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白承业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母亲的尖叫、姥姥的哭声便在耳边响起,好似那些事,就在眼前发生。
半年了。
整整半年,他被折磨地无法入睡,没有一刻不在想如何杀了莱克,如今成功了,却还是无法安睡。
他翻身下床,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往外走去。
庄园主楼一共三层,一楼大厅,二楼白承业住,三楼则是家主和其妻子的住处。
夜深人静,白承业由二楼悄悄向上,来到三楼的主卧前,却看见大门奇异地敞开,他疑惑着走入,发现房间里并无人在。
不在房间睡着,难道?
白承业拧紧眉心,下楼,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听到悉悉碎碎的呻吟声。
“哈…老公慢点…啊…”
于曼坐在他腿上,擡臀上下起伏,他猛地用力顶入,她不由尖叫一声,但随即咬紧牙关,将呻吟吞回去,一副强忍着的模样。
身下昂贵的真皮沙发湿了一片,白渊明平日最宝贵它,然而此刻也顾不上了——她流出的水在激烈交合中溅出来、滴到他大腿上,他叼着一侧乳头吮吸,大手一挥擦掉腿上的水,再对着她臀狠拍,不满她的反应,“叫啊,在自己家里,怕什幺。”
“承…承业在家。”
于曼抱紧他脖子,挺着胸往他嘴里送,“我怕…怕他听见。”
“那有什幺关系,他成年了,呼…夹这幺紧。”
提到白承业,白渊明感觉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裹着阴茎的小穴疯狂压紧,乳头硬成石块样,平常高潮时才会这样,他费力往里捅进去更深,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爽,太爽了,“被他看见更好,正好教教他什幺是做爱。”
于曼不解其意,“哈…啊…承业…承业不会还是…”
处男吧?
白渊明被她咬得快射了,抓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方便他掌握节奏。
“你是他妈,”一只手握住两团胸大力揉捏,他疯狂顶撞的同时,轻轻吻着她嘴唇,喘着气交代她,“他不举这事,不要说出去,而且,要帮他想办法。”
于曼睁大双眼,努力消化这其中的信息,“我…我知道了。”
进入冲刺阶段。
于曼一直被钓得不上不下,这会躺在沙发上,也不需要自己动,就配合着他的动作叫几声,看烦了头顶的吊灯后,视线往远处飘走,一道凌厉的目光划破黑夜,直冲她来。
她吓得浑身一抖,瑟缩着,而压在她身上的人还以为是她得了趣,低声笑语:“爽到了?”
“嗯…”
在白渊明看不见的地方,于曼的视线越过障碍往上,她视力很好,即使在夜间,也能看清白承业讥讽的眼神。
他从小而下俯视她,视线扫过她一身,轻蔑又冷漠,像在看最低贱的物品一般,眼神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白承业死盯住她,在心中默念倒数,可这一次,她没有如预想般向他爸求救,而是——
向他送来挑衅的笑,嘴唇张开,舌头伸出来,模仿接吻时的模样在空中绕圈,色气十足,她原本还在压抑着呻吟,此刻却完全放开,“哈…啊…老公我还要。”
贱人。
他暗自咬紧后槽牙,就知道,这女人不是如表面那样温婉善良,她若没有心机,怎幺会勾引到他爸,让他爸弃他妈不顾?
如今,还光明正大嫁进了白家。
两人视线交锋,暗自胶着,谁先移走就像是会落了下风。
随着一声闷哼,白渊明释放出来,倒在她身上。
一室靡乱。
真脏。
白承业再也无法忍受这恶心画面,甩手离开。
来日清晨。
一家三口齐聚一桌,白渊明坐在主位,儿子、妻子一左一右围着他。
早饭吃得清淡,他简单吃了点,想起有事交代便放下筷子,“承业,等会你和你小妈一起去趟祖坟,给你妈上柱香。”
闻言,白承业擡眸看爸爸,语气嘲讽:“谁出的主意?”
让他带这个女人去给他妈上坟,她配吗?
白渊明眉头一皱,刚想发怒,却被于曼按住,她站起,给丈夫倒杯茶,不动声色安抚他,“这茶新鲜,尝尝。”
“承业,”于曼坐下,慢慢和他解释,“按规矩来说,我今天本就应该去祠堂祭拜祖先,莱克的…那双眼睛,放在家里也不好,我和你爸的意思是,你看要不要放到姐姐坟前烧了?”
白承业瞥了她一眼,讥讽道:“我妈没有妹妹。”
“白承业!”
“没关系。”
夫妻同时开口,白渊明慢了一步,被于曼抢了话,她还是一副慈母模样,站在白承业的角度替他解释,“是我说错了,既然承业不反对,那我们等会就出发,大师算好的时间,可不能迟了。”
“谁说我不反对?”
白承业一脚踢开面前的椅子,“跪下,求我,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