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喻珏刚躺下就给江淙打过去电话,让他陪她睡觉,江淙放下键盘,起身回床上陪她。
“江淙,我快实习了,不想实习,实习结束就要毕业上班了。”
“那你要考研吗?这样就能继续上学了。”
“不要,我才不是科研那块料,我看书会头大的!”喻珏撇了下嘴,翻身说道:“我只想毕业了回家躺平,我爸说会给我安排一个医院上班的。”
江淙不语,在喻珏面前他一直很自卑,学历家庭处处是短板,没有一块配得上喻珏,甚至是现在还要依靠着喻珏的“接济”度日。
半晌没动静,喻珏已经困得有点迷糊了,她呜咽着囫囵冒出一句话:“江淙,你能不能亲一下我?”
江淙呆愣住了,脸刷地红了起来:“你……你在说什幺,我现在不方便,宿舍人多。”
“我不,你不亲我我睡不着。我先亲亲你好吗?”不知是喻珏在撒娇还是故意逗弄他。她靠近麦克风,语气温柔缱绻:“mua~江淙我要亲亲。”
第一次被这样一句话挑动神经的江淙,整个人都僵在那儿。耳机里传来她轻轻的呼吸声,混着麦克风细微的电流噪音,像是一种无形的拉扯。
“喻珏,你别闹。”他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静,可声音还是有点发紧。
那头的她轻笑了一下,带着点困意:“我没有闹呀。你不喜欢我亲你吗?嗯?muamuamua。”似乎感觉到江淙的害羞,喻珏发出的声音暧昧而诱惑,亲吻后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细碎而勾人。
江淙觉得耳机烫得厉害,他伸手去摘,却又舍不得。他听着耳机那头传来的呼吸和呢喃,轻得几乎要融进他的身体。她的亲吻一点点溢进耳膜,柔软得不真实。那一声“mua”落下的瞬间,他的呼吸几乎停了,
只剩心跳在喉咙里炸开。掌心都是汗,欲望此刻被勾起,牵着他往深处坠,下体已经明显有了变化,硬而烫。
她还在那头轻笑,一副无辜的样子,“江淙,我好热,好难受,你为什幺不亲我?”
他想说话,嗓子却哑得发不出音。窒息的灼热遍布全身,一点一点吞噬了理智,只剩下胸腔里翻滚的、压抑不住的悸动。随着喉结滚动,他声音沙哑:“喻珏,亲亲你。”随后将头深埋进被子,仿佛喻珏就躺在自己身旁,克制地发出了那个让他害羞的亲吻声。
“不够,你多亲我几下好吗?”喻珏把手伸进睡衣里,抚上胸口的柔软,指尖挑逗着两点,似电流样由胸口遍布全身,酥痒难耐。“宝宝,亲我……好吗?嗯……难受,痒痒的。”喻珏的声音明显变了,这句话似是从鼻腔被推到上颚,一边呻吟一边将手指拨弄着柔软的两点,逐渐挺立起来。
江淙再怎幺傻也知道喻珏在干什幺,本就是十来岁的年纪禁不起她的挑拨,黑暗中,他闭上眼,任由她的声音引导,每一句呻吟都化作为具体的触感,在他皮肤上激起细微的战栗。他翻身将下体压在床上,试图用冰冷的床单来克制自己的灼热,可耳机里传来的带着电流声的呢喃,搔刮着他的耳膜,他也难受着。
“你现在……在想什幺?”她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我在想你,我想抱着你睡觉,想要你摸摸我。”喻珏从来不是什幺好女孩,她故意逗弄他,想隔着这段网络,让江淙幻想着自己自慰。她自己也探向下身,穿过茂密,拨开唇瓣,轻轻碾磨小点。
“嗯……宝宝,我下面湿湿的,好痒,好难受。”手指探进小穴,湿润温暖,伴随着手指的抽插,水声细细绵绵,她将手机靠近小穴,让他听着自己的节奏和此起彼伏的水声抽插着。
他们的呼吸通过电波逐渐同步——他听见她的,她听见他的,在寂静中交织成隐秘的二重奏。偶尔压抑的鼻音,床单摩擦的细碎声响,都成了这个仪式的一部分。
江淙的呼吸深重起来,手上的速度加快,随之下体内部集聚的、即将破晓的压力,在攀升的顶点,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所有重量被凝结在一处。
最后,是释放。
如同断弦,一股暖流从脊背向下奔涌而出,江淙大脑空白,手上尽是粘腻,抽出床头的纸巾擦干,有些懊恼:“宝宝,以后别再这样逗我了。”
“不要,我喜欢你,宝宝不喜欢我亲亲你吗?”她轻笑着:“我刚刚喷出来好多水,以后能给我舔掉吗?”
江淙已经软瘫的地方又被挑逗起来,他脑海里已经忍不住幻想起自己深埋在喻珏大腿中的场景。“想舔,喜欢你,喜欢你亲亲我。”他嗓音更沙哑了些。
对面没有了回复,他知道,她那边大概已经睡着了。
他靠在床头,轻声说了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晚安,喻珏。”
然后,他关掉麦克风,捂着发烫的耳朵,嘴角不自觉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