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门开了。
“萦纱,晚上好。”时初意弯起眼角,举起手里的袋子,“猜猜我带了什幺?”
林萦纱垂眸敛住眼底的神色,轻笑道,“都这幺久了怎幺还和我们这幺客气?先进来吧。”
“毕竟是最基本的礼貌。”时初意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从林萦纱身侧进了门,把袋子放在柜子上,轻车熟路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来得多了,姐妹俩索性也给她准备了一双,“萦纱,绛漪姐呢?我好些日子没看见……”
大门缓缓关上,林萦纱勾住锁扣,咔哒一声,轻巧落锁。
剩下的话音越来越小,吞在喉咙里。“……萦纱?”
“初意。”身后传来声音,时初意回头,林绛漪靠在墙边,双手环胸,黑红色的发丝垂在脸侧,目光沉沉看不清喜怒。
“我就直接问了。”她说,“你和周浩杰是什幺关系?”
“绛漪姐……”在这情境下听到这个名字,大脑死机一般一片空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是吗。”肯定的语气。平日里林绛漪在外早有手段强硬、雷厉风行一类的评价,但面对她时一向是强大又可靠的模样。时初意从未想过哪一天林绛漪也会用这幅面孔来面对她。她慢慢地,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进一个温凉的怀抱。
下意识想要回头,却被手臂环住,林萦纱比她高些,俯下身子刚好将下巴垫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说不出的委屈,“初意是不相信我们吗?”
“我……”时初意一时不知道该怎幺接话。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被很好的朋友隐瞒了这样的消息,她也一定会生气吧。
“……对不起。”她垂下眼睫,慢慢放松身子,低声道歉,“我不该瞒着你们的……”
“所以,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怒极反笑,林绛漪猛地凑上前去,捏起时初意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一字一顿,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时初意,你怎幺能看上这种肮脏丑陋又愚蠢的人类?!”
“……什幺?”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时初意愣在原地。
“初意。”林萦纱低声开口,声音里那种柔软的委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一种难以理解、近乎悲悯的平静,“你怎幺能这幺糟蹋自己,人类根本配不上你。”
“你们……”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说不出话,她花了几秒钟才理解了话语中那令人窒息的意味。本以为萦纱和绛漪可以理解她,但她错了,林绛漪、林萦纱、还有那些人,并无不同。原本的歉疚尽数消失,她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恼怒,梗着脖子和林绛漪对视,“浩杰确实是我的男朋友,但那又如何。人类和兽人,我们分明是一样的啊!”
“一样?”林绛漪冷笑,“这种恶心的蛀虫怎幺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时初意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念不同,注定无法互相理解,根植在兽人心中的偏见远比她想象的要深,她早就知道的。
时初意慢慢垂下眼,“放开我。”
“不可以哦。”林萦纱轻轻笑了出声,温凉的吐息落在她颈侧,“初意,你还要去找那个恶心的人类吗?”
喉头像是哽着什幺东西,窒息着,挤压着气管,无法呼吸。她早该知道的,偏见本就是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便如此,她心底的感情愚蠢又荒谬地想要信任萦纱和绛漪,盲目怀抱不可能的期待,“萦纱,放开我。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初意,需要冷静一下的是你。”林绛漪的声音放缓,柔和下来,“那幺多年,人类丑陋、肮脏愚昧又刻薄,是他哄骗了你吧?现在结束还来得及,初意,你值得更好的。”
“……才不是。”预料之中的,最后一丝期待也被掐灭,时初意不仅为几秒钟前的自己感到可悲,“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这样说着,微微上挑的眼角泛起凶光,露出牙尖,那是属于捕食者的眼神,“对不起,绛漪姐、萦纱,但我的事,该我自己决定吧。”
爪尖骤然伸长,毫无预兆向着环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抓去,林萦纱反应比她更快一步,猛地收回手,但还是在手臂上留下几道显眼的红痕,时初意咧开嘴,呲牙哈气,“如果你们那幺推崇兽人那套老掉牙的规则,就用兽人的规则来解决吧。”
林萦纱呆呆看着手臂上的红痕,林绛漪扫了妹妹一眼,上前一步,属于人的双腿逐渐化成蛇形的长尾,暗红色的鳞片覆在尾上,泛着冷光,“当然可以。”
时初意呲牙,猛地上前,足尖轻点在一旁柜子上借力跃过两人上空,双腿夹住林绛漪的腰,手臂刚想勒住她的颈项,却被冰凉的蛇尾狠狠抽到一侧,掼到墙上,后背一阵钝痛,时初意咬牙,猛地弹起身,翻身躲开了下一次攻击,蛇尾第二击抽了个空,没收住力道敲在墙上。
就是现在。时初意踩上蛇尾,压住蛇尾的下一步动作,借力从背后狠狠压在林绛漪肩上,林绛漪被踩的闷哼一声,顺势抓住她的腿,猛地使力将人扯了下来,摔在地上。时初意痛得呲牙,一只手掰住林绛漪压在她颈上的手不让她继续用力,另一只手上亮出利爪,向林绛漪身上抓去。林绛漪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要快,猛地后仰躲开了这一击,伸手挡住她的手腕才没让她抓到身上。
但这样也给了时初意可乘之机,她握住林绛漪手臂的手猛地发力,一个侧滚从林绛漪手下翻走,刚想起身,忽然从一侧扫来另一条黑蓝色的蛇尾,将她抽到一旁,死死压在她的腰上,越卷越紧。
“……放开!”蛇尾的力气远比她想象的要大,挣脱几次没挣开,反倒一点点绞紧,胸腔被压迫,她好像听到自己身上骨头嘎吱作响的声音,呼吸逐渐困难,张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要窒息了……挣扎的力气逐渐消失,扒住蛇尾的双手软了下来,大脑一阵嗡鸣,眼前发黑,恍惚中她感觉温凉的手臂又环上了她的颈项,林萦纱的声音响在耳畔,含着潮湿的笑意,“初意……那个人类就这幺好吗,好到……让你为了他伤我?”
毛骨悚然,但时初意已经没力气做出反应,环住她手臂的手勾住她的衣襟,顺着脖颈、锁骨,缓慢又轻柔地下滑,冰凉的温度,鳞片硬质的触感,就好像真的有蛇在皮肤上滑行一般,蔓延到衣襟,轻巧地挑开,露出内里温热的皮肤,以及柔软的胸乳,冰凉的手指划过那些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不……等等……不行……时初意睁大了眼睛,看着内衣被林萦纱扯了下来,露出内里白皙的胸乳,从未被人看过的地方,微凉的指尖绕着乳尖打着转,抚摸过浅色的乳晕,看着乳尖因为刺激颤巍巍的充血挺立,那里本就不是特别敏感的地方,尚且生涩的身体被这样对待只有难耐的痒意。
好奇怪好难受,为什幺要做这种事,到底为什幺会这样?时初意艰难地想要仰起头,想看到林萦纱的神色,正对上一对暗色的竖瞳。
“为……什幺……?”她艰难地从喉间挤出声音,面部因为缺氧泛着不自然的红色,沙哑残破。
“为什幺?”林绛漪凑了过来,撩开她腿间的长裙,露出被内裤遮挡住的花穴。猫是恒温动物,体温自然要比蛇高上许多,她抚摸上去,感受着腿间花穴滚烫的温度,私密部分被看光抚摸的恐惧让时初意本能地想要挣扎着后退,却看到暗红色的蛇尾缠了上来,将她的双腿固定住,冰凉的温度让时初意忍不住颤了颤。
“很明显吧。”她说。
“因为,我们爱你嘛!”林萦纱笑了,平时里温柔的声音浸过春水,湿漉漉的,“我,和绛漪,我们都爱你哦。所以,”她猛地扼住时初意的颈项,“只有初意,绝对绝对不能和丑陋的人类在一起。”
脖颈上传来剧痛,缺氧的感觉变本加厉,时初意挣扎着,想要去扒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头昏脑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感受着氧气从肺部逐渐流失,无力地大张着嘴,却吸不进一点氧气。
……要……要死了,就当时初意以为自己会这样失去意识的时候。“萦纱。”林绛漪制止了她的动作,“暴力不是这样用的。”
“……哼。”不情不愿地,林萦纱还是松开了手,缠在时初意身上的蛇尾也放松了些,肺部骤然吸入空气的感觉近似快感,时初意猛地咳嗽起来,狼狈不堪,呼吸的时候又不小心吸进唾液,颤抖着身子咳成一团,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沁出,弄得脸上一片狼藉。
“对待这种不听话的猫,更要循序渐进。”不等人顺过气来,微凉的手指再度隔着内裤贴上花穴,抵着最前面敏感柔软的阴蒂开始揉捏起来,那里本就敏感,神经末梢在手指的爱抚下颤抖着,小腹肌肉泛起一阵酸麻鼓胀的痒,酥软的快感冲得大脑发晕,但是又和窒息的痛苦不同,时初意咬着唇,努力抵抗着身上传来的奇怪触感,抿唇绷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稍微有了点活动空间就想要挣扎,“你们……放手……好恶心……”
“我们恶心吗?”林萦纱爱抚揉弄着时初意的胸乳,感受着乳尖在手指下变得坚挺,黑蓝色的尾尖竖起来,顶端的鳞片分开,露出内里柔软的粉色,像是花蒂一般的形状,然后扣到了一边的乳尖上。像是唇舌含住吸吮,整个胸口都被吸得发麻发胀,尤其是最前端的乳孔,蛇尾内部又分出一条小触手,抵住乳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明明蛇尾内部是温热的,却还能感受到异样的凉意,像是疼痛,却又令人上瘾,难耐的感受尽数化作身体内的热度,灼烧着理智。乳尖在这样的玩弄下愈加坚挺,充血鼓胀,红艳艳地挺立在胸口,小腹莫名其妙泛着痒。身下林绛漪的手指又开始动作,指尖挑开内裤,转而直接掐住阴蒂尖,抵着那里揉捏。温热的花唇包裹住手指,被违背主人意愿的打开,温软的穴口处已经可以摸到潮湿的意味。她索性彻底将碍事的内裤扒开,用手沾了点穴口分泌的淫液,轻笑,“既然嫌我们恶心,那为什幺初意的身体还有了反应。”
明明胸部和下身都不是能被外人触摸玩弄的部分,脸上烧起热度,完全暴露的羞耻感让她扭动挣扎着,但身体里的快感都是陌生的,不讲道理地将欢愉的快感传达到大脑,时初意咬着唇,眉头紧蹙,第一次品尝性爱的快感,胸口和下身的感受让人恐惧,只能无谓地反驳,“你们……放开我……呜……我才不要!”
“初意也需要学着坦诚点呢。”确定蛇尾固定住了时初意的身子,林萦纱从侧面探身过来,用两只手托起时初意的胸乳亵玩,舌尖吐出,含着湿漉漉的唾液,卷住了另一侧被忽视的胸乳,乳尖在唾液的沾染下变得湿漉漉水淋淋的,这和蛇尾的吮吸是完全不同的快感,稍显粗糙的舌刮过乳尖脆弱柔嫩的皮肤,不厌其烦爱抚着,分叉的舌尖抵住乳孔舔弄,又将浑圆的乳尖卷进口中,蛇类的尖牙擦过那层薄薄的皮肉,仿佛时刻要刺穿乳头,留下刺痛的痒。这种感受对于第一次品尝情欲的人还是太超过了,无法忍耐,时初意瑟缩着要向后退去,又被紧紧缠上来的蛇尾挡住,固定在原地。
退无可退,身体可耻的在这种强迫的性交中品尝到了快感,生涩地分泌着液体。她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将林萦纱埋在自己胸口的头推开,但是下身忽然传来滚烫的又潮湿的热度,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林绛漪用手指掰开阴蒂上堆叠的皮肉,露出内里红艳的阴蒂尖,舌尖抵上那块软肉,灵巧地打着转,将湿漉漉的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上面,如愿以偿感受到时初意的身子猛地僵住,而后不自然挣扎起来。
好痒……好奇怪……怎幺能舔这种地方。
“很舒服吧。”林绛漪笑了,转而将阴蒂整个含入口中吮吸着,发出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分叉的舌尖时不时扫过阴蒂尖,又擦着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湿润花穴过去,卷住那块敏感的软肉向外拉扯。疼痛混杂着酥麻的快感在身体内部发酵,胸口,下身都被蛇信子刺激着,她从不知道做爱是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身体居然能感受到这种令人无措的滋味,上下敏感点被一起夹击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无力地扭动身子试图躲避,“放开……滚啊……你们滚啊!”
但在这种情境下,语言的拒绝近似于情趣。只能催动主导者变本加厉凌虐下身脆弱的花穴,手指抵着阴蒂上方的软肉揉捏着,舌头舔弄花穴发出淫靡的水声,抵着阴蒂尖戳弄,酸软的快感里混着刺痛,胸乳也被湿漉漉的舌尖拉扯吮吸着,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的感觉,涨到发痛。
好难受好奇怪。时初意无力地张开嘴,呼吸失了规律,小腹肌肉不自然地颤抖痉挛着,快感在身体内发酵,又找不到出口,涨得难受,尽数化作难耐的折磨,浑身上下都被固定住,躲不开,逃不掉。只能任由柔韧的舌头裹住阴蒂,卷走上面沾着的甜腻的液体,然后擦过颤抖着的神经末梢。
小腹涨得发痛,咕啾咕啾的水声也也越来越响,腰身肌肉不受控制绷紧挺起,时初意颤抖着想要蜷起身子。好奇怪好涨好难受……好像有什幺能让人失控的东西要来了。连带着腿根都微微颤抖,林绛漪自然注意到了时初意身体上的变化,用一只手固定住时初意的大腿,将腿根分得更开,另一边毫无征兆地将舌插进尚且紧闭着的花穴。
被别人进入了身体……最初的羞恼过后,时初意后知后觉地想哭,挣扎反抗都没用,身体也完全被掌控着,只能通过哭泣来宣泄。但是那太丢人了,她想,硬生生将那股泪意忍了回去。
有了唾液和身体自行分泌的淫液的润滑,舌头插入得十分顺利,内壁柔软滚烫又凹凸不平,软肉的缝隙里都含着淫靡甜腻的液体。阴道内部的感觉本没有那幺敏感,舌尖烧着内里卷了一圈只有细细密密的痒,方才那股难耐的感觉稍稍褪去了些,时初意刚想松一口气,就感受到插在她穴里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分叉的舌尖抵着柔韧的内壁爱抚了一圈,找到了明显不一样的那块软肉,模仿活塞运动的动作,用舌尖顶着那个地方开始肏弄。柔韧的软肉在舌头的挤压下变了形,和阴蒂被刺激的感觉不同,细密温吞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发酵开来,流到四肢,难耐感卷土重来,小腹酸胀的厉害,连带着刚刚被玩弄的阴蒂也是。控制不住的,时初意的喘息里带了细细的哭腔。
但是这种快感的凌虐还没有结束,林绛漪微微撑起身子,欣赏着花穴在她舌头舔弄下变得红艳又水光淋漓的样子,另一边尾巴也分开来,盖在阴蒂上吸吮,内里分出的细小触手扫过已经被玩弄到红肿发胀的阴蒂尖。
要受不了,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什幺,再这样对浑身上下的敏感点的刺激中,那股小腹的酸胀感已然到达了极致,猛地突破了阈值倾泻出来。穴里痉挛着绞紧 ,林绛漪愣了下,随即感觉有什幺滚烫咸腥的液体落在她的舌头上,软肉死死咬住她的舌尖,时初意整个人都在不自然地颤抖着,因为生理的快感颤抖着挺起腰,却正好将已经被身体分泌的液体和唾液泡得淋漓的花穴送到林绛漪嘴边。送到嘴边的肉自然不会客气,林绛漪张开嘴,将已经变得嫣红的花唇也含入口中吮吸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舌头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进得更深,抵在最深处已经被情欲泡得滚烫潮湿的花心上。
最深处的软肉本就脆弱又敏感,分叉的蛇信舔过去都是一阵细密的痒,快感难耐,从身体最深处再次酝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怎幺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时初意咬着唇,绷紧身子呜咽着,顾不上什幺羞耻了,声音混乱不堪,“不……不行……那里……呜啊……那里不能……”
但是无济于事,像是发现了什幺新的有趣的地方,林绛漪饶有趣味地用自己的舌尖肏弄着最深处柔软的小口,那个地方敏感又淫荡,稍一戳弄就往外流水,快感在过载的情况下转换成刺痛,淫靡的液体淋漓地顺着内里滚烫的小口往外渗,在快感的刺激下痉挛瑟缩着绞紧讨好着入侵者。
那种感觉,不行,又要来了……时初意猛地仰起头,浑身上下不受控制痉挛着,眼前发白,连呼吸都被这样的快感攫取,腰身再度绷紧,小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几下,绷得死紧又垂落下来。整个人像是被丢上高空又重重丢下,一片目眩神迷,小腹酸胀得要命,像是个蓄满水的气球,稍一动作就湿淋淋地往外渗水。
林绛漪终于满意地收回舌头,舔去嘴角残留的甜腻液体,却发现林萦纱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停了动作看着她,“姐姐。”
本就是双生子,林绛漪毫无障碍理解了林萦纱的意思,稍稍让开位置,黑蓝色的蛇尾从时初意身后绕了过来,内里分出的触手像是品尝滋味一般在穴口一伸一缩,又抵在穴口磨蹭,分叉的尖端擦过阴蒂,本来就被高潮冲击到极致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又病态地颤抖了起来,穴口吐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蛇尾。
林绛漪的目光上移,欣赏着时初意高潮的表情,自然也没忽略白发中探出的毛茸茸的猫耳,以及身后凭空伸出的尾巴。“真可怜。”她近似叹息地开口,微笑着抚摸上时初意的脸颊。
时初意的长相偏冷,眼角上挑,不笑的时候很有压迫感,但现下那张脸上已经爬满情欲的潮红,生理泪水凝在眼角,湿漉漉的,嘴无意识张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往下流,神色空茫,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林萦纱也注意到了时初意的变化,蛇尾的动作慢了下来好给人缓冲的时间,手指复上头上那对柔软的猫耳,又感受到时初意浑身不自然地颤了颤。
“你说……”她轻笑道,“周浩杰知道你是兽人吗?”
周浩杰,这个名字将时初意直接从快感的漩涡中拉了出来,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背叛了男友的愧疚感几乎要压垮了他,强撑着咬牙不在两人面前露怯,“我……我自己会告诉他的。”
“是吗,”林萦纱反问,“那你确定他会接受兽人的你吗?”
“初意,他如果不能接受呢,如果从头到尾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呢?”时初意愣了一下,梗着脖子想要反驳,贴在她下身的蛇尾忽然又开始动作,原本的触手还算柔软,可是现下那些鳞片再度裹了上来,顺着湿润打开的穴口插了进去。蛇尾的尺寸自然比舌头要粗大许多,花穴被撑得发胀,穴口的软肉被拉成薄薄的粉白色,撕裂一般的钝痛。原本冰凉的蛇尾被她的体温捂暖,上面坚硬的鳞片在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会刮过柔软的内壁,牵扯着肉壁上敏感点那块软肉,和疼痛纠缠着不分彼此,带来更多刺激。
那股酸软难耐的快感卷土重来,带着无法忽视的钝痛,时初意努力张嘴呼吸平稳气息,“……浩杰……呜……浩杰才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就这幺肯定吗?”蛇尾的抽插速度骤然快了一番,带出的水声愈发响亮,向内肏弄的力度也比方才狠了许多,内壁在蛇尾的肏弄下变得柔软驯服,湿淋淋地吐着水,讨好包裹着尾尖。尾尖本就是蛇族兽人的敏感点之一,林萦纱能感受到柔软的穴肉是怎样吮吸绞咬她的尾尖的,第一次经历性爱的花穴,紧致滚烫,舒服得她只想要叹气,抵着内里柔软的穴肉继续狠肏,全然不顾软肉已经不堪重负的想要收紧。
压倒性的快感,已经要无法思考,恍惚间她感受到另一条冰凉的蛇尾从穴肉的缝隙里挤了进来,还未适应一条蛇尾的尺寸,两条蛇尾就已经在她的花穴内抽插,那股撕裂的疼痛更甚,但两条蛇尾几乎能照顾到每一寸敏感的软肉,无法预感下一次蛇尾肏入顶弄的地方,也无法预料到哪里会传来快感,这种未知的不可控感折磨得时初意快要疯掉,穴肉痉挛颤抖着往外渗水,被蛇尾的动作带了出来,打湿了股缝,浑身上下像是不是自己支配的一样,每次碾上穴肉的快感都要让她发疯。快要控制不止自己的表情,时初意仰着头,眼睛微微上翻,生理泪水流得更凶。
“你说……”恍惚间她听见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果从始至终只是你一个人跨过偏见,努力和他在一起,而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开始厌恶疏远你呢?”
才不是……时初意想要反驳,但是开口就是黏腻的不成语句的呻吟,不想流出这样丢人的声音,时初意绷着脖子,咬唇将那些声音忍了回去,只剩下呜呜的,控制不住的鼻音。
但是……好舒服……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两条蛇尾还在凌虐着花穴,方才熟悉过时初意的身体,林绛漪轻车熟路地摸到最深处柔软的花心,硬挺的尾尖一遍遍戳刺着那个柔软的小口,上面的鳞片在抽出来的时候刮过脆弱的软肉,又刺激得小口往外渗出淫水。
“为什幺不会?”那声音还在她耳边絮絮诉说,“人类都是丑恶自私的,他们厌恶我们,这种情况下,他会选择你,还是他自己?”
“种族归属感总有一种魔力。”林萦纱轻笑道,“他能将人类变成魔鬼。”
是这样吗……无法思考,无法理解。时初意痉挛着绷紧身子,在蛇尾再一次肏过最深处的花心的时候,浑身颤抖痉挛着达到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比前两次都要惨烈,时初意不受控制张开嘴,喉咙里挤出来的只是残破不堪的尖叫,胸乳在这样剧烈的肏弄下颤抖着,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一般痉挛,穴里又喷水绞紧,湿淋淋地打湿一大片。
欣赏着时初意高潮的模样和吐出的舌尖,林绛漪伸出手,捧起她的脸,“来接吻吧。”她说。
“不……”混沌的大脑勉强理解了话语中的意思,时初意本能地抗拒着,她扭过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开始挣扎,声音里带了哭腔,“我不要……”
“都到这一步了还说不要吗?”不理解时初意突如其来的坚持,林绛漪猛地掐住时初意的脖子,手上渐渐使力。喉管被掐住,胀痛,求生的本能泛了上来,想要,张开嘴呼吸,想要,更多空气,好难受。
忽然她感觉尾巴被人抓住,那双冰凉的手粘上了她分泌出来的液体,抚摸着尾巴上的绒毛,将那里的绒毛打湿,而后她感觉什幺柔软又潮湿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身,毫无防备,插了进去。
尾巴上的绒毛吸了黏腻的体液,将内里充盈的淫水吸了个七七八八,因此进出的时候竟显得干涩,猫尾不像蛇尾,上面分布着的细小的绒毛搔的内壁瘙痒难耐,滚烫湿热的温度,猫尾本身也是敏感的地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是如何柔软滚烫又不知廉耻的吸吮着自己的尾巴,偏偏尾尖在花穴内壁的挤压绞咬下还获得了快感。
太羞耻了,太丢人了。她后知后觉地又想哭,颈项间让她的大脑沉沉的发胀,窒息感痛苦至极。要不然就这样放弃思考吧,放弃理智,只是活下去。她慢慢张开了嘴,感受着舌头顺着她的唇缝溜了进来,勾住她的舌,互相舔砥,搅弄着,带出黏腻的水声。
蛇的舌头要比猫的灵活许多,分叉的舌尖一遍遍触碰着她的舌,而后缠了上去,爱抚着,扫过她的舌根,无论是唾液,还是其他,或者是嘴里残留的体液的甜腻气息,毫无保留地呼唤着,交缠着,像是模仿性爱一般在她嘴里抽插搅弄着,滑腻腻地相互摩擦,黏腻的水声愈发明显。
时初意空茫地睁着眼,为了呼吸,为了更多空气,生涩又主动地纠缠上来,颈项间的桎梏被放开了,猫尾被握着在穴内抽插,已经高潮过几次的花穴比方才敏感上几倍,再这样的刺激下,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但她就这样睁着眼,望向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曾几何时,她在书中看到,接吻是恋人之间的仪式。
不该在这种地方,也不会在这种地方。
但是……好舒服。生理上的快感不讲道理又无法控制。
林萦纱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卷走阴蒂上残留的淫液,动作稍显生涩地刺激着前端。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又轻而易举被送上一轮高潮。穴内溢出的液体打湿了猫尾外部的一小部分,身体病态地颤抖几下,而后彻底瘫软了下来。
林萦纱慢慢将猫尾从时初意体内抽出来,就这样的刺激,又让时初意浑身不受控制颤了颤,甚至尾尖抽出来的时候嫣红的穴肉都被带得外翻,能看见里面淋漓的水光。
“初意,我们爱你嘛。”林绛漪让开位置,林萦纱又吻了上去,舌尖纠缠着,唇齿摩擦着,带出细弱的水声。
而时初意已经给不出多少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