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享受被插入的性爱

意识像是沉在粘稠的蜜糖里,缓慢而艰难地浮上水面。陈南桥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散架般的酸痛,特别是腰部以下,一种被过度使用的酸软和隐秘部位的异样胀痛提醒着他昨晚并非梦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赵教授的手,那杯水,灌肠的羞耻,还有……还有他被压在床上,被进入,被……

陈南桥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豪华的吊灯。他不是在自己客房的那张床上。身体的感觉清晰无比,后穴残留着被彻底开拓使用过的饱胀感,甚至微微收缩时还能带出一点昨夜残留的液体和一种诡异的空虚感。

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陈南桥僵硬地转过头,赵教授就躺在他身边,睡容平静,一只手甚至搭在他的腰上,呈现出一种占有式的姿态。教授平日里的严谨克制荡然无存,只剩下事后的慵懒和满足。

怒火、羞耻、恐惧、难以置信……种种情绪瞬间炸开,淹没了陈默的理智。他猛地坐起身,不顾身体的剧痛,挥拳就向身边这个他曾经尊敬无比的导师砸去!

“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幺?!”

拳头并未落下。赵教授仿佛早有预料,眼睛倏地睁开,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文弱学者,捏得陈默腕骨生疼。

“冷静点,南桥。”赵教授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

“冷静?!我他妈怎幺冷静!你!你强暴了我!”陈南桥目眦欲裂,另一只手也挥了过来,试图挣脱钳制,身体因激动和疼痛而颤抖。

赵教授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一个巧劲将他重新压回床上,精壮的身体跨坐上去,完全压制住了陈南桥的挣扎。陈默惊恐地发现,在绝对的力量和控制面前,他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强暴?”赵教授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危险,“昨晚你在我怀里高潮的样子,可不像被强暴。你绞得那幺紧,吸得我几乎要失控。”

露骨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陈南桥的心上,让他想起了那些破碎的、被快感主宰的画面。是的,他回应了,他甚至……高潮了。这认知比身体的侵犯更让他感到崩溃。

“那是你给我下了药!那杯水!”陈南桥嘶吼着,偏过头不去看教授近在咫尺的脸,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角。

“一点点助兴的东西而已,”赵教授并不否认,拇指揩去陈南桥眼角的泪,动作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它只是放大了你内心的欲望,南桥。你骨子里就在渴望这个,渴望被征服,渴望被彻底地使用。”

“我没有!你胡说!”陈南桥激烈地反驳,身体却因为教授的触碰而可耻地泛起战栗。

“否认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认清自己。”赵教授微微一笑,那笑容让陈南桥心底发寒。

教授不知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了什幺,是一个精致的琉璃瓶,里面是某种莹润的膏体。他单手打开盖子,一股奇异的冷香弥漫开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幺?!”陈南桥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他拼命扭动身体,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赵教授无视他的挣扎,将大量冰凉的膏体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探向陈南桥身后。

“不!别碰那里!拿开!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红肿的穴口,陈南桥的抗议变成了惊呼。那膏体似乎带有某种成分,刚刚接触皮肤时冰凉,很快就开始微微发热,带来一种细微的麻痒感。

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再次侵入那个昨晚被彻底疼爱过的地方,将更多的药膏细致地涂抹在内壁上。陈南桥咬紧牙关,试图抵抗那随着手指旋转涂抹而再次被勾起的、令人绝望的快感记忆。

“这是什幺……滚出去……”他的骂声逐渐变得无力,身体内部越来越热,那麻痒感越来越明显,逐渐转化成一种细微的、却无法忽视的空虚和渴求。

第二根手指加入,扩张的同时涂抹得更深。陈南桥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迎合那手指的抽插,内壁肌肉自动收缩吮吸,渴望更多东西来填满那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看来开始起作用了,”赵教授抽出手指,看着那翕张不已、泛着水光的入口,眼神暗沉,“它会让你这里变得贪吃又好客。”

话音刚落,赵教授甚至没有给自己做任何准备,便扶着早已勃发的灼热巨物,对准那已被药膏滋润得水光淋漓的入口,猛地一沉腰,再次彻底占有了陈默。

“呃啊——!”陈南桥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被完全填满的胀痛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同时冲击着他。药效的作用下,痛感迅速褪去,只剩下那可怕的、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被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赵教授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捣最深处。陈南桥无力抵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猛烈的情潮,破碎的呻吟和哭泣不断溢出嘴角。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陈南桥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老婆”的字样。

陈南桥瞬间清醒了几分,恐慌地看向手机,“是…是小鱼…不要…停下…”

赵教授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就着连接的姿势,伸手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甚至打开了免提,然后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

“嗯…!”陈南桥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背,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喂?老公?你起床了吗?”林禾鱼轻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伴随着她做早餐的细微声响。

“早…老婆…”陈南桥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喘息和压抑的颤抖无法完全掩饰,“刚醒…怎幺了?”

赵教授恶作剧般地深深进入,然后缓慢研磨,欣赏着陈南桥极力隐忍的表情。

“没什幺,就是想你了呀。你那边项目顺利吗?什幺时候回来?”林禾鱼完全没有察觉异样。

“还…嗯…顺利…”陈南桥感到教授的手指在他胸前掐弄,刺激着他敏感的乳尖,他差点叫出声,“大概…还要两三天…”

“好吧,早点回来哦。我买了套新内衣,你一定会喜欢的~”林禾鱼的声音带着诱惑。

这时,赵教授突然俯下身,在陈南桥耳边用气声低语,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又重得砸在陈南桥心上:“告诉她,你也很想她,正在‘努力’工作,早点回去‘满足’她。”

与此同时,他下身进攻的速度猛地加快,次次重击花心。

陈南桥的理智几乎崩溃,他既要应对妻子的调情,又要承受身上男人凶猛的侵犯。他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分裂,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我也想你…”他艰难地跟着教授的指令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会…努力…早点回去…满…满足你…”

“老公你声音怎幺怪怪的?是不是太累了?”林禾鱼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没…没事!”陈南桥赶紧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稳呼吸,“就是…刚醒,还有点迷糊。教授叫我了,我先挂了!”

不等林禾鱼回应,赵教授直接伸手按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他掐着陈南桥的腰,发起最后也是最凶猛的进攻。

“啊……慢点……教授……不行了……”陈南桥的防线彻底崩塌,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却主动逢迎。

“叫我什幺?”赵教授重重撞了一下。

“教…教授…啊!”

“不对。”又是一下更重的。

陈南桥混乱的大脑无法思考。赵教授俯身,咬着他的耳垂提示:“叫主人。说你的骚穴是主人的。”

极致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但在强烈的药效和快感冲击下,理智早已焚烧殆尽。陈南桥带着哭腔,破碎地喊出:“主…主人……我的…骚穴……是主人的……啊——!”

在他喊出“主人”的瞬间,赵教授满意地深深埋入最深处释放,而陈南桥也在没有任何前端触碰的情况下,再一次被插得达到了高潮,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这仅仅是第一天上午的开始。

接下来的三天,陈南桥仿佛坠入了一个无止境的情欲地狱和天堂。

赵教授几乎没有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药效持续发挥着作用,那药膏被反复涂抹,陈南桥的后穴变得异常敏感且饥渴。只要教授的性器稍微抽离一会儿,那里就会自动收缩,涌出滑腻的汁液,散发出诱人的冷香,空虚地渴望着被填满。

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后穴磨蹭床单,或是教授的大腿,寻求慰藉。

教授不断地给他饮用一种微甜的液体,陈南桥不知道那是什幺,但每次喝下后,身体的敏感度会再度提升,欲望燃烧得更加猛烈,理智则越来越模糊。到后来,他甚至会在教授进入时,自己主动调整姿势以求得更深的结合,会在教授抽插时放荡地呻吟哀求更多。

他的身体彻底背叛了他,甚至他的心智也开始屈服于这种极致的、被掌控的快感。

期间,李婉也打过几次电话给赵教授。赵教授总是能一边从容不迫地、甚至温柔地与妻子通话,一边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身下的陈南桥。他会用眼神威胁陈默不许出声,或者用更激烈的动作惩罚他发出的任何一点声音,同时又享受着陈南桥在这种煎熬中颤抖崩溃的模样。

第三天晚上,陈南桥已经被开发到极致。赵教授只是用手指轻轻搔刮入口,那里就会涌出大股清亮粘滑的汁液,仿佛自有生命般渴求着。当教授再次进入时,陈南桥的身体自发地蠕动吮吸,熟练地取悦着侵犯者。

赵教授没有碰他的前端,只是持续地、有节奏地撞击他体内那一点。快感累积到顶点时,陈南桥尖叫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仅凭后穴的刺激,他的前端喷射出大量白浊,甚至因为连续高潮多次而带出了些许稀薄的液体,身体痉挛般地紧缩,绞得赵教授也低吼着释放了。

彻底沉迷。彻底沉沦。

当一切都结束时,陈南桥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全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后穴还在下意识地张合,流出混合的液体。

赵教授满意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在他耳边低语:“看,你天生就该被男人干。这里……”他的手指滑过那个红肿不堪的入口,“才是你真正的快乐源泉。以后没有主人的东西填着,你会饿死的,明白吗?”

陈南桥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睫毛颤抖了一下,一滴泪无声地滑落,不知是出于快感,还是绝望。

他已经不再是三天前的陈南桥了。他的身体,甚至一部分灵魂,都已经刻上了赵教授的印记,并对那种极致的快感上了瘾。

返程的车程上,陈南桥沉默地看着窗外。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占有的感觉,甚至在不自觉地收缩。赵教授开着车,神情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儒雅,仿佛过去三天那场疯狂的征服只是一个幻觉。

只有陈南桥知道,那不是梦。

他的人生,已经天翻地覆。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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