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觉得事情不是很对。
谁做春梦对象能是整日里贬低你、嘲讽你的弟弟。
视线扫过四周,周围是岩壁,似是一处洞穴,顶上有块发光的矿石,勉强照亮了洞内的布置。
这里只有一张石床,她就被锁链绑到了石床上,半吊在空中。
身下是层层叠叠的丝绸布料,顺滑柔软。
她挣了挣手,只勒出了红痕。
“师姐,别白费劲了,你金丹尽碎,灵根断裂,是挣不开这玄铁锁的。”
他的手流连忘返般在她细滑的腰窝处游走,不时揉捏。
“师姐,你的腰好细,好软。”
南桃倒吸一口凉气,她股下那物胀得更大了,她身下赤裸,只隔着一层布料与他相贴。
“南司辰,你是不是疯了!”
她还记得她上楼前,他那极尽嘲弄的神情,现在他脸上却满是依恋。
“早在你把我带回那日,我就已经疯了。”
南司辰手下力道加重,眼尾泛红,俊美的脸情潮弥漫,莫名透出一丝妖冶来。
他垂首,唇贴在她胸前,含着那点红,又是舔弄又是吸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
他一只手沿着她的脊椎线一路下滑,撩出一路的电石火花。
两只手接着下滑,抓在她臀上,或轻或重地揉捏臀肉,带着她的阴户在他的阳物上来回摩擦。
南桃身体轻颤,又羞又窘,但身体确确实实在他的抚摸与舔弄中感受到了欢愉。
这几天压抑的情绪都这快意中释放了出来,身体都轻盈了不少。
既然是梦,那享受一下也无妨吧?
即使是这个欠揍讨人厌的家伙,把他当做人形按摩棒就好。
南桃做着心里建设。
一根手指猝不及防间滑进幽深处,浅浅探了进去。
“唔——”
层叠软肉顷刻间裹挟而上,紧紧夹着那修长的中指,把他吞入更深的地方。
“师姐你湿了。”
他在浅浅抽插中,多加了一根无名指,在里面来回转动,扣弄,搅出啧啧水声。
“师姐里面好紧,等下怎幺吃得下我……”
南司辰褪去自己身上那身绣着白鹤的青衫,彻底与她肉体相贴。
那根粗长的玩意也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
通体粉红,龟头泛红,很是直挺挺、粗长一根,茎身上青茎盘旋,多了几分狰狞。
她也觉得吃不下。
能不能换一个小一号的按摩棒?
不知不觉间,穴内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稀稀拉拉地有水滴落在身下雪白的丝绸上。
“师姐你湿了……”南司辰拔出手指,指缝间连着银丝,他伸舌舔了几口,“好甜。”
他欺身向前,做到南桃腿间,将她分开的双腿擡到劲腰上,那根阳物顶住南桃的肚子,一戳一戳的。
龟头上衔着透明的液体,蹭着她的腹部下滑,如蜗牛爬过般留下一道湿濡的水痕。
最终,赤红停在白皙的穴口处。
南桃被烫地瑟缩了一下。
南司辰喉结重重滚了一下,手指往外掰开那娇嫩的穴,露出那张合的小孔,好让阳物抵进去。
他腰胯前挺,圆润硕大的龟头挤进穴口,卡在伞端硬楞处,那穴好似一张嘴,含着他的龟头吞咽似地往里咬。
“唔——”南司辰停滞了一瞬,微仰起头,喉结快速滑动,才进去一个头,射意就汹涌而至。
南桃很是难耐地扯动锁链,小穴被阳物缓慢撑开的感觉又酸又胀,她看到剩下还有一长截,更是害怕了。
“师姐努努力,把我的全吃下去吧。”
他掐着她的腰,不断抵进。
锁链发出细响,南桃拼了命想往后撤,却被腰上的手桎梏得死死的。
到了紧要关头,南桃还是怂了。
她果然还是没法接受和弟弟乱伦,即使是同父异母,即使是梦境。
“南司辰,我们不能这样,”南桃试图进行话疗,“我们,唔——”
后半句话被撞碎在嘴里。
南司辰插进大半的同时,吻上南桃的唇,含着她的下唇,含糊不清道:“怎幺不能,为何不能,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足足一百年吗!”
他动作愈发激烈起来,阳物每每都要退出至只有龟头在内,再大力插入,次次碾平肉褶,越插越深。
“师姐,你不能这样对我!”
“师父都可以,我为什幺不可以?”
他缠住她的舌轻咬,把愤恨化为更为猛烈的动作,阳物也在怒意中勃大。
南桃狠狠咬住他的舌,咬出了血,他却浑然不管,依旧缠着她的舌索吻,动得更急了。
深顶之下,阴茎破开肉褶,长驱直入,龟头叩击花心,把南桃肚皮鼓起小小的包。
第一次被顶到如此之深的地方,南桃有种被顶穿了的感觉,不由发出难耐的呻吟,身子更是哆嗦着滋出水来。
她松开他的舌头,不住地喘息,分出神来想:
不是,师父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