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解释,两手已经被反捆在头顶。
“我不要!”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寒琳水,三年,这三年你真是学会了不少本事。”
“你当时逃走的时候不就已经见识过我的本事了。”寒琳水盯着苍兢,两个人别扭地说着对方的痛楚。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下子扒光,休整一整天的身子并没有恢复完好,红痕留在皮肤表层变成了青色的牙印和指痕。
苍兢俯身正想含着女人的春暖,却被寒琳水扭头拒绝,整个人像小刺猬一样,对苍兢充满抵抗和攻击。
他不屑地挑了挑眉毛,火热的唇瓣从下巴轻轻落在锁骨,乳肉,小腹,直到火热的气息铺在两腿之间,寒琳水才稍微给了一点反应。擡起腿想把苍兢踢走,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制衡。腿根被男人的手掌牢牢压贴在床上,许是这样不舒服,男人又抓着臀把寒琳水的双腿压在胸前。
滑腻的舌头滚烫一贴在穴肉上,寒琳水就控制不住地颤抖,她了解苍兢在床榻上的功夫,只是男人稍微一勾,穴口翁张着开始吐水,接着被舌肉卷走,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吸吮。
“嗯...不要...”
寒琳水的脚后在苍兢的背上摩挲,又用力踹了他几脚。两个人都裹挟着怒气,同样的,后背的疼痛苍兢也让女人亲身体会,不再是只用唇舌舔弄下处的软肉,苍兢磨牙似得戳弄蚌肉,下身的人抖得厉害,穴肉颤颤巍巍涌出不少淫液,一股一股沾在他的脸颊上。原本藏在里出的肉蒂也探出,苍兢自然不会放过,舌尖挑逗那块软肉,微微起身一只手抓着女人的膝窝,另一只手在穴口处滑动打转,蹭够了充足的淫液,便挑开穴口,两指并拢插了进去。
“啊......”寒琳水不知在嘟囔些什幺,最后全被破碎不堪的呻吟声替代,肉蒂和穴道被同时玩弄,苍兢的手指粗大,指尖剐蹭穴道的嫩肉,猛然碰到一处就又会让她浑身战栗。
好晕...
除了昨日的床事以外,这三年寒琳水连自我排解都没有过,更别说如今苍兢接二连三的挑逗...
抽插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水流打在苍兢掌心后又全被羊毛毯吸走,穴口红润。感受到女人即将要高潮的反应,苍兢亮出牙尖一口刺在肉蒂上,顺带加了一根手指送进穴口,将那处撑得红肿透明。
“不要..呜呜....”一向安静乖巧的女人生涯拔高了一个调。
双腿被猛然扯开,潮喷的淫水顺着腿根,像是襁褓里的幼儿失禁一般,淌湿臀下的一大块毛毯,飞溅到苍兢的脸,臂膀...
寒琳水的双腿酥软,舌尖向外吐露,整个人的精神已然涣散不堪,脚尖放在苍兢的腿根,又能明确感受到男人的欲望。
苍兢舔走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唇瓣温柔地贴着她的眼皮,从眉间吻到唇角,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玩具。
“水水..”他含着寒琳水的舌头嗦,把刚刚流出的涎液也吞了个干净。
脚掌心很热,像是一块热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