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双腿还在颤抖,穴口一缩一缩,根本还没从高潮与抽插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体内还温热胀满,随着你喘息与下意识的肌肉收缩,有股说不出来的黏稠感正缓慢地流出──那是屺季刚刚的射精,灌得太深、太多,一股又一股顺着你的穴唇溢出,混着刚才的潮吹液与爱液,湿成一片,模糊不清。
你知道,只要现在站起来,就会「啵」的一声──满满的精液从你腿缝流出,沾在裤子上、流到脚踝、也许甚至会滴在楼梯间或门口地板上。
你不能回家,你也不敢回家。
就在你还在喘息、瘫软无力时,屺季像是忽然也意识到什么,眼神一闪。
他缓缓蹲下来,手指轻轻碰触你内侧大腿,动作温柔到极致,几乎像在触碰什么破碎的瓷器。
「……这样的话……老师应该、很难走路回家吧……?」
他眼神里有着明显的苦恼,却又不断偷瞄你湿烂不堪的穴口──红肿开张、还在滴液的艳肉,在昏黄灯光下颤抖跳动,那像是还在「想念」他刚刚离开的肉棒。
他伸手碰了下你腿内侧,那层湿湿滑滑的体液让他指尖一黏,他像是被烫到似地轻啧了一声,接着轻轻舔了指尖,神情顿时变得炙热又痴迷。
「……老师的味道,真的……好香。」
你还来不及开口反驳,他忽然伸手抱住你。
你吓了一跳,本能地扭动,但体力几乎耗尽,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屺季像捧宝物那样小心翼翼地将你从桌边抱起,然后转身──把你放到那张他刚才坐过的桌面上。
他把你安安稳稳地安置坐好,你整个人瘫着,双腿自然张开,穴口对着他,红红的,湿湿的,还在滴。
他站在你面前,银灰色的眼睛擡起来看你一眼,像是请求,又像是暗示。
「我帮妳清理,好不好……?」
他语气一如既往地轻,像个在讨糖吃的小孩,却在下一秒──
就跪下了。
他跪在你双腿之间,手搭在你膝盖内侧,缓慢而坚定地将你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凑近那还在湿淋淋发颤的穴口。
「真的……好多……」
他几乎是喃喃自语,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啵、啾、咕啾……咕啾……啵……」
舌尖湿滑地舔过你双唇间交叠的黏液,舔进穴缝中每一道被精液填满的褶皱,舔过你刚刚高潮到发抖的蜜肉、舔过那还微微颤抖的阴蒂尖端,还有──
舔进你最深处那还在溢出的入口。
「呜……呜啊啊……屺季……不要、那边……已经……」
你无力地擡手想推他,但他像完全没听见,或者说,他此刻根本进入了某种崇拜般的状态,整张脸埋在你腿间,吸舔每一滴他自己留下的痕迹,舔得用力,吸得专注,甚至含住你穴口、将尚未流出的精液吸吮出来,再用舌头慢慢抹平你蜜穴外翻的红肿唇瓣。
你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那是另一种羞耻──屺季不是为了体液,不是为了占有,不是为了控制你。
他像是在舔一个信仰。
舔你,成了他能「延长拥有你」的一种方式。
「好好喝……老师的里面、连精液味道都甜……」
他轻声说,像醉了。
你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已经混成一片,而你的穴口,被他舔得又开始发热、又开始湿润、甚至像是要再度醒来。
你不敢再想,你低下头,牙齿咬住唇,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一边舔你,一边伸出手机,将画面再度对准你被舔湿的穴口:
「要是能每天都帮老师清理就好了……不然妳每次都会流好多出来……好浪费……」
他一边舔,一边舔着喃喃,像是真的担心你回家时被精液滴湿衣物──而你却无法反驳,甚至无法阻止他。
因为……那真的太舒服了。
你像是被逼着,用羞耻的方式让他「帮忙清洁」,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舔得想叫、想逃、却又忍不住想「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