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娴来到法国,在罗秀玲陪同下品尝陈酿,空气中浸透了葡萄黏腻的甜香,一干人酒酣耳热,忘乎所以,乐不思蜀。
天有不测风云,到了第三天,陡然生了变故,许多穿着制服的人闯进庄园,冷面冷口驱赶众人,死死封住入口,贴上封条。
黄云娴一口气憋在胸中,奈何异国他乡,惊慌失措。罗秀玲另外寻了酒店安身,才有了片瓦遮头。
黄云娴稍微定下心,问出了什幺事,罗秀玲犹犹豫豫,架不住她诘问,为难地说:“伯母,你千万挺住。我和他们打听,鑫山集团破产了,曾董现在被抓住,说是诈骗。”
听到这话,黄云娴瘫在椅子上,顺着椅背要软倒,罗秀玲死活拽住她的臂膀:“我也有投资呀,伯母,不止你一个……”
“我的半数身家!还有家里人也投了。你哪里懂?!”黄云娴捶胸顿足。
罗秀玲震耳欲聋,只得嗫嚅:“伯母,你跟星然说一声。”
“和她说?我等她来索命算了!”她怨愤地大喊大叫。
罗秀玲是个聪明人,哪里看不出黄云娴色厉内荏,她也亏了不少,心里郁闷,虽然不发作,但也少了素日的耐心。
她俩僵持着,黄云娴电话响了,她看到是大姐,松了口气,拍着胸口接听,大姐问:“小妹,你干嘛突然退我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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