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凛冬严寒难挨,贺朝朝被冻醒时,是凌晨。
睁眼,瞧见5米挑高落地窗未关,刺骨寒风裹挟霜雪吹入卧室,融化后在木质地板上洇开斑驳水渍。
头疼得厉害,体温较往日也异常灼热,她强撑着下床,找来体温计量体温。
三十九度二,高烧。
手掌从枕下摸出手机,拨通最近联系人的第一个号码。
二十多秒后,电话接通,耳边响起的声音却并不熟悉,而是一陌生女子:“哪位?”
不意外。
秦先生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围绕才让人意外。
“我找秦暮。”嗓音因为高烧有些沙哑,但态度算友好。
“找秦先生呀,”女子拖长了尾调,本能将来电之人当成假想敌:“他刚刚出去了,你有事吗?我可以转告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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