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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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世纪末的欧洲,欧洲大陆局势混乱,阿巴阿巴王国与东方的茶拉茶拉王国表面维持着礼节与外交,但火药味早已暗中翻滚数十年。
两国的边境,时常发生小规模冲突、骑兵的夜袭、暗杀对方的哨兵、甚至不时传出派遣间谍窃取情报、处决对方使节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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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阿巴王国的国王育有三子一女。三个儿子虽坐拥王子之名,却或懦弱、或庸碌、或只知声色犬马,权臣贵族都懒得正眼看他们。唯一能令国王感到骄傲的,便是那个天生气场凌人的掌上明珠——奥莉维亚。
她不仅是王国的唯一公主,更是第三骑士团的团长。年二十三的她,早已身经百战,无论在宴会上身着丝绸礼服,还是披甲持剑跨坐在骏马上,都是全场的焦点。
并且她与来自北方的古哩古哩王国的公爵订有婚约。两国国王已在密室中拍板:待婚礼完成,两国军队将同时出兵,彻底歼灭茶拉茶拉王国。这场联姻,不只是国与国之际的同盟,而是一纸准备毁灭敌国的军事契约。
奥莉维亚的成长环境如钢铁般严苛。从她能行走之时,就被迫在冰冷的长廊上反复练习礼仪步伐;从她能握住宝剑之日,就开始被迫在沙场中与全副武装的敌国士兵对剑。
身为王国公主,她不畏惧死亡,不避讳杀戮,总是带领将士冲锋陷阵;她率领的骑士团冲入敌阵时,杀声与战马的嘶鸣总能让敌人魂飞魄散。将士们称她为「毁灭者奥莉维亚」,因为她的每一次现身,都意味着一场屠戮,一场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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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女人,也会有失算的一日。那天清晨,天色灰暗,边境的湿冷而雾气弥漫,奥莉维亚带着亲信的几名骑士,深入茶拉茶拉王国边境进行侦查。马蹄踏碎泥泞时,刹那间,箭矢破风的声音同时从四面八方响起。
「敌袭——!」
前方的骑士刚吼出声,脖颈便被一支黑羽长箭贯穿。
茶拉茶拉王国的骑士团早已在林间埋伏,骑兵与步兵如同合拢的兽牙般从四方封死退路。战马哀鸣倒地、甲片碎裂声、鲜血与泥水混成黏稠的浆,奥莉维亚的亲信卫队一个接一个倒下,战场上的喊杀声中夹杂着垂死的呻吟。
奥莉维亚高举长剑斩倒一名冲到她面前的敌兵,但下一刻,战马在乱矢下倒地,她被狠狠抛在湿冷的泥地,半侧身体瞬间失去了知觉。泥浆、血腥的气味混在一起,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十余名茶拉茶拉王国的骑士逼近,长矛与刀刃指着她的胸口与喉咙。她被按住双臂、扯落头盔,金色长发散落在污泥里,像战场上的战利品般被人围起。
「抓住了…抓住阿巴阿巴的公主…哈哈哈…!」
「该死,她还真是个尤物…这脸…这眼神…这腿…啧…若不是国王不准我们碰她,我现在就想在这泥地上把她干到哭出声来…」
「不准碰我!你们这群畜生!」
即使大局已定,公主仍顽强的挣扎着,直到被五花大绑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
早上奥利维亚才刚被俘,而她被押回茶拉茶拉王国的地牢的审讯室时,夜色也才刚刚落下,因为现在对茶拉茶拉王国来说,分秒必争。
那间审讯室在地下地牢深处,石砖地板冰凉潮湿,四面墙壁都是粗糙的灰色巨石砌成,宽约10公尺、长约10公尺,高3公尺,空气中有霉味和淡淡的铁锈味。
狱卒们粗暴地将她丢进去,铠甲的被一个个取下,最后连贴身的衣物都被剥走,细白的皮肤在墙上摇曳的火光下毫无遮掩地裸露。
她被迫站在房间中央,双手高高吊起,手腕被铁链锁死在头顶的挂环上,脚尖掂着地板,脚后跟离地,被迫保持站立姿势。
一名狱卒在离开前不忘趁机伸手,从她两腿间那一抹湿热的缝隙往上摸去,捋过她精心修剪的阴毛,沿着小腹的肌肉线条滑动,压过紧致的腰肢,最后到达锁骨。
「别碰我…混帐东西…」
奥莉维亚声音冷硬,眼神狠厉地盯着对方。
那狱卒舔着嘴角,边摸边低声猥琐地笑:
「真光滑…公主的奶这么小却这么挺…嘴那么硬小穴却那么湿…我真想看看你高潮时是什么表情。」
奥莉维亚没有多说,等他手指探近脖子时,她猛地低头,牙齿死死咬住他的中指,鲜血立刻涌出。
「啊──!臭婊子你他妈!」
他惨叫一声,猛地抽回手,鲜红的血从手上滴到石地板。
「你有种就再碰我一次。」
她冷冷吐字,嘴角还沾着他的血。
那狱卒又痛又怒,却被她狠辣的眼神吓得心底发寒,只得骂骂咧咧地逃出审讯室。
——
茶拉茶拉王国的会议室内烛光摇曳,长桌围坐着数名身着官服的大臣与审讯官。他们的脸色沉重,气氛紧绷。
一人起头:
「奥莉维亚是阿巴阿巴王国的国宝,几天后阿巴阿巴王国的人就会来谈判赎回公主,甚至隔天就会来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一名大臣皱着眉开口:
「她掌握着大量阿巴阿巴王国的军事机密,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让她开口。」
另一人冷声道:
「据我所知,她应该知道王国城内守军的轮换时间、地下通道的位置、骑士团的布阵与营地,一旦问出来,将对我们的战事有绝对优势。」
「问题是,」
坐在主位的主持审讯官开口
「这女人性格强悍,受过抗刑训练,普通的刑求对她无效,而且我们不能让她留下明显伤痕与残疾——因为她是谈判的筹码。」
有大臣低声嘀咕:
「听说她连水刑、睡眠剥夺、多人轮奸都能忍下来…真是个硬骨头。」
「嗯,而且还得在不弄死弄伤她的情况下让她痛不欲生,才有可能问出什么。」
就在众人陷入短暂沉默时,一个消瘦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那人肤色苍白,像长期不见阳光,身形矮小佝偻,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有些疯癫,正是茶拉茶拉王国的王牌审讯官——残忍的威廉姆斯。擅长使用各种药剂与毒物,让犯人在不留下伤疤与不致残疾的前提下生不如死。
「我有一个办法。」
他声音低沉,毫无情绪起伏,
「我可以让她不留下任何外伤,却能让她哭着求我们收下她的情报。」
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他,有人问:
「说来听听。」
威廉姆斯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淡粉色的黏稠液体,瓶口一开就有股甜腻的香味散出。
「这是我研制的媚药,专门涂抹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乳头、阴部、肛门。」
他语速不快,像在陈述一个冰冷的实验数据,
「它会让受药者迅速进入持续的发情状态,渴望被触摸被侵犯,整个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却又很难达到高潮,即使达到一次高潮,也会陷入空虚,渴望着下次高潮,周而复始。」
一名大臣眼睛一亮,压低声音说:「这样…她就得求着让我们满足她,是吗?」
「是的,」
威廉姆斯继续道,
「药效持续八个小时,并且会随时间增强。两个小时足以让普通女人招供,四个小时会让她因为性饥渴而抓狂、歇斯底里,六小时后有些人甚至会痛苦到自杀。我估计她在四到六个小时之间就会开口。」
另一人露出猥亵的笑容:
「等她开口之后,要如何解决她的需求呢…是否可以…就把她丢给我们…让我们好好宠幸一番?」
威廉姆斯平淡地点头:
「没有问题,等她供出情报,你们爱怎么对待都行,事后我会用药剂抹去她的记忆。到时候阿巴阿巴王国和古哩古哩王国的人只会看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公主,只是精神可能会有些怪怪的。」
会议桌另一端,一名年长大臣舔了舔嘴唇,低声笑道:
「这样的公主呀…在高潮边缘挣扎数小时,最后还得乖乖把秘密交出来,然后求着我们轮番凌辱她…真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羞辱。」
另一人附和:
「等我们拿到情报,再轮着让她高潮到哭,让她记住茶拉茶拉王国的男人肉棒是什么味道。」
周围的人低笑、点头、搓手、鼓掌,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比火把更燥热的气息。
威廉姆斯将小瓶子收进怀里,声音依旧冷淡:
「如果诸位没有异议,那我就去准备。」
没有一人反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已经开始在脑中描绘大家集体羞辱公主的盛宴。
——
晚上十点整
威廉姆斯推门而入,两名壮硕的狱卒紧跟在后,厚重的靴子踏在石砖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铁链、铁环在他们手中互相碰撞,叮当作响,声音在审讯室的石墙间回荡。
他们上前粗暴地布置着奥莉维亚的新姿势,她金色的长发已经乱成披肩,湿黏地贴在她额头和脸颊。手腕被拉高,高过头顶锁在粗重的铁链上,腋下在火光下毫无遮掩地暴露。狱卒们将她双腿硬生生向两边拉开拉直,脚踝拉高擡到与头部齐高的位置,用铁环死死固定,让她整个人悬空,四肢从正面看呈现的W形,无处可动。
她的小穴与屁眼在这姿势下完全敞露,微颤的粉色褶皱在凉意中紧缩,因羞辱而愤恨而颤抖。
威廉姆斯面无表情地走近,低声开口:
「这就是传说中的‘毁灭者奥莉维亚’吗…比想像中的还要娇气、美艳。」
他伸出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捋着她的阴毛,眼神冰冷:
「我原以为会是一个全身肌肉、壮硕挺拔的女战神,结果…是个连阴毛都精心修剪的姑娘?真让我不忍心下手。」
奥莉维亚呼吸急促,胸口因吊起的姿势而起伏明显,语气却依旧带着傲气与瞋怒:
「你们休想拷问我…就算在我身上烙印、拔掉指甲、挖掉眼睛…或者用现在这个下流姿势让我游街,甚至派上百人来轮奸我,我也不会吐出一个字!」
一旁的审讯官冷笑着插话:
「等一下用上这个药,你反而会哀求我们一个一个一个来轮奸妳呦。」
「做梦…」
她瞪着对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威廉姆斯没再辩,打开那瓶淡粉色的黏稠液体,甜腻的香气瞬间溢满整个审讯室。他戴着手套,沾取药液,动作极慢地在她挺立的乳房上划过,绕着乳晕一圈又一圈,最后涂满那尚未探出的乳头。
「呃…!」
她忍不住吸气,背脊在锁链中微微拱起,
「不要碰…那里…」
「接下来这里。」
他俯身,指尖按在她阴唇上,将药液均匀涂抹到红润的小穴,最后又抹了一些在阴蒂上,甚至还翻开阴蒂包皮彻底涂抹内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在半空中颤抖。
「嗯…啊…混帐…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开始不稳,呼吸渐快。
最后,他在她粉嫩的屁眼周围绕过一圈,细细按揉,直到那紧闭的菊口微微抽动。
「啊…哈…不要…啊啊…!」
她颤声抗拒,声尾却因被触碰而带着颤抖的颤音。
威廉姆斯退开,与两名狱卒和审讯官一同站到一旁,双手背在身后,像观察实验动物般静静看着。
药效很快发作。她的身体开始扭动,锁链因她的挣扎而不断发出金属摩擦声。双乳在呼吸中颤动,原本凹陷的乳头慢慢从乳晕中央探出并硬挺起来,小穴口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屁眼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显得更加敏感。
「啊…嗯…可恶…好热…嗯啊…!放…放开我…啊…啊啊…!」
她的呻吟声渐渐变长,混杂着气音与颤抖,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求。
一名狱卒低声笑道:
「她的水已经流下来了…才不到半小时。」
另一人舔着嘴唇:
「等等她会自己求我们干她。」
奥莉维亚咬牙,额头渗出细汗,脸颊红透:
「不…我不会…啊…不会…求你们…这群畜生…」
话音刚落却又被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打断:
「嗯啊…哈啊…!」
她的呼吸急促到像刚跑完一场百米冲刺,浑身战栗,却被吊在空中的她无法用任何方式摩擦或触碰到自己。每一次下腹的悸动都像要逼疯她一样,湿热从腿间不停渗出,滴到冰冷的石地板,发出清晰的水声。
威廉姆斯面无表情地记录着反应:
「药效稳定上升,乳头完全勃起,阴道分泌显著,肛门收缩频率增加。」
「混…蛋…嗯…哈啊…这种感觉…啊啊啊…停下…啊…!」
她开始忍不住摇头,金色的乱发在空中甩动,胸前因喘息而剧烈起伏。
——
不到半小时,她已经全身湿透,汗珠沿着颈项、乳峰、小腹一路滑落到两腿间,与淫水混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嗯嗯啊啊…哈…啊啊…不要…不行…哈啊…!」
她的声音已经从愤怒变成压抑的颤抖,颤音中透出极度羞耻与被逼出的情欲。
她被困在这全身悬空的拘束之中,四肢被吊得死死的,任何挣扎都只能让锁链发出更响的金属声响,让她的身体在众人面前晃动,暴露无遗。
这时,威廉姆斯微微一笑:
「药效还有七个半小时呢,公主。」
有观察一阵,威廉姆斯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那被药液逼得泛红、湿淫淫的小穴上,语气淡漠却带着一种压迫:
「公主,要不要考虑一下?如果透露出一点讯息…我可以让你舒服。」
他转身从门外拿进来一根长得夸张的大假阴茎,黑色的胶质在火光下反着油亮的光泽,尺寸粗得吓人,顶端还带着几分逼真的纹理。他握在手中,轻轻在她两腿间笔划,像是量着插入后的角度与深度。
奥莉维亚咬紧牙关,但视线还是忍不住被那根庞然大物吸引,喉咙滚动,咽下口水,声音发颤:「我…我不会…」
威廉姆斯嘴角微动,继续在她面前晃动着这根假阴茎,像是察觉她短暂的迟疑:
「快,只要说一点,你马上就能感受它进去妳身体的滋味喔。」
她的呼吸乱了半拍,眼神中闪过犹豫与渴望,然而很快擡起头死死盯着他,吐出话来:
「为了王国…我宁愿被你们逼死,也不会为这种下流的东西开口。」
威廉姆斯耸了耸肩,将假阴茎放到一旁的石地板,离她的只有一步之遥,但受到拘束的她却又够不到。公主死死抿着嘴唇,眼神紧盯着那根东西,眼底的渴望像是要把它吞进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威廉姆斯的声音冷下来,转身从桌上拿起一根长羽毛,手指轻轻捻着羽梗。
奥莉维亚微微颤了一下,脸色一变:「你…你要做什么…」
「根据情报,公主大人似乎很能忍痛,不过,听说妳很怕痒。」
「不…别碰那种地方!」她的声音中带着慌乱。
羽毛先轻轻落在她悬空的右脚脚底,细柔的羽丝像蜻蜓点水一样抚过足弓、脚心,每一下都让她猛地抽动:
「啊…啊啊…不…不行…哈哈…啊…停…停下…!」
她开始喘得急促,笑声和呻吟混杂成支离破碎的音节。
威廉姆斯慢慢将羽毛滑到她的腋下,轻轻撩动那里细嫩的皮肤,搔痒感从神经末梢涌上脑门:
「啊啊…哈哈…混帐…别…别这样…啊…嗯嗯…!」
泪水开始从她的眼角渗出,脸颊因羞耻与药效通红,额头的细汗不断沿着脸颊滑落。
最后,羽毛沿着小腹往下,抵到她早已泛着水光的阴蒂,几乎只是轻轻扫过,就让她猛地全身一震:
「啊──!不…不要…啊啊啊…哈…嗯嗯…!」
她的双腿在空中颤得更厉害,水声从两腿间传下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沿着屁股淌到石地板。
脸上的鼻涕、眼泪、口水混成一片,沿着下巴滴落。她咬住下唇,直到唇肉被咬破渗血,才压住那快要喊出口的求饶。
「还挺能忍的,不愧是骑士团团长。」
威廉姆斯低声道,手上的羽毛持续在阴蒂周围轻撩、停顿,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神经。
「啊…哈…嗯嗯啊…不行…不行了…求你…拜托…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混杂着哀求与颤抖的哭腔。
忽然,威廉姆斯在她接近颤抖的顶点时,猛地将羽毛收起。
「啊──!!不要停呀!!!」
她仰头发出一声失落到几乎崩溃的尖叫,高潮被生生打断,全身被逼到极限却得不到释放。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又急又乱,身体蜷曲着想要蹭到任何东西,却因悬空拘束而只能在空中无力地挣扎。下身依旧源源不断地出水,淫液和汗水混成一片,滴滴答答打在石地上。
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涌上,她再也忍不住,热流从尿道口直接喷出,在地上溅出细碎的水花。
——
威廉姆斯看了怀表一眼,现在才晚上十一点。
他看着眼前这副狼狈到极点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此时距离涂上媚药才刚过一个小时,药效的八小时持续期才刚刚开始,到明天早上六点之前,公主会在药效的折磨下不断沉沦,且每一秒都会比上一秒更加饥渴、更加难耐。
威廉姆斯熟知如何对付意志强硬的女人,尤其是在不留下外伤的情况下瓦解她们。此刻,他换上了一双粗糙的皮革手套,掌面带着细密的磨纹,能在接触皮肤时同时带来摩擦与刺激。他缓步走近,被吊在半空的奥莉维亚胸口因急促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的脸颊与锁骨间,金色的乱发贴在红透的脸侧。
威廉姆斯将手套复上她的乳房,粗糙的皮革磨过敏感的乳晕,刮擦感让她颤了一下,紧接着两根手指用力搓揉那已经硬得发痛的乳头。
「啊…!嗯嗯啊…不…哈啊…!」她的呻吟急促,双臂被吊得死死的,胸口被迫向前挺出,任由他摆弄。
「还有这里。」
威廉姆斯另一只手探向她两腿间,皮革手套沾满了她早已泛湿的液体,指尖从阴唇紧密的缝隙划过,停留在那颤动不休的阴蒂上轻轻揉动。
「啊啊──!哈…嗯嗯…不要…啊…不行…!」
她的腰在半空中拱得更高,双腿被吊得笔直无法合拢,小穴口一缩一张地吐出更多的水,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威廉姆斯的动作始终有节奏地停在她接近颤抖的极限时,猛地撤手。一次、两次、三次,反复在高潮边缘试探,却从不让她跨过那条线。
「啊…不…哈啊…求…求你…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啊啊啊──!」她哭得鼻涕横流,口水从张开的嘴角垂落,混着泪水一起滴在胸口,两次忍不住全身颤抖间又失禁,热流沿着大腿喷落到石地板,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早呢。」
威廉姆斯抽回手,转身对两名狱卒道,「走,再等一会儿,让药效继续发酵吧。」
他们三人离开了审讯室,留下她悬空在空中,四肢被铁链固定得死死的,即便不断挣扎也摩擦不了任何物体。审讯室一遍宁静,火光的热度、空气的潮湿,以及公主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流,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
午夜十二点
门再次被推开,威廉姆斯带着那两名狱卒回来,并没有触碰她,而是站成一排,双手叉腰,目光像刀一样落在她身上。
奥莉维亚已经虚弱了许多,额头的汗珠连成线顺着鼻梁滑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她已无力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颤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透明的液体,有时伴随着一股短促的喷射,湿漉漉地溅到地上。
威廉姆斯语气平淡:
「要不要招供?」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呼吸间夹着低沉的喘鸣,唇瓣颤抖着吐出话:
「不…不…我不会…说…啊…但是…求你…干我…哈啊…求你…干我…」
一名狱卒低声笑:
「她现在已经自己求上门了。」
奥莉维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急切得像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说…我不会说…但是…你们要干我…干到我小穴翻出来…干到屁眼脱…嗯嗯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更猛烈的水声从她腿间喷出,溅湿了地板。
威廉姆斯却摇头:
「现在碰你、干你,对你来说都是奖励。你想要奖励,得用秘密来换。」
「不要…不…哈啊…不可能…我…我要…啊啊啊…求你…求你…现在就干我…嗯嗯啊啊…什么都可以…但秘密不行…!」
她语无伦次,身体在空中不停扭动,像渴死的人在找水,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翘着,屁眼因持续的紧张与药效刺激而微微张合,穴口边缘红肿得发亮。
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从愤怒到哀求再到疯狂:
「我…不会…不会说…但是…求你们…干我到烂…干到我哭…干到我不省人事…哈啊…嗯嗯啊啊啊──!」
威廉姆斯双手抱胸,淡淡看着她的疯癫与淫态,声音冰冷:
「公主。我们慢慢玩。」
在她面前低声交代了计划,平淡语气说出了残酷的折磨——凌晨三点再来审问,足足五个小时的药效足以让任何人精神溃散。
她虽然比普通女人耐受力更强,即便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也仍守口如瓶,但到那时,她一定会崩溃,把所有秘密一字不漏地吐出来。等她彻底失神,再满足她性欲,将她丢给大臣们轮流奸淫,让她得到自己哭着求来的高潮,同时成为茶拉茶拉王国对阿巴阿巴王国烙下的耻辱印记。
威廉姆斯与两名狱卒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转身推开厚重的铁门,锁扣落下发出沉闷的金属响声。牢房里的火把被一支支吹灭,黑暗吞没了潮湿的石墙与地面。
——
霎时,整间地牢陷入浓密的黑暗,只剩远处看不见尽头的冷风声与水珠偶尔从墙缝滴落的声响。
在这片黑暗中,唯一清晰可辨的,是奥莉维亚被吊在半空中的身躯晃动时,铁链摩擦与晃动的叮当声。每一次挣扎,金属环都会因紧绷而颤鸣,回响在石室中。
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她已经沙哑却依然不断溢出的呻吟。起初是压低的、带着哽咽的喘息:「哈…嗯嗯啊…啊…不行…啊啊…好热…哈啊…求你们…谁都行…」
很快,呻吟变得更急促、更带颤音:
「啊啊──嗯嗯啊啊啊…哈…求…求谁都好…来干我…嗯嗯啊…插进来…狠狠…啊啊啊!」
她的双腿被吊得笔直张开,小穴在空气中颤动,穴口泛着淫亮的水痕,不时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沿着穴缝滑落,滴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有时甚至会因为药效的冲击而突然喷射一小股,在黑暗里划出一声脆响的水花。
「啊…哈啊…不行…我…我要…快点…快点有人来…插到…啊啊啊…用力…哈…用力…干我…」
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语气中不再有任何掩饰,完全是被欲望逼疯的兽欲本能。
铁链偶尔发出剧烈的摩擦声,是她用尽力气拽动身体想蹭到什么,然而四肢被吊得死死的,连向前一寸都做不到,只能在空中无力地颤抖。
「嗯嗯…啊…穴…好痒…啊啊啊…不行…谁…谁都好…用手…用嘴…用…用肉棒…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干我到坏掉…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用词变得越来越露骨,声音也因反复尖叫与呻吟变得嘶哑。
每一次热浪从下腹涌起,小穴都会收缩吐水,屁眼因紧张与渴求而一缩一张,在黑暗中仿佛微微抽动着呼吸。她的身躯在药效的逼迫下开始冷颤,胸口的乳头硬挺得像要刺破空气,全身被汗水濡湿。
「啊啊啊…嗯嗯…不行了…我要被…逼疯…哈啊…来…谁来…插到我翻过去…嗯嗯嗯啊啊啊…求你们…」
她的声音已经几乎完全破碎,像是在黑暗中向任何可能听到的人哭喊求助。
牢房里没有回应,只有她自己在渴求中越叫越放浪,越来越不像曾经那个冷傲的「毁灭者奥莉维亚」,而是被欲望彻底淹没的女人。
这种绝对的黑暗与孤立,只会让药效在她的神经上燃烧得更猛烈。她每一次的挣扎,都让铁链叮当作响,与地面上不断响起的穴水滴落声混在一起,构成一首淫乱而凄婉的夜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