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深陷情欲不可自拔

回到民宿后的日子,林俞西意识到陈南桥的状态已无法掩饰。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却美得令人心惊胆战。陈南桥全身仿佛笼罩在一层情欲的光晕里,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皮肤透着敏感的粉色,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致命的、邀请般的诱惑。林俞西毫不怀疑,若让这样的陈南桥独自出门,后果不堪设想。

他几乎寸步不离。白天,他会抽时间去看民宿的装修进度,不惜重金催促工人加快速度,但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房间里陪着陈南桥。陈南桥的身体像一个无底洞,需求变得愈发频繁和剧烈,往往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平息,下一波的空虚和瘙痒就已袭来。林俞西用尽一切方式满足他,却也清楚地看到陈南桥眼底深处那逐渐加深的迷乱和近乎自我毁灭的放纵。他知道,那黑色背包里的东西,正在将陈南桥拖向更深的深渊。

这样过了将近一周。在一个傍晚,又一次激烈到近乎野蛮的缠绵之后,陈南桥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身体仍在不自主地细微抽搐,后穴贪婪地张合,挽留着刚刚抽离的炽热。

林俞西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清理,他只是俯下身,一遍遍地、极其轻柔地亲吻着陈南桥汗湿的眼睫、泛红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桥……南桥……”

陈南桥无意识地用脸颊蹭着他的下巴,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体内部那蚀骨的空虚感又开始擡头。

夜深人静,凌晨时分,窗外只剩下海浪规律的低语。林俞西用柔软的毛毯将浑身赤裸、情潮仍未完全褪去的陈南桥仔细裹好,然后将他打横抱起。陈南桥乖顺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自发地环上他的腰身,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林俞西就这样抱着他,走出民宿,走向漆黑的海滩。清凉的海风吹拂着,陈南桥在毯子里细微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身体依旧敏感,后穴仍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地收缩咬合,挤压出残留的体液,将毯子内部弄得一片湿滑泥泞。他现在确实无法穿衣服,任何细微的摩擦都会轻易点燃那已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敏感神经。

林俞西抱着他走到一块巨大的、能阻挡所有视线的礁石后面,小心地坐下,让陈南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依旧用毯子裹紧他,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即使在这种时候,陈南桥的身体依旧诚实地反应着。隔着薄薄的毯子和林锋的裤子,他都能感觉到那处的湿热和细微蠕动。林俞西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尺寸可观的仿真阳具,润滑后,缓缓地、坚定地再次塞入那似乎永远无法真正满足的入口。

“嗯啊……”陈南桥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喟叹,身体软软地趴伏在林俞西胸膛上,脸颊贴着他的颈窝,像找到了归巢的幼兽。

林俞西一手环抱着他,另一只手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抽动那根假阳具。这个动作不是为了引发又一次剧烈的高潮,更像是一种持续的、维持基本慰藉的填充。

陈南桥的身体随着抽插轻轻颤抖,发出细碎的、甜腻的呻吟,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眼神迷离地半眯着,呈现出一种极致又脆弱的媚态。

林俞西低头,亲吻着他的发顶,声音在海浪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南桥,我知道你用了教授留下的药。”

陈南桥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林俞西继续说着,手上的动作未停:“因为教授死了,因为离婚了,休学了,你觉得一切都毁了,所以想彻底放纵自己,烂在情欲里,对不对?”

陈南桥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林俞西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一切。

林南桥的手臂收紧,继续用那低沉而平稳的声音说道:“但南桥,你的人生不该就这样了。除了这档子事,这世界上值得看、值得经历的东西太多了。”

他感觉到陈南桥的呼吸似乎有了一丝变化,虽然身体依旧诚实地因快感而轻颤。

“我跟你嫂子提离婚了。”林俞西忽然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陈南桥猛地一震,倏地擡起头,那双盈满水汽和媚意的桃花眼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直直地看向林俞西。

林俞西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坦诚:“我们这样对她不公平。我回去那半天,就是去办手续的。我都跟她说了,我和你的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复杂:“她决定留下孩子。她本来就是孤儿,对我妈、对家庭的眷恋,远比对男女之情看得重。我父母也会照顾她。”这结局谈不上圆满,但或许是混乱中唯一还能维持些许体面和温暖的选择。

“南桥,”林俞西的声音再次沉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需要告诉自己,你要好起来。我想带你出去走走,就我们两个人,以……情侣的身份。”

海风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陈南桥怔怔地看着林俞西,看着这个曾经是他大舅哥、如今却成了他沉溺的深渊和唯一依靠的男人。他眼底的媚意还在流转,身体内部的瘙痒和假阳具的抽动依旧清晰,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似乎被这番话触动了。

过了许久,他才极其轻微地、几乎听不见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林俞西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不用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从我把你压在那张酒店床上那一刻起,我们就都回不了头了。现在,我们要想的,是以后。”

他没有再给陈南桥沉溺于愧疚的时间,而是继续描绘着那个或许艰难却充满希望的未来:“戒掉那些药,学会控制这身体,会很难,非常难。过程可能会很长,你会比现在更难受,更痒,更空。”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假阳具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碾过敏感点,陈南桥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脚趾蜷缩,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

“但我陪你。”林俞西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难受了,就告诉我。我就在这儿,用我的方式帮你。但不是用药,也不是无止境地做到你神志不清。”

他的话语直白甚至粗俗,却像最坚实的承诺。

“我们可以去很多地方。去看沙漠的星空,雪山的日出,或者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小镇住下,每天只关心吃什幺,什幺时候散步。”林锋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你得学着……重新感受这些东西。一点点来。”

陈南桥静静地听着,眼眶逐渐湿润。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名为“希望”的东西,像一颗微弱却顽强的火星,在他一片泥泞混乱的世界里重新点燃。身体内部的瘙痒和空虚依旧存在,假阳具的每一次抽动都提醒着他这具身体的堕落,但林俞西的话语,像最坚固的锚,定住了他即将再次被欲望浪潮卷走的神智。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擡起手臂,回抱住了林俞西结实的腰背。这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耗尽了他巨大的勇气和力气。

“……好。”他听见自己回答,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确定。

林俞西似乎松了口气,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维持着那个拥抱的姿势,看着远处海平面与天空交界处那一道微弱的亮光,手下那缓慢的、近乎折磨人的抽插动作,也仿佛变成了一种无声的陪伴和坚守。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陈南桥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虽然身体依旧会随着假阳具的动作而偶尔轻颤,但似乎终于在那持续的填充和耳边沉稳的心跳声中,找到了一丝疲惫的安宁,昏昏沉沉地睡去。

林俞西低头,看着怀中人即使睡去依旧微蹙的眉头和泛着媚红的脸颊,眼神复杂却坚定。他知道前路漫长且艰难,身体渴望的反扑、世人的目光……每一道都是难关。

但他做出了选择。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陈南桥睡得更舒服些,然后用毯子将他裹得更紧,抵御黎明前海风的凉意。假阳具依旧留在那温暖的深处,缓慢地震动着最低档,维持着最基本的慰藉。

他就这样抱着他,像守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坐在星空渐褪、晨光微熹的礁石上,直到第一缕金色的阳光终于突破海平面,将墨蓝色的海水染成绚烂的金红。

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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