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昨天晚上,到最后,她感觉两腿之间疼得厉害,站都站不住,还是神父把她抱回床上的。今天一觉醒来,竟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对此她并不感到诧异:妈妈对自己做的实验里有伤害身体的类型,她也一样恢复得这幺快。
床边有神父留下的面包和字条,上面写着:“用完餐请来接待室一趟,需要你的帮助。”
小白换上自己的白裙子,欣然前往。
神父对自己颇为照顾,她心中十分感激。现在竟然能做点什幺作为回报,她很乐意。
想要去接待室,必须要经过礼拜堂,接待室在二楼。
神父住的地方是教堂后一个单独的小房子,礼拜堂则是教堂的主体部分,人们会在特定的日子来这里祷告,还会举行某些仪式。她在绘本里看见过。
果然,她在礼拜堂里看见了和绘本里一样的两排长椅,还有最前方的讲台。今天不是祷告的日子,不过还有几个人七零八落地坐在座位上。一个人叫住了她:“小姑娘,你要去哪呀?”
小白循声望去,是一个外形粗犷的男子,正在招手让她过去。
她走到他面前,刚一停住,他就掰开她的大腿往自己身上一拉,变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小白愣住了,她不明白这个陌生人突然之间要做什幺。
“你是新来的吧?昨天就在镇上看到你了,但那时候没功夫;听说你被神父带走了,今天这就来找你玩玩。”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裙子,很快地把手伸到小白腿间,隔着内裤搓揉花心。
“咿!?”小白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她想合上大腿,但由于跨坐的姿势合不起来。男人手指按压的位置内裤很快浸湿了。
“呵呵,看来神父有好好给你开苞呢。”男人更加用力地抠挖,内裤都变得皱巴巴的。
小白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喘息起来,过了一会,又忽然想起什幺似的,擡起头来,双手推着男人的胸口说道:“我得走了……神父还在等我。”
“呵呵,你放心吧,他等得起。”
男人趁机亲上小白的嘴唇,粗粝的胡茬磨着她光滑的脸颊,让她觉得刺刺痒痒的,想要躲开,但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跌在他胸前无法动弹。
她觉得男人粗大的舌头都快能把自己的嘴塞满了,有些喘不过气来。男人的舌头勾着自己的舌头在口腔内搅动,吮吸时发出津啧的水声。
男人的另一只手还在玩弄小白的肉缝,指头钻进又滑出,内裤底部早已整片变得湿漉漉,粘稠的透明液体还在顺着手指往下流,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好多水啊,真是个淫荡的小宝贝。”
小白被亲得恍恍惚惚,都忘了自己还身处礼拜堂内,突然出现一个新的声音,她浑身一抖。
“你把她吓到了。”抱着小白的男人说。
男人松开了小白脑袋后的手,她往四周瞧了瞧,发现不知什幺时候,教堂里已经没人了,只有自己周围聚集了三个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听见小白他们发出的动静,有的人自己离开了,而有心思的人则找了过来。
小白睁大眼睛看着他们。
他们三两下将小白的内裤扒了下来。裙子还穿在身上,但上身被脱得翻到胸部以下,露出小巧但肉嘟嘟的双乳。
小白被迫躺在长椅上,双手被其中一个人抓住放在头部以上的位置。
叫住小白的那个男人含住了她下身的两瓣软肉,粗糙的大舌头在里面游走,脸上的胡茬有时刮到女孩的大腿内侧。
“嗯……啊……不要舔进去……”
腿间刺刺的胡茬,颗粒分明的舌苔,厚实的嘴唇,和舌头滑动时发力的肌肉,都在最敏感的部位刺激着她的感官。
少女这次高潮得很快。
男人起身以后,用手指又戳进小穴试了试。少女的淫液在腿间糊得到处都是,黏黏腻腻的。在这样的润滑下,虽然被媚肉紧紧地贴合,男人的手指却能一路畅通无阻,直达小穴最深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
最开始的男人解开了皮带和裤拉链,又拉下内裤,将那鼓囊囊的一大团解放了出来,露出惊人尺寸的阳具。
“先来后到,让我先爽爽吧。”男人说。
他双手握住小白的腰擡了起来,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狠狠肏了进去。小白大叫一声。女孩的雏穴还很稚嫩,完全无法容纳这样的尺寸,男人刚进入一点,就已经将小穴撑得褶皱几乎都要抚平。
小白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两声呻吟,下身的涨痛让她无所适从。
男人爽得直翻白眼,微微坐起身,臀部使力,继续往前送。
穴肉被撑到极限,但还在本能地规律性收缩。
“真可爱,小穴都吃不下了,还在往里吸呢。”
“唔唔……哈啊……”
正当男人在这边卖力往里进的时候,聚集过来的人也没有闲着,一个上手罩住了女孩的乳房,在掌心抓揉;一个抓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握住撸了起来。
小白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糨糊,只是感受着男人不断地挺身,竟然真的将那根粗壮的阴茎塞进了小穴最深处。
男人感受到小白的下面紧紧包裹着自己,生怕一旦离开、进入就会再度变得困难,大手握紧小白的腰,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不给小穴喘息的机会。
“哈啊、哈……不要……唔嗯…!”
小白又喘又哭叫,含含糊糊听不清楚。男人迅速的抽动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随之晃动,不多时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明明是个幼女,却这幺容易高潮?这都几次了。”男人粗重地喘着气,玩味地说道。
痉挛的阴道里,男人却仍然没有减慢速度和力道,不断地磨蹭压迫到小白敏感的那一点。
高潮中的小穴被如此蹂躏,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小白头一次慌乱起来。“呜……不要了…不要了…好、好奇怪……”她想要推开面前的人,但自己的手还在被人使用,她只能焦急地流下眼泪。
她觉得来自下半身的人感受好像被放大了一样,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变得格外猛烈,男人的下体撞击在她的阴阜和大腿根部,二人相连接的内部则狠狠撞在宫颈口上,每次都飞溅出许多清液。
“哈啊……哈……”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一旁,用小白的手撸自己的男人射在了小白的脸上。
喘息声、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黏黏糊糊地缠在一起,让场面显得愈发靡乱。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男人顶到最深处,和小白一起到达了高潮,射出浓浓的精液。疲软的肉棒缓缓退出来后,小穴还一缩一缩地亲着龟头,大量浑浊的白色液体从内部满溢出来。
“你的小穴真是又嫩又会吸呢。”男人又亲了一下小白干净的那边脸颊,上面还挂着生理性眼泪的泪痕。
“该我了吧?”
男人餍足地从小白身上退下,很快又有另一人骑上。
有了前一个人的“开拓”,插进甬道变得容易很多。
“怎幺刚插完还这幺紧?这孩子不会是天生适合干这事吧。”
他用手压住小白的手臂,没等她缓过神来,就毫不客气地耸动起下体。
……
他们把小白压在长椅上、讲台上、台阶上、地板上做了个遍,一个又一个不停歇地使用着她。尚未发育的子宫根本盛不下这幺多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又马上被下一个人的肉棒堵住。
教堂的钟敲了一遍又一遍,四个男人的欲望却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小白累得睁不开眼睛,但身体上强烈的刺激又迫使她清醒地承受着。她的四肢都耷拉着,躯干被动地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连做一点缓冲的力气都没了,像个布偶一样在男人们手里摇晃。毕竟她的体型那幺小,抱起来做也不一点费力。
等到他们终于满足地各自离去,已经到了很晚。
奇怪的是,他们强迫小白做的时候,教堂里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经过,神父也没从接待室出来。小白趴在地上,不想动弹,心里还惦念着和神父的约定。
不过,她实在撑不住了,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