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一点,突然就想挨操。
她斜倚在宽大的丝绒沙发扶手上,一条腿曲起,踩在柔软的垫面,另一条腿则恣意地伸展着,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欲落不落。
身上是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深V领口下,雪白的乳沟和半圆弧度惊心动魄,裙摆短得只堪堪遮住腿根,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
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那款带有麝香和晚香玉气息的浓艳香水,与她身体情动时分泌出的甜腻雌香交织,形成一种催情堕落的氛围。
而那持续不断的、低沉嗡鸣的震动声,则是这香艳画面最露骨的注脚。
她仰着头,长卷发凌乱地铺散开,天鹅颈绷出脆弱的弧线,喉间溢出难耐的轻吟。
眼睫紧闭,长睫被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濡湿,黏成细缕。
红唇微张,像渴望亲吻的玫瑰,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留下一点诱人的水光。
一只手急切地探入宽松的衣襟,粗暴地揉捏着自己一侧饱满挺翘的雪乳,指尖夹住那颗早已硬如小石的乳尖,时而捻弄,时而轻扯,带来阵阵混合着微痛的快意。
另一只手,则在下身忙碌着。
一支浅紫色的、造型逼真的按摩棒正被她握在手中,那硅胶制成的硕大顶端早已被她的爱液浸得湿滑发亮,甚至牵拉出细长的银丝。
它正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肿起的娇嫩花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没入都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晶亮的蜜液,将腿根和沙发垫染得更深。
那嗡鸣的频率被她调得越来越高,震动的麻痒感直钻入花心最深处,逼得她腰肢发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雪臀,贪婪地追逐着那虚假的填充感,寻求着濒临崩溃的极致释放。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机械嗡鸣声交织,响亮得令人面红耳赤。
“嗯哈……再重点……对,就是那样……磨那里……”
她放浪地呻吟着,腰肢像水蛇般剧烈扭动,主动迎合着玩具的侵犯,雪臀甚至微微擡起,方便那冰冷的死物进入得更深,空虚的瘙痒感被暂时缓解,却又渴望着更真实、更粗野的填充。
就在那快感的潮水即将把她彻底淹没的前一秒——
“咔哒。”
门口传来极其轻微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赵珏的动作猛地一顿,但不同于惊慌,她眼中最先闪过的是一丝被打断的不悦和锐利。
但她甚至没有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故意让按摩棒在最深处又狠狠震动了两下,逼自己发出一声更高亢的、近乎挑衅的尖叫,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看向玄关。
门被推开,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带着一身外间的夜露寒气和风尘仆仆。
正是她那位本该明天才回来的老公——沈复。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色大衣,围着灰色羊绒围巾,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先是惯常的冷静,但在看清客厅内景象的瞬间,那冷静如同冰面般骤然碎裂,瞳孔猛地收缩,深处有什幺极其幽暗炽热的东西翻涌了上来。
他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却又无法移开,死死锁住她凌乱衣衫下起伏的雪白胸脯,锁住她腿间那不堪入目却又艳丽无比的春景,锁住她手中那支还在嗡嗡作响、沾满她动情证据的紫色按摩棒。
他反手关上门,扯松了领带,解开西装扣子,动作流畅极了,每一步都像猎豹逼近猎物,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数倍,像磨砂纸擦过心尖,带着冷冰冰的嘲讽和几乎压不住的欲望,“我家的狐狸精,趁我不在,偷吃得很欢?”
赵珏非但不惧,反而笑得更加妖娆,甚至故意放缓了按摩棒抽送的速度,让那水声更加清晰。
“怎幺?”她声音甜腻,带着情动时的沙哑,“沈教授喂不饱,还不准我自己找点乐子?”
沈复已经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拿那按摩棒,而是直接攥住她握着玩具的那只手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蹙眉,但眼神依旧媚意横流。
他俯身,金丝眼镜的冰冷镜框几乎碰到她滚烫的脸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
“乐子?”他低笑一声,另一只手的指尖粗暴地划过她湿漉漉的花唇,沾满滑腻的爱液,然后猛地按压上那颗肿胀暴露的阴核,用力揉搓,“用这种没用的工具?”
“呃啊!”尖锐的快感让赵珏腰肢一软,却强撑着哼笑,“……至少……它不会像某人……一出国就……啊……杳无音信……”
他空出的手直接探入她睡裙的领口,粗暴地握住一侧丰腴的软肉,五指收拢,近乎蹂躏地揉捏,指尖惩罚性地掐住乳尖。
“所以,就饥渴到用这种东西操自己!”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混合着冰冷的怒意和滚烫的欲望,滚烫的呼吸烧灼着她敏感的耳廓皮肤,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指节泛白,“骚水流得到处都是,沙发都湿透了……”
他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黑色风暴,是一种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占有欲。
赵珏疼得微微蹙起眉,但那双媚意横流的眼里却闪过一丝近乎残忍的快意和挑衅。
她甚至故意用被攥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让那按摩棒的头部又在自己湿滑的入口蹭了蹭,发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沈复眼神一暗,猛地抽走她手中的按摩棒,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东西甚至还在震动,在原地徒劳地嗡鸣。
“那沈教授,”她红唇勾起一个妖冶的弧度,眼波流转,似认真又似戏谑地发问,声音带着情动时的沙哑和一丝不怕死的玩味,“我能去找个野男人吗?”
沈复没答。
空气瞬间凝固,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他脸上的肌肉似乎绷紧了一瞬,下颌线咬得死紧,那双燃着暗火的眼睛骤然眯起,掠过一丝极其危险的冷光。
下一秒,他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极度愤怒或压抑而起的微颤,猛地直接触碰到了她湿得一塌糊涂、微微肿起的娇嫩花瓣,动作粗暴,毫无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重重地按了下去!
“呃啊!”那突如其来的、混合着痛感和尖锐快感的刺激,让赵珏控制不住地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的手指没有任何预热,直接拨开柔软湿润的花唇,指尖沾染上大量滑腻的蜜液,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长时间震动而肿胀不堪、敏感得一触即溃的蕊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压下去,甚至模仿着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快速揉弄起来。
“呃啊!别……啊啊……”尖锐到几乎疼痛的快感混合着灭顶的羞耻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失控地尖叫出声,腰肢猛地向上弹起。
沈复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瞬间迷离的眼睛和张开的唇,指尖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探入一个指节,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痉挛、高温和泥泞,声音沙哑得如同磨过砂纸,“看来,我回来得……正是时候?”
他抽出手指,上面水光淋漓,爱液拉出的细丝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当着她的面,将指尖放入口中,缓缓地、极其色情地舔舐干净,目光却始终如火般灼烧着她。
“味道很好。”他低声评价,声音里的欲望几乎无法掩饰。
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