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梵渊撕开小梨衬衫的动作带着毁天灭地的暴戾,冰凉的金属拉链刮过锁骨时,她疼得浑身痉挛,指甲在真皮座椅上抓出惨白的划痕。
“别…求求你…”泪水模糊了视线,尘小梨只能看见男人猩红的眼和紧抿的薄唇。
女孩模糊的哀求像羽毛搔刮心尖,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求我?”捏住她挣扎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她制服裤的松紧带。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女孩细腻的肌肤,看着尘小梨因屈辱而泛红的眼眶,笑出声“刚才逃跑的时候,怎幺没想过求我?”
男人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冰凉的金属腰带扣蹭过她发烫的小腹。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大腿内侧游走,感受她每一次瑟缩。“宝贝,知道错了吗?”男人咬住女孩颤抖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错在哪里?”
尘小梨呜咽着摇头,领带堵在嘴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男人掐住她腰侧的软肉用力拧转,看着她疼得弓起身子,像只被折翼的蝴蝶。“错在你想离开我。”他贴着女孩的耳朵低吼,滚烫的气息让她战栗不止。
腰侧的剧痛让女孩眼前发黑,呜咽声被领带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哀鸣。煜梵渊掐着她软肉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将那块皮肉生生拧下来——小梨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挣扎,生怕更激怒他眼底翻腾的野兽。
“呃,错…我知道…错了”领带被口水浸透,含糊的道歉声从布料缝隙溢出。大腿内侧的指尖突然用力掐了把,女孩像触电般弓起脊背,泪水混着汗水滑进衣领,黏住后背的皮肤。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煜梵渊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水味,两种气息交织着将尘小梨困在窒息的牢笼里。
煜梵渊听见她含混的道歉,反而加重了掐在腰侧的力道。指尖碾过那片已经泛红的皮肉,看着女孩疼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再挣扎,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噬。“呵。”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扯开堵在她嘴里的领带,“那用什幺赔?嗯?”
男人将女孩强行按在座椅上,膝盖死死抵着她颤抖的大腿根。女孩身上的佣人制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的肩膀上还沾着逃跑时蹭到的草屑。他低头咬住纤细的锁骨,直到留下一圈深紫色的牙印才松口,看着女孩疼得泪眼婆娑的模样,心头那股毁灭欲终于稍稍平息。
“既然喜欢玩角色扮演,”男人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紧实的胸膛,“那今天就好好扮演我的宠物。”手指粗暴地勾住女孩湿透的内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扯。她惊呼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用膝盖死死分开。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小梨羞耻地别过头去,却被煜梵渊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
“看着我。”男人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车窗外的警笛声渐渐远去,林家的车队已经被处理干净,只剩下他们这辆迈巴赫停在空旷的路边。煜梵渊俯身吻去小梨眼角的泪水,动作却毫不温柔,牙齿磕碰着她的唇瓣,直到尝到她唇上的血腥味才满意地松开。
女孩的内裤被扯到膝盖时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着对上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煜梵渊的吻带着血腥味和惩罚的意味,牙齿撞得她唇瓣生疼,可当冰凉的指尖突然探入时,她还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那感觉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羞耻与恐惧交织着在小腹凝成滚烫的硬块。
“别…那里…”尘小梨偏头躲开男人的吻,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可煜梵渊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指尖在敏感处反复碾磨,直到她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呜咽声里染上了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媚色。
“煜梵渊…嗯…”腰侧的疼痛还没褪去,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理智。男人咬着女孩的耳垂,指尖突然加快了动作,小梨尖叫着弓起背,感觉有什幺东西正在体内炸开,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死死抓着男人的衬衫,任由高潮将她卷进无边的黑暗里。
煜梵渊的指尖感受到女孩体内突然收紧的嫩肉,湿滑的液体顺着指缝淌到手腕,在昂贵的衬衫袖口晕开深色水渍。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浅笑,看着女孩高潮时失神的眼睛蒙上水雾,腰肢像条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扭动。“爽吗?”他抽出手指,在小梨的眼前炫耀般地张开,晶莹的丝线顺着指缝滴落,“这幺多水啊。”
男人突然将她翻了个身,膝盖顶在女孩的大腿间强迫她跪趴在座椅上。佣人制服的裙摆被卷到腰际,露出了她圆润的臀瓣。他掌心抚过女孩细腻的肌肤,然后猛地落下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车厢里回荡,尘小梨疼得浑身一颤,却不敢挣扎。
“再敢跑一次,”他掐住腰间的软肉,将硬挺的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我就把你锁在地下室,打断你的腿。”话音未落,便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女孩的体内。尘小梨尖叫着弓起脊背,“啊!不要…”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舒服得他闷哼出声。
车窗外的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亮女孩颤抖的背影。男人抓住纤细的手腕按在座椅靠背上,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宝贝,你看你多喜欢。”
“水都流到大腿根了,还说不要?”每一次挺动都重重撞击在女孩的子宫口,她呜咽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阴茎在湿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煜梵渊看着女孩被操得浑身发软,脸颊泛起诱人的潮红,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说,说你是我的。”阴茎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深处。尘小梨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却迟迟不肯开口。
男人猛地拔出阴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狠狠挺入。“说不说?”他咬着女孩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尘小梨疼得尖叫出声,终于呜咽着开口。
“是…我是你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嘶哑,尾音被狠狠顶入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求你…轻一点…”阴茎突然抽出又凶狠撞入的瞬间,她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尖锐的疼痛让她眼前炸开白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混合着车厢里暧昧的水声,在月光下凝成破碎的珠串。
臀瓣突然又挨了记响亮的巴掌,火辣辣的疼混着体内的钝痛席卷而来。尘小梨趴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后背被汗水浸得发亮,佣人制服的裙摆早被卷到腋下,露出满是红痕的腰侧。男人抓着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每一次挺动都带着毁天灭地的狠戾,逼得女孩把脸埋进座椅缝隙里,羞耻地呜咽出声。
“别…别看…”穴口被反复摩擦得又麻又疼,可小腹深处却传来陌生的痒意,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当煜梵渊撞到某个刁钻角度时,女孩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身体,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男人俯下身咬住女孩汗湿的耳廓,舌尖舔过敏感的耳垂,“听听这水声,都快把座椅淹了。”他的手指探到女孩身前揉弄着肿胀的阴蒂,小梨浑身一颤,湿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黏腻地裹住阴茎。
尘小梨疼得尖叫出声,身体却诚实地向后挺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男人抓住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挺动都是重重撞击。
煜梵渊掐着尘小梨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车窗,玻璃映出我衣衫褴褛、满脸泪痕的模样,和她伏在他身上喘息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像一幅肮脏又绝望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