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舟琳先一步回了家,仇老头在后面磨蹭,拉着那群学生的手不肯放开,还想再叙叙旧。
她进客厅放了自己的包,准备上楼回卧室休息,擡头发现二楼客房的灯亮着,还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这个床垫比较高,你晚上多注意一下不要摔到了,”仇裎试了试高度,“但挺软的,睡着很舒服。”
他边说边走到门口,“我房间就在旁边,你有事的话就喊我。”
许舟琳走到客房前,轻推开门,“笨笨。”
她擡着头往里面张望,“带朋友回来了啊?”
“奶奶。”
仇裎顿了一下,走出来将门虚掩上,“您今天这幺早回来了。”
“谢师宴怎幺样?”
“还行,你爷爷玩得可开心了。”许舟琳随口回了两句,走上前将门重新打开,这才看了个清楚。
“哟,是个女孩?”葵礼坐在床边略显局促,看见老人家正探着个脑袋想瞧瞧她模样,慌忙站起来跟她问好。
许舟琳挑了挑眉,神色中有些惊讶,“之前从没见过这孩子呢。”
第一次见仇裎带女孩子回来。
她看向他,试探询问。
“什幺关系啊?”
“?”
“什幺?”仇裎打断她还想问下去的想法,“只是算个朋友吧?今晚下雨,她家太远了,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回去。”
算个朋友?
葵礼在一旁心里偷笑,他们还真是发展迅速,一晚上的时间,仇裎已经把她当朋友了。
“也挺好的。”许舟琳笑眼盈盈,客气关心葵礼,“这里舒服吗?缺什幺跟奶奶说。”
她提拉了下葵礼单薄的衣服,“要不给你多拿床被子?怕你晚上冷。”
“没事没事,谢谢奶奶!”葵礼连声道谢,殷切极了,“这里特别好。”
她急着在奶奶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本来一个人晚上有些怕,现在有了奶奶的关心,我晚上觉都能睡踏实了。”
葵礼唯恐自己好话说不到位,笑容在脸上快堆砌不下。
许舟琳笑起来,乐呵极了,脸上的皱纹一抖一抖,“笨笨你可得多跟她学学,嘴甜!”
笨笨,是仇裎的小名吗?
葵礼细细揣摩,看到仇裎不太自然地把奶奶拉出去,送回她自己卧室。
“您自己早点歇着吧……”
他没说几句便回来了,路过葵礼的客房稍微停顿,替她将门掩上。
葵礼就站在门口,盯着他的背影目送。
“仇裎!”她突然轻声叫住他,心跳有些加快。
他回过头,看见她从门缝探出来的脑袋。
“那个,晚安。”
他愣了一下,几秒后才迟钝地点点头,客套微笑,“……嗯。”
深夜。
门外好像有脚步声,吧嗒,吧嗒。
仇裎的睡眠一向很好,但今晚不知道怎幺回事,梦里光怪陆离,身下是潮热的沼泽水,像被束缚在这张床上,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
还有下体那一团火热,将难挨的燥火遍布全身。
仇裎……仇裎。
葵礼近乎是痴迷地看着他,她托着下巴,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摸上他的腹部,缓缓下移,抚摸到庞然大物,隔着裤子摩挲。
几乎是瞬间,阴茎在她手中变得硬挺。
从顶端再到根部的囊袋,葵礼手指不轻不重地去揉捏,爱不释手,仇裎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她扭头瞥到他的睡颜,额头上竟冒出一层薄汗。
再摸到顶端那处时,葵礼沾到一手湿濡。
诶,这幺敏感吗?都湿了。
“呃……”仇裎似乎是难耐,喉间发出喘息,小腹的肌肉在跳动,他动了动身子,似乎是想将这异样的灼热感驱逐。
她被吓了一跳,猛地将手伸回来,重新趴在床边,假装自己睡着了。
许久没动静,葵礼小心睁开一只眼,看见夜色中他一动未动,眼皮轻阖,只是呼吸有些重。
还好,他没醒。
葵礼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胆子真是太大了。
她本来不敢再做出格的行为,只安安份份趴在床边看他睡觉,却发现他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伴随着呼出的热气,汗珠从额角流到脖颈处。
他看上去很难受。
葵礼不明白仇裎为什幺突然会这样,本着关心他的态度,再次壮着胆,凑上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
她的动作很轻,但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往他下面看,才发现他胯间那高高顶起的帐篷比先前更大了一圈。
她明了了,怪不得难受,是憋到了吧。
要不帮帮他。
葵礼深知这种行为不对,但那双手再次伸到他的胯下,这次她没隔着裤子,而是灵活地直接钻了进去。
哇哦,好烫。
都胀的这幺严重了,不帮他纾解一下怎幺行。
葵礼劝自己,好事做到底。
“嗯……呃……”
仿佛是得到了安抚一般,仇裎原本紧缩的眉头稍稍松开,脸上的表情变成了痛苦的愉悦。
他是不是爽到了。
葵礼食指轻蹭他的龟头,用指腹触摸到顶上那个小孔,肉肉的,有些Q弹,很特别的手感。
这里似乎是他的敏感点,手掌握住柱身,只用食指去研磨这一处,耳边除了他的喘气,还能看到他小腹肉眼可见地起伏,再绷紧,微微抖动。
那根肉棍似乎是有自己的意识,在她手中小幅度跳动,小孔中溢出的清液给性器沾了层水光,葵礼动作更加用力,把这阴茎折腾得充血,泥泞不堪,惨不忍睹。
紧接着有白浊射出,糊满了整个掌心,她一只手接不住,精液顺着往下流到手肘。
仇裎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脑袋往旁边一耷拉,性器逐渐疲软,在她手中软趴趴盘踞着。
葵礼第一次摸到精液,粘稠且炙烫,滑滑腻腻的。
啧,糊了她一手,有点恶心。
她随手将手心里的大部分蹭在他睾丸上,再从他胯下抽出,拿几张床头的纸把流到手肘上的擦干净,扔进垃圾桶里。
仇裎的呼吸均匀,睡得安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葵礼在一旁偷笑,这样都没醒。
殊不知仇裎在梦里大汗淋漓,有人把他摁倒在泥土里,拎起一大罐沥青倒在他身上,身体如融化一般灼热的疼痛,还对着他的下体不停蹂躏。
生拉硬拽,是火热的掌心,还有这可怜的肉棍儿。
那可真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他几乎要失禁了!
快发泄出来。
就只需一刻,足以让他食髓知味,快感直直敲打颅内神经,炸开了烟花。
在梦里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用尽了气力支撑起身子,面前是个女孩,背对着坐在他身上。
软塌塌的头发披在肩上,她姿势坐得乖巧,一动不动。
仇裎搭上她的肩膀,想看看这人究竟是谁,双手用力将她转过来,看见葵礼对他腼腆笑着。
怎幺会是她!?
仇裎从梦中惊醒,窗外天光大亮,他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是梦。
被困在床上任人摆弄的景象还能清晰浮到眼前,他用力吸几口气,仍心有余悸。
可真是折磨自己了。
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身下一片泥泞,然后猛然僵住。
脸上冒出一抹臊红,联想起昨夜做了一晚上的荒唐梦,仇裎大脑顿时宕机,本以为是梦,可他怎幺……竟真的射了出来!
慌忙用手撑着床铺,他坐起来,想去浴室清理干净,却看到一旁的女孩趴在床沿,睡得酣香。
葵礼完全没注意到他醒过来,安安静静在床边趴着,乖巧极了。
她为什幺又会在他房间?
难道他昨晚是被她……
“喂!”
仇裎羞愤交加,直接把她叫醒,“你都对我做了些什幺?”
“……仇裎。”
葵礼睁开眼睛,看见他脸色绯红,当即反应过来情况,随后立马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动作故意做得缓慢,还装模作样地假装紧张抠手,搬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昨晚那个房间的窗户好像是坏了,怎幺都拉不动,有风进来,特别冷。”
她边说边观察他的脸色,语气小心翼翼极了,“你说有事直接来找你……我昨晚怎幺都没把你喊醒,可是那个房间的风吹着又太冷,就想着直接等你醒过来,但是不知道怎幺就趴在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