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门前萧瑟莫名,府内隐隐传来家仆的哭泣声,整个府间哀戚环绕、阴气沉沉。
燕王寝殿紧闭,廊阁下来来往往的侍女虽家风谨然,但每个人脸上仍带着一股忧愁。
容央从管家找来太仑山的当日便向他取走燕王府牌赶到府内,如今已经坐在权珩面前。
权珩像是睡着了,她的眉眼疏阔恬淡,鼻尖气息悠长,除了唇色惨白外倒也见不出任何异样。
接近两年未见,容央肆意盯着权珩看了片刻。
她发现她的记忆对权珩的眼睛印象最深刻,爱笑地、恼怒地、害羞地、孺慕地,权珩眼睛里总是传着无限色彩,让人看了便觉得生机蓬勃。
可是这双眼睛现在怎幺也睁不开了。
容央搭脉细瞧,不出片刻她的神色变得有些讶然,又凝重异常。
下一秒她掀开盖在权珩身上的被子,褪下权珩寝裤,看着堵满淤血已经接近紫黑色的性器,眸光中带着点点痛惜又带着一丝恼怒,少有地动了几分真情绪。
这既是毒,又不是毒,怪不得那些医士诊断不出来。
只有在极北之地才会生长的天山雪莲旁总会出现一伴生兽名为赤莲蛇。
它性热属火为阴火之首,却吞吐雪莲气息与之相辅相修,内丹在至寒与至热间锻造成世间最难寻的纯天然顶级春药原料。
取其内丹千分之一粉末,便能制成万金难求的春药,取其内丹百分之一粉末,便使不举之人恢复如常人。
而权珩服下了一整颗。
若不是她修得极玉功法护体,权珩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服用后即会爆体而亡,而看现在的权珩状态,也离死亡不太遥远了。
刚刚搭脉后容央就发觉权珩自离开太仑山后就不再有一日修炼心法,剑诀也蒙了尘。
而权珩当时受到冰魄针之罚后,自己也只为她医治伤势,并没有为她梳理体内凝固冻结的经脉。
如今近两年之久,她的经脉早已淤塞不堪。如果经脉运转流畅,权珩也依旧修炼心法,今日情况不会如此棘手。
容央当下打横抱起权珩,才惊觉如今权珩竟如此轻瘦,容央不再犹豫地带着权珩前往太仑山清修之地。
权珩衣物都被容央剥了个干净,她身上常年锻炼而出的肌肉锐减,整个人显得弱柳扶风,似乎轻轻一捏就能碎掉。
她被容央放进了那个引起一切争端的泉眼里,热气蒸腾间将她体温带了上来,脸色也红润了一些,使得权珩不再被太仑山的气息冻得畏手畏脚。
容央与她相对而坐,发间定霆已被她取下,恢复成原型。
一排银针铺开,容央从定霆中压缩一道天雷成线逼进银针,又稳稳地拿着银针刺入权珩胯间仍挺立着的紫黑阴茎中。
天雷至纯至阳,可破一切阴毒之物。
一针扎入,雷霆之力窜进阴茎之中将紫黑瘀血引出,清澈的泉眼瞬间染上一滴显眼的黑色毒血。
容央一针一针地将雷霆逼近银针中,又一针针刺入阴茎的各个关键位置,引出丹毒。
等终于将整根阴茎都扎上银针放完毒血的容央擡头看权珩如今脸色时,才发现她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眉头紧皱一声不吭。
心头没来由地划过一丝不忍,容央浅叹了口气,挥手将定霆召来缩成簪状给权珩衔住,又伸手抚平权珩眉间。
权珩的阴茎已排完毒血,但她的阴囊之中先是受过冰魄针,现在又是火热丹毒,甚是棘手。
容央屏气凝神,盯准睾丸间的一道经脉连接处便下定一针。
睾丸不比阴茎,乃是权珩身上最脆弱、心法命门之地,针法所带给她的苦楚更比阴茎行针痛苦百倍不止。
就算是昏迷着的权珩也被痛得往后缩起,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开来,这是她为数不多任性的时候。
容央看着这样的权珩怔愣了一下,她似乎从没有看见退缩过的权珩,雷劫也好、冰魄针也罢,权珩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步履坚定、一往无前。
她...现在是疼得受不住了吗。
容央不再坐在权珩对面行针,她伸手一揽,将权珩锁进怀里,左手扒开她的阴茎露出阴囊,右手手臂搁置在权珩大腿上,方看准经脉便下了针。
被容央怀抱锁住的权珩退无可退,只好双腿无力蹬起,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一声一声,也是权珩从未发出过的哀鸣。
“权珩。”明明知道权珩现在昏死状态下听不到任何声音,容央还是在权珩耳边轻柔安抚了一声。
它与往日的冰冷声线不同,带着点哄劝味道。
不止权珩一人在苦熬着。
容央自出世成名后再未使出过全力,每每与人对决也会保留几分力气,是以所有人都摸不清容央的真实实力。
现在容央为了将天雷压缩成线逼进银针中,这过程使她的内力早就耗了十之八九,现在她的额间汗液粘腻,脸庞早已沾上了几根碎发。
权珩睾丸间被稳稳地扎入一针又一针,滴滴黑血将泉眼染得变了个色,容央刺入最后一针时,手腕微抖,几近拿不住针。
二十五年前,容央从皇城根脚捡到了权珩,授她知识育她成人,虽然权珩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她也不后悔养大了权珩,给了她一命。
二十五年后,权珩身中世间难以破解的春毒性命垂危,容央全力施救,又给了她一命。
容央与权珩之间,不知是劫难还是缘分。
毒血已经被容央放得差不多了,权珩下身性器的颜色变得健康正常,只剩最后几丝残留在深处的毒血随精液排出就好了。
容央在水下执起权珩的手,将它放置在权珩的性器上,手一松权珩的手便也跟着无力地下垂,了无生气。
一时整个山头僻静无声,容央沉默异常。
泉眼里无休止咕嘟咕嘟的冒水声总算为山头找回了一丝生气。
容央闭了闭眼,吸气吐浊,再睁开双眼时眸内威压深重,眉间积云沉雨,大有翻了这天地的气势。
她沉沉地在权珩耳边长舒一口气。
容央右手第一次搭上了权珩胯间的性器,有些意外它虽是看着丑陋,但摸起来手感却软弹适中、温热异常,柱身肌肤丝滑如同上等绸缎。
而柱间盘起的青筋刮愣在掌心也带着舒适的感觉,容央一时对权珩胯间丑物排斥度下降了几分。
可是该怎幺为权珩排出精液,容央却是完全不得要领。她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知识,也从未打算有过这方面的知识。
容央只凭本能地用手搭在权珩性器上下滑动着为她撸动。
权珩的性器在水中泡着,容央右手也在水中套弄,带起的波动水花一层层荡开,提醒着容央正上演着怎样的春色旖旎。
怀里是容央察觉到心思后便立刻放逐下山的徒弟,隔了一年多,容央却亲手握住了弃徒性器,为她做着世间最亲密之事,帮助她排出精液。
容央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却只能咬着牙继续帮权珩撸动性器。若是毒血排不出来,一切算是前功尽弃。
她并不是能完全握住性器,它太过粗大尽显峥嵘,容央光是上下套弄都得折腾许久,终于在一炷香后,权珩在水中泄了精。
容央不知权珩到底憋闷了多久,不然她的精液为何如此之多,粗粗射了十来股在山泉间,惹得泉水里既有黑血又是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