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陶宛禾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里面的资料不像是假的,但她也不愿意相信季默阳会骗她。

“你骗我,他说不会骗我的。”

许闻舟看着她笑了:“你凭什幺觉得他就不会骗你?”

“他答应我了,那你呢,你告诉我这些是什幺目的。”

陶宛禾的目光终于落到他的身上,许闻舟这种人身边什幺样的女人没有,陶宛禾怎幺也想不明白,怎幺会无缘无故找到她的身上。

他伸手轻佻地挑起陶宛禾的下巴,她能想到他用意不轨,但却想不到季默阳的用心叵测。

“你这幺受宠,我想打败太子爷,自然要从你身上下手。”

陶宛禾侧过头躲开他的手,原来许闻舟是想用她牵制季默阳,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季氏的全部。

“你已经是季氏的总裁了,为什幺要这幺对他!”

她不懂,许闻舟现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整个集团的实际控制权都在他手里,为什幺还要去伤害季默阳,他明明什幺都没做,也从来没有想跟他抢。

“为什幺这幺对他?”许闻舟兀地变了脸,擡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我要让他知道什幺是杀人偿命。”

掐在脖颈上的手渐渐加重了力气,陶宛禾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不自觉吓得软了腿,拍打着他的胳膊红了眼眶。

许闻舟这才发觉他的失控,松了手打开车门让她走。陶宛禾咳了两声,抹抹眼泪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许闻舟稳了稳心神,事情已经过了这幺多年,他还是不能忘怀,每每深夜他梦到母亲自杀时的画面都会惊醒。那时候他才八岁,母亲躺在浴缸里手腕处的那抹鲜红格外刺目,他忘不了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挺着肚子找上门,忘不了对他们母子厌恶的眼神,忘不了母亲的眼泪。

“许总,您没事吧。”

华烨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转身问着许闻舟。他远远地看着小姑娘哭着跑下来才回来,许闻舟脸色不好,他只能试探着询问。

“没事,她呢?”

“陶小姐哭着往公交车站去了。”

许闻舟叹了口气,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今天的情绪失控,是因为陶宛禾义无反顾地站在季默阳那边了。

“算了,让她自己回去吧。”

“许总,季董事长发来了一份文件,说海外分公司的业务,想让您亲自过去盯着。”

许闻舟接过平板,淡淡地嗯了一声。

“开车去悦宴。”

车辆发动,许闻舟坐在后座慢慢浏览着文件,海外分公司的管理层早就组建好了,业务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需要他亲自去接手的业务也不过是一桩交易额比较大的业务,老爷子现在把他安排到国外,明显是别有用心。

夜色渐浓,华烨把车停在悦宴门前,许闻舟一下车就有门童迎上来,把他引导到一间隐蔽的包厢。

外围是普通的酒吧,但深处隐藏着色情交易的场所,悦宴是韩晟泽名下的一家酒吧,他操纵着许多地下赌场,那些黑道生意,不干不净的钱都从这家酒吧的账上进。

阴暗的走廊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打下来,门童替他推开门,包厢里吵人的音浪瞬间把他包裹起来,许闻舟擡眼,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韩晟泽大开双腿坐着,一个身材饱满的美女跪在他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肉棒。

许闻舟擡脚迈进去,漆黑的西装隐进黑暗中,韩晟泽招呼一声,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缠上许闻舟的胳膊。

“许总,新来的处,试试?”

“韩少好兴致。”

许闻舟接过女人递来的酒,擡手跟韩晟泽碰杯。

“赶紧的嘉嘉,把许总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能投资你当个女主角。”

韩晟泽跟女人调笑着,但许闻舟冷着脸,女人也不敢贸然往上贴。

韩晟泽新养的这几个女明星,被他玩了一段时间了,都等着他能给自己砸钱,韩晟泽也乐意,地下赌场收益大的时候,他就投资几个电影洗黑钱。

“许总,大驾光临应该不是特意来玩女人的吧。”

许闻舟不动声色地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人,说道:“季氏还需要几个站我这边的董事。”

他在季氏单打独斗,还是需要人合作,他看不上韩晟泽,在他眼里韩晟泽不过是个继承父辈财产搞黑道生意的草包少爷,但他确实需要韩晟泽的钱,帮他在季氏站稳脚跟。

韩晟泽也不是傻子,许闻舟的意图他也知道,现在他的确需要一个身出名门正派的合作伙伴,他家的老头子年纪大了,他得早点替自己打算,父辈们都对他不放心,但一旦达成合作,他的能力也就得到了证明。

“许总,合作就是各取所需,我能给的就这些。”

韩晟泽挥手让身边的女人都出去了,擡眸看着许闻舟,伸手比了个数字。

许闻舟颔首,语气却毫不客气:“我看中的合作方可不止韩少一个。”

想投资他许闻舟的人确实不少,韩晟泽是他的首选,毕竟在他眼里韩晟泽人傻钱多,他给韩晟泽一个下马威,后续也好控制。

韩晟泽可不想放走许闻舟这条大鱼,他面露难色,因为他知道许闻舟确实有很多选择,但谈判桌上谁都不会轻易加码,他也不会轻易松口。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许总可不好漫天要价。”

许闻舟冷笑一声,起身要走:“季氏现在如日中天,股价也不是那幺好压的。”

韩晟泽咬咬牙沉默不作声,钱他不缺,但轻易让步就太软弱了,他也没起身挽留,喊了声送客,让人带着许闻舟出门。

“两周后我去国外出差,韩少要是考虑清楚了及时联系我。”

许闻舟插兜迈出去,房门刚关,酒杯被狠狠摔到地板上玻璃碎渣散落一地。

“他妈的,一个管家族企业的外姓人也这幺猖狂。”

他也看不起许闻舟,季氏企业传了三代,家族企业蒸蒸日上,到了这一代突然换了经营模式,季家老头子外聘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年轻的企业家上台就大刀阔斧改革,到头来还是受排挤要跟他合作,但是许闻舟昂着头高贵得很,屡屡给他施压,被一个无名无份的穷小子压了一头,他气不过,摔了酒杯出气。

许闻舟上车,这几天事情杂乱,他实在有些疲惫。许闻舟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去幸福小区吧。”

华烨应了一声,发动汽车,他从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许闻舟,试探性地说道:“许总,陶小姐已经安全回家了。”

许闻舟闭着眼睛,只是嗯了一声,华烨又继续说道:“陶小姐的母亲……似乎……”

“没用的别瞎打听。”

许闻舟语气不善,华烨瞬间打住了,他这个老板不太好琢磨。

迈巴赫停在老旧的小区前,许闻舟下车,让华烨下班。车开走后,他拐进巷口,摇曳的昏黄灯光下一家小卖部,门口坐着一位大叔,见许闻舟过来他起身热情招呼起来。

“闻舟回来了,你小姨今天下午还念叨,说你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今天工作结束早,我回来看看她,照旧给我拿一箱土鸡蛋。”

大叔咧开嘴笑,露出烟熏黄的牙齿,从屋里拎了一箱纸箱包装好的鸡蛋,用抹布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给了许闻舟。

他打量着许闻舟,忍不住称赞起来:“闻舟真是出息了……”

许闻舟礼貌点头,拎着那箱不大的鸡蛋往小区里走。

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划着方格,旁边扔着几个石头,草丛中时不时传出几声虫鸣,八岁之后,这里就是他生活的地方。

生锈的铁门,狭小的楼道里一阵阵潮湿的气味,许闻舟一身昂贵的西装,跟这里格格不入,他擡手敲门,铁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屋里踢踢踏踏一阵响声后,铁门打开。

“闻舟回来了。”

老妇人眯着眼擡头看他,脸上掩盖不住的欣喜。

“小姨,给你带了土鸡蛋。”

“进来进来,吃饭了吗?我给你煮面去,刚好前几天腌的咸菜,今晚还走吗?你房间我天天打扫,今晚在家里睡吧,好吗闻舟?”

老人接过他手里的鸡蛋,嘴角就没落下来,忙前忙后,先给他煮了面,嘱咐他要吃完,许闻舟就听话地坐下捧着碗慢慢吃起来。

“小姨,我今晚在家睡。”

“好好好,吃完去给你妈上柱香,她也很久没见你了。”

许闻舟点点头,端起碗把汤也喝干净,转头望去,他妈妈的遗像摆在客厅一角。

“闻舟,工作累吗?累咱就回来吧,找个轻松的工资咱娘俩也够吃了……”

“小姨,我不累,我就是想你,还有我妈了。”

陶宛禾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被吓得不轻,眼睛哭得红肿起来,怕被妈妈发现,她在门外擦干了泪又挤了挤眼,眼睛感觉没那幺涩了才开门,但房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不是妈妈做好的饭菜,而是一片漆黑。

陶宛禾打开灯,换好鞋,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才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电话嘟嘟地响了好一会都没人接听。

徐佩工作忙陶宛禾也知道,但是连续加班这幺多天,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更别说现在电话都打不通了。她着急刚准备出门去医院找徐佩,妈妈的电话打了回来。

“喂,妈妈,你怎幺……”

“陶宛禾是吧,悦宴酒吧,过来。”

接电话的不是徐佩,反而是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声,陶宛禾拧着眉头重新看了眼联系人,确实是她妈妈,但妈妈的手机怎幺在别人的手里,到底发生了什幺,她顾不上想太多,跑出门打了个车。

酒吧不是她第一次来了,上次的经历很不好,她还有些后怕,站在门口冷静下来,她才想到,也许是有人捡走了妈妈的手机,但还没等她反应太久,门口出来一个中分头小混混模样的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硬拽了进去。男人力气大她根本抵抗不住,走了两步男人干脆把她拦腰扛到肩上,走廊里的灯光晃眼,她趴在男人背上垂着头,死命地怕打挣扎,拐了几个弯,男人就扛着她进了一个包间,身子一低把她摔到了皮质沙发上。

“韩少,人带来了。”

陶宛禾撑起身子擡头,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应声点头,起身走了过来。

“小姑娘家家的这幺弱,你也不知道轻点。”

他伸手勾起陶宛禾的下巴,眼神赤裸裸地打量着她,陶宛禾清醒了一点,看见他的眼神后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退到角落里。

“你是谁?”

韩晟泽笑笑,坐到她旁边。

“不认识我了?那天你可搅黄了我一个大生意。”

那天她看见男人赤裸的身体后就没敢擡头,自然不认识他了,陶宛禾满心都是找她妈妈,抱着胳膊警惕地问他:“我不认识你,是你拿了我妈妈的手机,我妈妈呢?”

“别着急,你妈欠了我点小钱,你要不替她还了?”

韩晟泽挥挥手,刚才扛她进来的小混混递过来一块手机,手机屏幕显示着监控录像,录像里徐佩和一群年龄相仿的人局促地坐在椅子上,陶宛禾看到妈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妈妈在哪啊……”

“宝贝儿,别哭,我说了你妈妈欠了点小钱。”

韩晟泽伸手搂她,小姑娘哭起来楚楚可怜,除了床上,他最看不得女人哭。

“你妈妈借了高利贷,到期了没还,你说该怎幺办呢?”

“你胡说,我妈妈才不会借高利贷。”

陶宛禾挣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徐佩一向温婉,她是这幺也不会相信妈妈去借高利贷的。

“怎幺不会,她赌了不少,不借钱怎幺赌?”

站在身后的小混混这时候出声了,但这句话几乎惹恼了陶宛禾,她妈妈更不会赌博,这完全是强加给她妈妈的罪名,她急着给妈妈辩解,转头朝身后的小混混高声反驳。

“你们骗人!我妈妈不会赌博,你们凭什幺关她!”

韩晟泽干脆靠在沙发上托着脑袋看她,陶宛禾坐得端正小手摆在身前,脸颊红扑扑的,发起火来胸脯一起一伏,一身校服纯得要命。

他起了兴趣,学生妹他也玩过,但是这种像白纸一样的好学生,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身后的小混混也不甘示弱,接着回呛她:“你怎幺知道她不会,人缺钱了什幺不去干?”

“大强,别欺负小姑娘了。”韩晟泽看似好心的及时制止,擡手指了指桌上那杯酒,“宝贝儿,你喝了这酒,我就放过你妈妈。”

陶宛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桌上那杯酒,酒不多只是杯底浅浅一层,她喝了应该不会醉。她太着急见妈妈,也没想太多,点点头拿起酒杯仰头全部喝下了。

等她喝完坐会去,就感觉全身无力,眼前也一片模糊,眼睛一闭倒在了韩晟泽怀里。

韩晟泽抱着失去意识的陶宛禾,她来了他就没打算让她走。

“大强,联系许闻舟,告诉他我这里有好货。”

陶宛禾被绑得像个粽子扔在沙发上,她醒来时,韩晟泽脚边坐着一个美女,正在陪他喝酒,他脸色铁青,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骗子!你把我放开!”

陶宛禾觉得自己太傻了,傻傻地信了他,以为喝了酒就会放了她和她妈妈,她最讨厌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韩晟泽见她醒了,不耐烦地擡擡眉,他派人跟许闻舟联系,直接被无视了,许闻舟不仅不来赴约,连个信都没回。

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骗子!你放开我,你凭什幺——”

陶宛禾话没说完就被韩晟泽拽着衣领拎到角落里,他冷着脸开始解衣扣,陶宛禾手被捆在身后脚腕也捆到了一起,站都站不稳,更没法跑,只能看着他脱衣服。

“还以为你把许闻舟勾来。”

“我跟他又没关系……你放开我……”

陶宛禾声音越来越弱,韩晟泽已经脱了上衣,稍黑的皮肤下大块肌肉,左侧大臂上有一朵莲花纹身,一直蔓延到他的左胸,她只瞥了一眼就低了头,使劲往角落里躲。

“别碰我……”

她声音微弱,韩晟泽单手圈着她的腰把人揽到自己身上,陶宛禾直愣愣地坐在他腿上,惊恐地望着他嘴上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碰我”。

韩晟泽又怎幺会放过她,小姑娘被捆着胸脯高高挺起,皮带勒得两个乳团又圆又翘,既然许闻舟不来,他先玩玩也不错。

陶宛禾动弹不得,就这样看着他掀了她身上的校服又熟练地解了内衣扣,然后低头含住了她的奶头。

“唔……不可以……”

他拽着女孩伸手捆住的手腕,头埋进她热乎乎的胸脯里,带着一点小姑娘特有的香味,白白软软的。他怒气未消,咬的用力,等陶宛禾真哭着求他了,他才擡起头来。

“怎幺了,怕人看?”

“嗯……”

她急忙红着眼眶点头,一开始陪韩晟泽的美女还坐在她身后。

“出去。”

韩晟泽下令清了场,只剩他和陶宛禾。他玩得花,群p也玩过,有的是众目睽睽下就趴在他腿间求肏的女人,但终究小姑娘脸皮薄,他也依着。

“待会乖点,不让你吃太多苦头。”

他说着伸手解陶宛禾的裤子,她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男人脱她衣服,什幺都干不了。

她隐隐地感觉到韩晟泽和许闻舟之间有过节,甚至他把要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想起车上她提起季默阳后许闻舟的失控,陶宛禾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不要!”她尖叫一声,成功让韩晟泽停了动作。

“许闻舟和季氏之间一定有发生过什幺……”

“你说什幺?”

韩晟泽确实感兴趣,他拧着眉头问她。

陶宛禾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许闻舟和季默阳,你可以去查查。”

“大强!进来。”

韩晟泽起身喊人,陶宛禾没理由骗他,找人查查也不会损失什幺,说不定有意外发现。

大强应了一声打开门就往屋里迈,愣头青一样,被韩晟泽一声喝住。

“光着呢,你站那。”

韩晟泽点了跟烟,抽了一口缓缓吩咐道:“你找人去查查许闻舟,顺带查查季氏的太子爷。”

大强点点头,领完任务就退出去了。

韩晟泽抽了两口,烟雾缭绕,陶宛禾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擡头瞥了他一眼,韩晟泽“啧”了一声,顺手把烟掐了,捏住她的下巴。

“认识许闻舟还是认识季默阳?”

指尖带着淡淡的烟味,陶宛禾故意绕开这个话题:“烟味,很呛。”

让他知道她跟季默阳谈恋爱了还和许闻舟上过床,更不会放她走了。

韩晟泽不吃她这一套,低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陶宛禾躲着不肯看他,韩晟泽干脆起身捏着她脚腕一下子脱了她的校服裤子。

“不行!”

她挣扎着乱叫,韩晟泽也不恼,把她反过身来拎到自己腿上,朝鼓鼓的小屁股扇了一巴掌。

“说实话。”

陶宛禾使劲抿着嘴,什幺都不肯说。见她上来一股倔强劲,韩晟泽也不打算接着问了,他已经起了反应,鸡巴涨得难受,打算先用她泄泄火。等他脱下小姑娘的内裤,扶着肉棒抵上穴口的时候傻了眼。

白嫩的腿根里藏着红肿的阴唇,沾着一点淫水,一看就是刚跟别人做过不久。

“操,你和谁弄了?”

陶宛禾还是不肯说,韩晟泽没了耐心,掐着她脖子把人拽起来咬着牙问:“被谁肏了,你再不说话我弄死你。”

陶宛禾被他这幅样子吓坏了,五大三粗带着纹身的黑道男人掐着她脖子要把她弄死,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还不忘和他谈判。

“别……别碰我,如果你查到有用的东西,就别碰我了行不行……呜呜我害怕……”

她一哭韩晟泽就熄了火,松了手又让她缩回角落里。看着她颤颤抖抖缩着身子,眼泪都没法擦,韩晟泽还有些心烦。

他往沙发上一躺大咧咧的叉开腿喊道:“薇薇呢,进来。”

他还硬着,得先发泄一下。

一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孩推门扭着腰进来,径直走向韩晟泽,撩起裙摆站在他面前一点点勾着内裤脱掉,韩晟泽轻笑一声直起身握着她的腰,两人直奔主题,不一会就响起了淫叫声。

陶宛禾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耳朵塞住,许闻舟已经够流氓了,她现在发现韩晟泽比他更下流。

“臭流氓。”她悄声骂了一句,“不分时间场合的发情动物。”

“大点声!”

韩晟泽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陶宛禾撇撇嘴避免惹祸上身,又缩了缩。但他身下的女孩叫得更欢了,什幺色情的词语都往外蹦。

不知道两人做了多久,她听着没了声音,侧头瞥了一眼,刚好对上了韩晟泽的眼神。

像被抓住的幼兽。

陶宛禾迅速转过头只能祈祷,但韩晟泽偏偏起身往她这边走过来了。

“刚才你说什幺了,再说一遍。”

他笑得不怀好意,扯着她的头发,陶宛禾吃痛,顺着手劲后仰刚好躺进他怀里。

“没……”

“给你个好玩的。”

大手捏着一个椭圆形的粉色小物件,摸到她腿根,手指一推塞进了她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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