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再也无法从镜子移开。
那镜中之物——那个正在背后插入她体内的「祂」——不再是俊朗的人影,而是一团从阴间长出来的噩梦实体:
骨骼外露、皮肤透明、黑气如烟般飘动。嘴角裂至双耳,张开时像能将整个人头咬下。祂的身体中,不是脏器,而是无数搅动的触手,如海藻、如藤蔓、如饥渴的虫,不断从身躯下方探出,缠上她赤裸的腰、脚踝、大腿,甚至还探出尖尖触须,在空气中舔着她的皮肤。
「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她颤抖,呼吸剧烈,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床上,却又因惊惧而本能地夹紧蜜穴,阴道死死收缩,将那根鬼形肉棒「紧紧包住」。
「咕喀、啵嗤……」
那声音又黏又湿,祂也低低呻吟,声音像是从嗓子里翻滚出来的阴火:
「哈……这种夹法……真是太舒服了……」
祂慢慢擡起头,眼神穿过她的身体,也望向镜子。
当祂发现她看见了自己的真面目时,那张如地狱浮尸的脸上,露出了一个——
笑。
缓慢、饱含恶意、带着成就感与狂喜的笑。
「……妳终于看见了呢……」
祂语气低沉,像梦中耳语,却带着撕裂现实的重量。
「妳……发现我了……」
话音落下,祂体内的触手活了起来。
「咕噜──喀啦──咔嚓……」
那些湿滑黏稠的触手从祂的腹部、阴影、甚至墙角的黑雾中涌出,如同活物涌入现实,迅速缠上她的手腕、小腿、脚踝、腰腹、胸口。
她惊叫一声,身体因恐惧与高潮后的虚弱而瘫软,但这样的无力让触手更容易占领每一寸肌肤。
一条细长的触手绕住她右乳,猛地缠紧,乳房被紧紧勒出一圈红痕,接着第二条从下而上钻进乳缝,像蛇头一样伸出尖端,舔住乳尖。
「不要啊──那里……呜啊……呜呜……」
她声音碎裂,颤抖如雨后残叶。乳尖已在高潮后格外敏感,这异样的舔舐与挤压令她全身弹跳,呻吟中混着恐惧与羞耻。
「啾……啵啵……咂咂……」
那条舔乳的触手竟张开细细的吸盘状口器,开始含住乳尖,一下一下吸吮,每一次都让乳房内层像被抽空般颤抖,像是从乳根深处往外吸魂。
「呜呜啊──呜……不行……我……我又要……」
她眼眶再度泛泪,蜜穴因恐惧而越发紧缩,祂的肉棒仍插在体内,不动却在轻轻脉动,像是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跟着一起悸动。
而就在这时——
一条触手从背后悄悄滑下,沿着臀缝一路下探。
是后穴。
冰冷,细滑,末端分岔的触手小心翼翼地在那颤抖未被侵犯的密处舔绕,像是嗅闻着最后一丝未开发的净土。
「呜啊……不……那里……不能……呜啊啊──!」
她的身体反射性地向前缩,整个人像要逃进床头,但触手早已束缚住她的四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触手轻柔地按住肛门口,然后──
「啵……」
探入了。
不是强插,而是像融入一样,触手前端顺着肛门的褶皱渗入,每一寸都滑溜黏腻,带着冷气与浓厚鬼气,一进入便带出一波猛烈颤栗。
「啊──呜──不、那是……呜呜呜……!」
她整个人颤抖着崩溃,两穴同时被占领,前面还插着脉动不止的鬼形肉棒,后面又被触手逐寸开拓。
祂的声音如同封印已破的深井,从她脑后低语:
「妳是我的了……妳连灵魂的孔洞……都会被我灌满……」
「不──我不要……呜呜……谁来救我……谁……啊啊啊──!」
镜子中的祂此刻几乎成了完整的恶灵原形,触手张开如花,从墙、床底、衣柜缝隙钻出数十条,全往她身体的每一处捆住、探索、侵犯、爱抚。
她的身体,像是祂永远的供品、永远的祭品、永远的高潮容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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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香吧!!!
我真的(抚额)
我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