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西带着男主见曾经的岳父岳母和自己前妻

私人飞机平稳降落在熟悉的城市机场。林俞西小心翼翼地搂着陈南桥,通过VIP通道快速离开。陈南桥戴着宽大的墨镜和口罩,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偶尔轻颤的睫毛。他乖顺地依偎在林俞西怀里,任由他半扶半抱地带着自己前行。

即使提前注射了医生开的舒缓药剂,后穴也塞着那根特制的、持续低频率震动的假阳具,长时间的飞行依旧让他的身体处于一种高度敏感的临界状态。机舱内细微的震动、气压的微妙变化,都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持续不断地撩拨着他那被彻底改造过的神经末梢。

他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摩擦,依靠着林俞西手臂传来的力量和体内假体提供的持续微弱慰藉,才勉强压制住那随时可能破体而出的、蚀骨的空虚和瘙痒。他的眼神透过墨镜,有些飘忽地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街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恍如隔世。几个月前,他还是那个有着光明前途的研究生,有着温柔妻子的丈夫,如今却……胸腔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惶惑和酸楚,他下意识地往林俞西怀里缩了缩。

林俞西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搂着他肩膀的手臂收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道:“快到了,再忍忍。”

黑色的保姆车驶入一个环境清幽的高档小区,最终停在一栋三层高的现代风格洋房前。这里与隔壁林俞西父母家格局相似,各自拥有独立的庭院,既保持了距离,又能相互照应。

林俞西几乎是半抱着将陈南桥带进了门。室内装修是极简的灰白色调,但细节处透着昂贵的质感。林俞西没有多言,直接带着陈南桥上到二楼的主卧。

推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陈南桥墨镜后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房间宽敞明亮,但一些“特殊”的设计却无法忽视——床尾正对着的墙壁镶嵌着巨大的镜面;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环看起来绝非普通的装饰;更别提那张明显经过定制、结构特殊的大床,以及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眼就能看出用途的各种尺寸和形状的硅胶制品与润滑液。

林俞西看着陈南桥连耳根都红透的模样,低笑一声,摘掉他的墨镜和口罩,在那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怎幺样?专门为你设计的。以后你想怎幺玩都行。”

陈南桥羞赧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在水光潋滟下毫无威力,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身体的渴望因为回到私密空间而再次擡头,他难耐地轻哼了一声。

林俞西眼神一暗,不再多言,迅速而急切地将他压在了那张特殊的大床上……

激烈的纠缠持续了许久。当一切平息,林俞西仔细地为陈南桥清理干净,再次注射了舒缓药剂,并将那根假阳具重新推入深处固定好,这才抱着精疲力尽、眼神迷离的陈南桥沉沉睡去。有药物的帮助和彻底的满足,这一晚陈南桥睡得还算安稳。

这栋房子请了一位管家、一位保姆和一位司机,但他们并不住在主楼,而是住在庭院一侧单独的两间佣人房。这是林俞西的安排,他需要有人随时照料,但又必须最大限度保护陈南桥的隐私,避免他尴尬,也防止任何意外情况外泄。

第二天下午,估摸着父母那边午睡醒了,林俞西对陈南桥道:“走吧,过去打个招呼。”

陈南桥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紧张和慌乱。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林俞西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语气带着安抚:“别怕,有我在。他们都知道情况了。”

但临出门时,陈南桥却用力抽回了被林俞西牵着的手,低着头,声音细微却坚持:“……别牵着手进去。”

林俞西愣了一下,随即失笑,理解了他的羞窘和那份残存的自尊,点了点头:“好,依你。”

两人一前一后,像普通访客一样走进了隔壁的院子。管家笑着迎上来:“少爷,陈先生回来了。”

林俞西应了一声,带着陈南桥径直走进客厅,扬声喊道:“爸,妈,我们回来了。”

客厅里,林俞西的母亲先闻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嘴上却骂着:“臭小子,还知道回来!”然而她的目光落到林俞西身后的陈南桥身上时,笑容淡了些,眼神变得复杂,带着一丝无奈和难以言喻的审视,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林俞西像是没察觉到母亲的异样,伸手将略显僵硬的陈南桥揽到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对母亲道:“妈,南桥回来了。”

陈南桥擡眸飞快地看了岳母一眼,嘴唇翕动了几下,那个熟悉的“妈”字却卡在喉咙里,怎幺也叫不出口。

林母看着他那副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叹了口气,侧身道:“进来吧,你爸和……小欣都在里面。”

内厅的沙发上,林父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而林俞西的前妻——叶梓欣,正挺着很大的肚子,慢悠悠地吃着阿姨切好的水果。电视开着,播放着轻松的节目,但气氛却莫名有些凝滞。

听到动静,林父从报纸上擡起眼皮,冷冷地扫了林俞西和陈南桥一眼,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完全无视了他们,态度显而易见。

梓欣则放下了水果叉,目光落在并肩站立的两人身上。她的肚子已经很大,脸上带着孕期的圆润和温软,依然是美丽的,但此刻她的眼神却极其复杂。一个是她曾经同床共枕、给予她温暖和依赖的前夫,那个高大痞帅、对她其实还算不错的男人;另一个是她妹妹曾经深爱、那个清冷俊美、才华横溢、带给妹妹无数幸福微笑的妹夫。

即使林俞西早已向她坦白了一切,但亲眼看到这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看到林俞西那只自然搭在陈南桥肩上的手,看到陈南桥那虽然努力镇定却依旧掩不住从骨子里透出的、与过去截然不同的依赖和媚态……一种生理性的排斥和恶心感还是无法控制地涌上心头。她迅速移开目光,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的不适。

林俞西仿佛感受不到这诡异的气氛,搂着陈南桥走过去,大剌剌地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顺手把陈南桥拉到自己沙发的扶手上靠着——一个亲密又不会让陈南桥太过尴尬的位置。

“爸。”他叫了一声,林父没理他。他又看向前妻,语气如常地问道:“最近怎幺样?”

梓欣知道林俞西的脾气,如果自己不回应,他很可能当场就能让场面更难堪。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目光看着前方的电视屏幕,回答道:“上午刚去产检了,一切正常。”

“嗯。”林俞西得到答复,似乎就满意了。他很自然地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拈起一块切好的蜜瓜,递到陈南桥嘴边:“尝尝,甜。”

陈南桥顿时窘迫得想躲开,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前妻和岳父母都在场,这样的亲密喂食简直让他无地自容。但他刚一偏头,林俞西的手臂就微微用力,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块蜜瓜还是碰到了他的嘴唇。他只能飞快地张嘴吃了进去,甜腻的汁水在口中化开,他却尝不出任何味道,只觉得脸颊滚烫。

林父林母看着这一幕,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担忧,目光更多地投向沉默不语的梓欣和她高耸的肚子,心里忍不住重重叹气。

林俞西知道父母需要时间接受,也不再多话,自顾自地也吃了块水果。内厅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电视里欢快的声音突兀地响着。

好不容易熬到阿姨来叫吃饭,晚餐的气氛更是微妙得让人食不下咽。长长的餐桌,林父坐在主位沉默进食,林母偶尔给梓欣夹菜,低声询问着她孕期的情况。林俞西则时不时给陈南桥夹些他平时爱吃的菜,仿佛感受不到桌上诡异的气流。

陈南桥吃得极少,几乎全程低着头。昂贵的衣料摩擦着皮肤,如同持续的酷刑;体内那根假阳具的存在感从未如此鲜明;而精神上的高度紧张更是耗尽了他所有的意志力。他必须集中全部心神,才能控制住身体不因为那细微却持续的刺激而颤抖,不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他的后穴在不自觉地、一下下地收缩着,挤压着体内的物体,带来一阵阵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电流,几乎要将他逼疯。

晚餐结束后,又勉强在客厅坐了片刻,林俞西便起身告辞。

一回到隔壁的家,关上门,彻底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陈南桥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他几乎是立刻软倒在玄关处,抓住林俞西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抑制的急切:“哥……不行了……快……给我……”

药物的效力似乎在刚才那场无声的硝烟中消耗殆尽,强烈的空虚和瘙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反扑,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林俞西眼神一暗,立刻将他打横抱起,快步冲进二楼的主卧,将他放在那张定制的大床上,迅速而熟练地解除掉两人所有的束缚……

一场近乎野蛮的、带着某种发泄意味的激烈纠缠之后,陈南桥瘫软在凌乱的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面巨大的镜子,里面映出他自己浑身狼藉、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抽搐。

林俞西清理完两人,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问:“还好吗?”

陈南桥没有回答,只是像寻求庇护般往他怀里缩了缩,过了好久,才极轻地、带着一丝哽咽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面对这样的局面。对不起,我成了你这般沉重的负担和麻烦。

林俞西叹了口气,吻了吻他被汗水浸湿的发顶,拿出医生给的舒缓药栓,细致地推入那依旧微微张合、红肿不堪的入口,随后重新将那根假阳具推入固定好。他紧紧抱着陈南桥,陈南桥也用力地回抱着他,仿佛他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在疲惫和药物的作用下,沉沉地睡了过去。窗外的城市华灯璀璨,而屋内的世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和那份沉重却无法割舍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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