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也被脱下来了。
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暴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想用双手护住自己,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了手腕,按在了身体两侧。
他的膝盖顶开我的腿,强势地嵌入,将我完全固定在床垫与他之间,动弹不得。
这种完全被掌控的姿势让我恐慌得几乎要窒息。
“别……”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哭腔和哀求。
他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逆光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刻,也格外冷漠。
那双眼睛里只有些情欲的迷乱。
“别什幺?”他问,声音低哑。
“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水宝宝。”
他又叫了那个名字。
羞耻像沸水一样烫过我的全身。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缓慢地、近乎折磨地沿着我的锁骨向下滑落。
所过之处,皮肤像被点燃,又因为那动作里毫不掩饰的占有意味而泛起寒意。
我咬紧下唇,试图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但那陌生的、酥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开,瓦解着我的意志。
细微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漏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低下头,再次吻住我。
他的舌撬开我的牙关,深入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彻底尝尽我的气息,留下他的味道。
我的手被他牢牢按住,指尖无助地抠紧了身下的床单,布料被攥出几层褶皱。
当他滚烫的掌心终于毫无阻隔地复上我胸前的柔软时,我猛地弹动了一下。
“叔叔…呜…”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甚至带上了几分惩戒般的力道。
揉捏着,感受着那青涩的蓓蕾在他指尖颤抖、硬挺。
“唔……”我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过载的刺激,却只让自己更深地陷入他的禁锢之中。
他离开我的唇,湿热的吻沿着下颌、脖颈一路向下,留下黏腻的水痕和细微的刺痛。
他埋首在我胸前,用唇舌肆意欺凌那一点脆弱,吮吸、舔舐,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
“啊……”陌生的快感混合着尖锐的羞耻,冲垮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仰起头,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他看到我的眼泪,动作顿了一下。
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我已经失去了推开他的力气。
他的手向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入更私密、更潮湿的领域。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恐惧达到了顶点。
“叔叔……不要……我害怕……”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流得更凶。
他捂住了我的嘴,将那些破碎的哭求尽数堵了回去。
他的眼神牢牢锁着我,眼里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怕什幺?”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是的,是我主动邀请他的。
巨大的悔意淹没了我。
没有更多的爱抚,他沉腰挺入。
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猛地睁大眼睛,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他的掌心之下,只剩下身体剧烈地抽搐和无声的哀鸣。
好久,他停了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我的脸颊上,滚烫的。
他在忍耐。
“放松。”他命令道,声音因极度克制而扭曲。
但我做不到,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和疼痛,紧绷极了。
他似乎失去了耐心,捂着我嘴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楚和被填满的胀痛感。
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被他带入一个完全陌生而失控的领域。
最初的剧痛渐渐麻木,另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空虚感却从身体深处滋生出来。
我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寻求某种缓解。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身体细微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有力,每一次都像是要撞碎我。
捂住我嘴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转而与我的手指紧紧相扣,按在枕边。
我的哭泣和呻吟再也无法抑制,破碎地溢散在空气中,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叔叔…呃…叔叔…”
意识在快感与痛楚的边界模糊,我仿佛被撕裂又重塑。
只能徒劳地攀附着他,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在我耳边低吼着,带着一种彻底占有和征服的满足感。
最后的瞬间,他猛地深入,几乎要将我钉在床上。
一股灼热的激流在我的体内迸发,烫得我浑身一颤。
一切戛然而止。
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汗水将我们黏腻地贴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泪水咸涩的味道。
他微微支起身,看着我。
我双眼涣散,红透的脸颊上满是泪痕。
他伸手,用指腹擦过我的脸颊,抹去泪痕。
眼神里那骇人的欲望浪潮稍稍退去,但那种占有的意味却更浓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我,仿佛要将这一刻我的狼狈和彻底被他拥有的模样深深烙进脑海里。
然后,他低下头,在我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近乎温柔的吻。
他抽身离开,去了浴室。
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凌乱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晕,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痛,心里也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水声哗哗地响起来。
就在我以为今晚的折磨已经结束时,水声停了。
他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和沐浴露味道回到床边。
“还没够。”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出奇可怕。
我惊恐地摇头,向后退缩,却被他轻易地捉住脚踝拉回身下。
这一次,少了最初的生涩和剧痛。
他似乎不知餍足,精力旺盛得可怕,换着方式地占有和探索,仿佛要彻底将我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印记。
我被动地承受着。哭泣和求饶早已无用,只会换来他更深的进犯。
“不要了……叔叔……真的不行了…….”
不知是第几次,他终于从我身上离开,去到阳台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