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希难受极了。
他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她利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他可以享用她的身体。虽然在利益交换的社会本质下这种事不稀奇,可也不见得是什幺光彩的事。他却要她亲口将这一点说出来,不知道是为了要她通过说话确认的方式来保证自己不会后悔,还是单纯地想要羞辱她。
不应该是后者,他没必要,更不会没风度到这种地步。
这不是因为她认为荣泊舟有多善良,而是他不会浪费时间羞辱一个从没得罪过他,也与他完全无关的人。
赵音希很快就产生一种舌尖,嘴巴都快被吸破的错觉。强势的亲吻让她止不住痉挛,好像要化成一团温水从他肌肉紧起的手臂上流下去,将他泡透,引他入侵,这倒又成了她的错误了。她勉强地吐出一个字,双腿却被顶着分得更开。那一根凶猛的性器隆起硕大一团,抵在她湿透的内裤上游刃有余地磨蹭。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太亲密,太具有侵占意味。赵音希对于亲密关系中的不对等地位非常敏感,她只从这个姿势就判断出了他真是的性格。瑟缩之际,她的水却一直流,被他摸下去的手指隔着内裤蹭出来,搅得亮晶晶的。
荣泊舟的语气听起来多了一分傲慢,他捏紧她:“赵老师,你流了好多水。”
赵音希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但还是因为他的话和动作双颊渗红。尤其是她察觉到自己其实在嫉妒荣泊舟,嫉妒他出生在权贵家庭的身份,嫉妒他什幺都不做就可以什幺都拥有。而她被自己嫉妒的人像把尿似的抱在怀里,双腿岔开,脚尖抵着他的西裤不知羞耻地绷紧了蹭。
她的身体就像刚经历过寒冬,在春天抽出新条的树木,每一寸嫩绿的延伸都带着痛意和几分新鲜感。他揉乱她的枝叶,要将她吃干净,在拨弄的同时还要用身体语言嘲笑她这棵经冬的小树颤抖得过于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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