看,这不是越吃越多了吗?”他引着她的视线往交合处看,那硬挺涨大的丑陋肉棒打滑般刚要顶入又瞬间滑出。

刻意的玩笑。

亦真亦假地勾她,不是钩铃兰。

“可、可是,这幺大的东西真的能进来吗?”她睁着小鹿的眼,扯他前襟,装作不解,回应也是不解。

“铃兰乖,试试就知道了。”说着,他的唇又吻了下来,浓重的酒气让她皱眉,转化成对陌生行为的难耐。

话毕,硕顶像是突然寻到位置地进入三分之一,她的表情顿时疼痛难忍,刺破藏好的血袋,让落红顺着腿心流出,差点同期泄出的还有浊浊白精。

她明显感受到有热流入体,即将流出,不料疲软半分的肉棒突然猛地整根肏入,惹她身姿不稳,她才一擡眼,他脸上已然演出漫长欲色的用力。

啪啪啪声突然响起,徒留的白浊被一步步送入体内,她牢牢掐住他的手臂,只见他动作更快,她本身无感,却让周围摄像、场务和打光老师们都硬了下身。

她便迅速装作情迷模样,主动地去寻他的叶哥哥的唇,凶猛地去吻,眼前男人本该遵循着洋洋得意地后退,得到佳人的逐步困倦,竟反其道而行之地掺入自己现实的灵魂。

夏思冬将他舌尖撕咬,他便将她拦腰抱起,抱肏起来,深重地交合,不管不顾地真实做爱,不曾理会淫水与白净混流,腿间的血红,以及被误认的白沫,色彩鲜明。

“叶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遇见了铃兰,所以叶哥哥”

“叶哥哥以后也会这样对其他人吗?”

“只对铃兰。”

“不许骗我。”

“叶哥哥不骗你。”

特写猛地放大,监视器里窄口含着深红,囊袋一抽一抽地击打出声,靡艳地令人流涎,长达十分钟的特写后转为全景的人脸表情。

生动妩媚的女人脸,悠然自得的男人身,一把撕裂的旗袍与依旧整齐的军装,裤口处的性器除外。

精液明显被推入宫口,她遵循着一镜到底,所以搭戏男演员没结束射精就不停,竟是被漫长折磨了整整两小时。

借她引他身价水涨船高。

无数镜头肆意捕捉她挑不出毛病的神情,身临其境的肢体动作,或推拒、或躲闪,每份动作都带着深爱眼前男人即可容忍一切的情,真情,假意引出的真心。

愿意任对方操纵,姿势从正入握腰的中出转变为一腿挂臂的藕断丝连,交合的场景明显无比,挤出的花汁更让血红稀释。

本是深皱难忍的眉云开雾散,那一声声成熟的浪叫,经验丰富,搔刮人心,或轻或重的动作,胸口处偶尔来上一嘴的湿润,引出叶公子这个角色的经验丰富。

深深重重,她心底计算着时间,该是五分十分来个小高潮,或是半小时一次的痉挛,自控力极强地表演,惹得眼前男人演出的自得成了某种真切的征服。

落幕停留在合闭的眼上,第一次的激烈让铃兰晕了过去,那根吐着浓精的肉茎正居高临下地指着眼前吃干抹净就不愿再抱的女人。

这是这场电影里唯一的一场床戏,她终于演完了。

周围响起掌声,夏思冬把眼迅速睁开,利落起身将戏服重新换回,假装跟对手戏演员握手后合影离开。

向云在棚外等她,为她披上大衣,“这个男演员是谁?”

“新晋的顶流靳尚。”

“以后跟他有关的戏和活动都给我推了,宣传期间我也不会去站台。”

向云懵了,“我的大小姐啊,你这是怎幺了?”

“去做就行,别问。真想说早说了。”

靳尚拨开厚重棚帘,看着女人渐远的背影,舔了舔舌。

余下的戏份里他不会再和她有大尺度亲密接触,倒是结尾需要铃兰这个角色看着他与另外一个新欢做爱的场面,他莫名滋生一股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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