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梦遗

今日的居家办公结束后,林问舟终于又想起他那令人操心的妹妹。

昨日分享的几篇富有价值的文章仿佛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也不知道她看了没有。看进去了没有。

林问舟低头在聊天框中打了一段字,想了想,又全部删除。

还是当面问比较好。既然插手了这件事,就得做好。

善始善终,是他做事的一大原则。

这样想着,林问舟又一次敲响了林澹烟的房门。

门没关实,随着他叩门的力道,缝隙渐渐变大。

“烟烟?”林问舟得不到回复,试探性地推了推门,向里看去。

房内空无一人,只余窗边的白色床帘随风不断扬起,又落下。

八月的天总是阴晴不定。方才已然乌云密布,等会儿指不定又要下雨。

林问舟踏进房内,合了窗,以防屋内进了雨。

正要离开,视线一转,眼神却停在了桌上,一件突兀的物品。

那是一根粉色的硅胶棒。

林问舟有些疑惑地拾起,却在拿起来的一瞬间,心脏猛地一沉。不需要多猜,他知道这是什幺。

再看那棒子的表面,隐隐有一层湿痕,带着透明的水迹,甚至在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林问舟好像还闻到了空气中隐约混着一股甜腻的体液气息。

林问舟的手顿了一下,险些立刻丢开。他眉头紧紧拧起,呼吸压下去。这明显是林澹烟使用过的玩具。

“……真是不像话。”林问舟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虽然依旧风轻云淡,动作却十分僵硬。他觉得这东西实在淫秽放纵,怎幺能随便出现在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还大大咧咧地放在书桌上?更何况,这是他妹妹。

没收,必须没收。实在太不像话。

可指尖一紧,林问舟又一次感受到那层湿润的质感,仿佛还能透过硅胶传来妹妹的体温。那是属于林澹烟的液体,是从她最隐秘的地方流出来的,此时正安静地沾在他的掌心。

胸口一股燥热。林问舟猛地屏住呼吸,试图斩断所有的杂念,抽了几张纸巾,包裹住那根棒子,直至表面再也看不出那暧昧的形状。

可即便如此,他的手中仍残留着那股滑腻的触感。

林问舟强压下心头的思绪,快步走出林澹烟的房间,回到书房,重重地拉开桌角最里边的抽屉,将那被纸巾厚厚覆盖住的玩具塞入。

不知道林澹烟又去哪里鬼混了。等她回来,必须要和她严肃谈谈。

只是要怎幺谈,林问舟第一次有些茫然地没甚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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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林问舟睡得不安稳。

夜色昏沉,他的梦境忽明忽暗。

一开始,他梦见的是那根硅胶棒。粉红色的柔软质地,顶端微微鼓起,像极了男人的龟头。上面残留的水渍在梦里变得晶莹透亮,少女身体的气息也变得愈加明显。

他盯着看,心口发热,再低头时,那根硅胶棒竟变成了自己跨下的鸡吧。龟头涨的通红,马眼因为兴奋正不断渗出粘液,茎身上青筋暴起,粗大得有些吓人。

林问舟擡眼,却见自己正赤裸着站在林澹烟的床前,后者同样赤身裸体,正躺在床上,撑着上半身,用手指撑开穴口,露出粉嫩软糯的小肉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他。

“哥哥,你要我吗?”

他听到林澹烟这样问。

声音娇弱,缠绵。

林问舟呼吸猛地一滞,被勾得上前一步,本能般地一挺腰,把梦里的那根情趣玩具——如今是他自己的鸡吧,送进了妹妹的蜜穴里。

“啊——!”林澹烟尖叫一声,娇躯被贯穿,穴口被狠狠撑开,淫水被插得溢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淫靡。

她的小穴夹得极紧,又烫又软的肉紧紧含着哥哥的大鸡吧,一丝缝隙也无。

林问舟爽得简直要疯了。腰胯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撞击,将粗大的阴茎笔直地送进幽径之中,直到蛋蛋啪啪地拍在妹妹的穴口,龟头将柔软的小腹顶出轻微的痕迹来,才依依不舍地抽出一小截,循环往复。林澹烟穴口处的淫水因激烈的抽插而泛白变稠,黏在二人的性器上,不分彼此。

可更让林问舟欲火焚身的,是他看到了被冷落在一旁的,真正的硅胶棒。这仿佛在提醒着他:这才是妹妹渴求的东西,而他却卑鄙地偷梁换柱,换成了自己的鸡吧,来操妹妹的小逼。

而梦境中的他顽劣到竟伸手去够那玩具,把它和自己的肉棒并在一起,硬生生地一起塞进林澹烟紧致的小穴里。

“哥哥……不行的……太多了,吃不下……”林澹烟哭着喊着,他却无动于衷,兴奋地看着妹妹的穴肉诚实地将两根棒子尽数吞下。

林问舟再也撑不住,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狂喷而出,浓烈的白浊瞬间灌满了林澹烟的整个小穴,甚至多到溢出,沿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林问舟随着无法控制的快感猛地惊醒。

他的内裤湿透,鸡吧依旧硬得发烫,马眼仍在兀自吐着残余的精液。快感仍在延续。

意识逐渐回笼,梦里的画面却仍在脑海中回放,一帧帧如此清晰——林澹烟湿漉漉的小逼,她哭喊着叫哥哥的声音,硅胶棒和自己的肉棒紧贴着一同进去妹妹的穴道……

那一刻,林问舟的理智狠狠地揪紧。

他怎幺能,怎幺可以做这样的梦?

她是妹妹。责任、身份全部都在提醒着他,这是一个不该的,肮脏至极的梦。

可身体却还在背叛着自己的理智,梦里的畅快仍在余韵里发酵,那种鸡吧被穴肉包裹的紧致感、马眼被子宫口无意识吮吸的刺激,都让他直到现在都还有股发软的快意。

可越是回味,他就越恨自己。这种欲望,让他觉得耻辱。

林问舟撑起身,喉咙发紧,想把这些画面一一甩掉。

一定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又许久没有自我排解过,才会生出这样一个莫名的梦。

“混账。”林问舟低声咒骂着自己,声音嘶哑。

他快步走进卧室连带着的浴室,拧开冷水的开关,任由冰凉的水从头兜到脚。

却依旧没能浇灭那股火。

鸡吧依旧半硬着,根部的青筋鼓得吓人,龟头涨的通红。

这些都在向主人传递着一个信号——不够,还想要。

林问舟咬紧牙关,双手撑在瓷砖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胸口剧烈起伏。

欲望得不到缓解,在体内不断叫嚣着。

他终于还是将手伸向下体,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然胀得有些发疼的鸡吧。

手心包裹着,他死死掐住根部,自虐般地开始用力套弄着。龟头被推得反复摩擦,马眼撑开,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嘶——”龟头被迫露出,敏感的冠状沟直接摩擦过掌心,舒服得他牙关一紧,眉头死死皱起。

手掌一次次套弄,力道越来越重,水声混着肉皮的摩擦声,淫靡得刺耳。龟头每次被撸到顶端,就像要炸开一样,马眼口猛地张开,溢出粘稠的透明液,弄得手掌黏腻湿滑。他喘得更急,脑子里全是林澹烟的小穴在抽搐着夹他鸡巴的画面。每想一分,手速就快一分,整根鸡巴被撸得通红,青筋鼓得快要爆裂。

林问舟忍不住空出一只手去揉捏自己鼓胀的蛋蛋,那一团热烫沉甸甸的,每被揉一把,里面的精液就涌动得更急,逼得龟头不断渗出液体。

他低低骂出声,背脊绷得像弓。

想象着她哭腔着喊“哥哥”,穴口滴着淫水,他猛地加快手速,虎口死死掐住根部,一次次抽撸到顶,龟头在掌心里打着滑,马眼被挤得翻开,终于猛地一颤。精关彻底崩开,滚烫浓稠的精液狂喷而出。第一股直接打在白色瓷砖上,啪的一声溅开,第二股喷到他小腹,第三股随着手的抽动全部溢满掌心。

林问舟浑身颤抖,鸡巴还在不停抽搐,龟头涨得发紫,马眼口张张合合,喷出的白浊顺着手指和茎身滑落,被冷水冲刷着在地面汇成一小片。他胸膛剧烈起伏,额头顶着墙,汗水与水珠混在一起,一声不吭地喘息。爽感还在神经里一阵阵回荡,酸麻舒畅到腿都有些发软。

精液顺着水流被走散,卷走。耻辱感与后悔又随即涌上心头。

自责、渴望、耻辱,全都混杂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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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问舟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复杂的情绪,冲完澡换上干净的衬衫,将衣领扣得一丝不苟,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冷静克制的林氏总裁。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浴室的排水口里还残留着他对着妹妹性幻想而排出的精液痕迹。

下楼,餐厅里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林澹烟偏爱这美式早餐,此时正穿着席白裙坐在餐桌边埋头享用,擡起头时,嘴角边还残留着一点奶渍。

“哥哥,早上好。”她笑意吟吟道。

林问舟脚步一顿,胸口骤然发紧。这样的笑脸,和梦中那张被他操得哭到颤抖的脸逐渐重叠在一起,欲念复又席卷而来。喉咙像被掐住般干涩。

他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转移目光,淡淡道:“嗯,早。”

林问舟拒绝了林澹烟递来的牛奶面包,语气平稳道:“这几天公司有重要项目需要对接,我可能要出个差。”

林澹烟有些失望。她还没将攻略计划提上日程呢,怎幺攻略对象就又要跑了?

林问舟看了看她,又补充道:“时间不会太久。你在家安心陪爸妈就是。”

说这话时,他的心口隐隐收紧。其实这项事务根本没到需要他亲自出马的地步。只是太需要一个理由让自己有时间和空间去冷静,把自己和她隔离开来。

理智告诉他,这是现下最需要也是唯一能做的。保持距离,冷静下来,不让昨晚那种荒唐的梦再有机会继续滋生。

离开时,林问舟的目光不可控制地多在林澹烟裸露着的脖颈处停留了数秒。他逼着自己移开目光,冷着脸提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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