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二月,我看见你的发顶。
这个家孔钰很陌生,有点诡异的味道,意思是她尚且还不知道这是否还在梦中,又或者谁帮她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她原谅了十恶不赦的前男友,还一点没有防备心——爱的忘乎所以的将他放在自己身边、床侧,他一翻身的距离就足以让她悄无声息的丧命,还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那她大概是弱小的蚂蚁,死也轻如鸿毛。
孔钰用刀叉拨弄盘中的沁心蛋,距离她促醒的清晨已经过去一个月。
这三十一天她每天都睡的比宿亭峪晚,起得比他早。
她也没有工作,没有爱好,整日里都在胡乱猜想这个世界的真实性,身边的人是不是伪人。
还是总梦见姐姐。
有时又是妈妈。
奇奇怪怪,让她一头雾水,偏头疼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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