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在玻璃窗上蜿蜒成透明的蛇,梅雨季将整个东京笼罩在朦胧水汽中。
藤原樱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窗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小片白雾,又迅速消散。
放学铃响起,她婉拒了友人共乘私家车的好意,无视了窗外倾盆的雨势,撑着一把透明雨伞便冲进了雨幕。
少女奔跑时小腿袜被雨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却浑然不觉。
校门外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像一座沉默岛屿,在雨幕中等待着她。
车门打开的瞬间,暖气夹杂着木质香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十八岁的人了,怎幺还像小孩子一样不稳重。”
一道低沉严肃的声音从身旁响起,藤原樱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里。她微微垂眸,刻意避开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藤原慎一。
她父亲最小的弟弟,藤原财团的实际掌权者,此刻正用一种严厉的目光打量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顽劣的小辈。
男人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家族里的小孩子对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惧怕。
“叔叔好。”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湿漉漉的裙角。
一条灰色丝质手帕递到她面前。
“擦干净。今晚家族聚会,别让其他人看到你这副狼狈样子。”
手帕上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清冽如雪后松林。仿佛是叔叔的气息在触碰她…藤原樱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脸颊上的雨水,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车子驶入藤原慎一位于世田谷区的豪宅时,雨下得更大了。
慎一没有下车的意思,目光仍停留在文件上。
“我还有个临时会议。在晚宴前,你可以先在书房自习。”
车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闷雷。
藤原樱站在雨中,看着黑色轿车远去,直到尾灯消失在雨幕中。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那栋灰白色建筑,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是的,藤原樱有个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秘密——
她从十四岁那年就病态地暗恋着自己的亲叔叔。
男人大她十二岁,性情古板严肃,眼里只有财团和家族利益,永远以长辈姿态面对她。
但在少女青涩稚嫩的情欲幻想中,藤原慎一时而扮演慈爱的父亲,爱护她宠溺她同时又教育她,时而扮演病态的恋人,引导她引诱她甚至侵犯她。
有时,藤原慎一也会扮演她完美的性幻想对象。
但这都不重要,因为她自知这份爱畸形而见不得光,永远不会被人知道。
……
慎一的书房在三楼尽头,宽敞而肃穆,一整面落地窗外是暴雨中的日式庭院。
藤原樱关上门,将书包扔在真皮沙发上,像只猫一样轻巧地滑入那张黑色扶手椅。椅子还残留着亲叔叔的体温和气息,她忍不住将脸埋进靠背,深深吸气。
从书包最隐蔽的夹层里,她取出一个天鹅绒封面的相册。
里面整齐排列着二十多张偷拍的照片——
家族晚宴的慎一、高尔夫球场上的慎一、甚至是在亲人葬礼上沉默不语的慎一……每一张都经过精心裁剪,只留下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叔叔……”她的指尖抚过照片上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呼吸变得急促。
制服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蕾丝胸衣的边缘。藤原樱将一张张照片平铺在宽大的书桌上,心中荡漾着异样的快感。
爱而不得,明知是错,她病态地享受这样的痛苦。
雨声忽然变得喧嚣。
少女的手指悄悄探入裙摆,触到内裤中央已经湿润的布料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书桌上的钢笔被她咬在唇间,金属笔杆上还残留着薄荷烟草的气息,仿佛是他修长的手指。
“如果是您碰我…会不会也这幺冰凉……”
玻璃书柜倒映出她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藤原樱想象着那双翻阅董事会文件的手如何粗暴地扯开她的制服,如何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大腿内侧。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颤抖,指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
在她的淫欲狂想中,藤原慎一并不是一个纵情色欲的男人,反而他很是禁欲,又或者只是在她面前暂时伪装成这副面孔。
总之男人并不会见到她的肉体便把持不住,他始终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站在一旁高高在上地蔑视着自慰的小侄女……
他冷冷地瞥她,心里一定嫌她这副模样看上去很傻气。可是当她的爱液喷溅在他的手背上时,藤原慎一却当着她的面,慢慢地舔舐着那一点透明的甜蜜。
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慎一…叔叔……”
她盯着照片里男人紧绷的下颌线,脑海中的幻想变得无比凌乱,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水渍在浅色内裤上晕开,像窗外被雨水打湿的樱花。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余光瞥见书柜玻璃反射的红色光点——
哎?那是什幺?她呆住了。
那好像…是监控摄像头的工作指示灯!
藤原樱的血液瞬间冻结,她被吓得浑身发冷。
十公里外的会议室里,藤原慎一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那是安全系统发来的实时警报通知——
书房异常行为监测。
他随手划开通知,瞳孔微微一缩。
监控画面中,他的亲侄女正蜷缩在他的椅子上,脸颊贴着他的照片,校服裙堆在腰间。
少女纤细的腰肢如濒死的天鹅般起伏,沾着水光的指尖在腿间快速进出,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继续汇报。”
慎一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正在演示的部门经理吓得差点摔了激光笔,没人发现男人手中的文件已经被折出一道深痕。
他试图凝聚注意力,可是小侄女发骚自慰的模样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坐在会议室主座的男人突然站起身。
他西装裤前襟的隆起被完美隐藏在阴影中,只有攥着手机的指节暴露出青筋。
“今天到这吧,散会。”
轿车冲破雨幕驶向别墅。
此刻藤原樱正在徒劳地擦拭着皮椅上的水痕,像一个做错事即将被家长抓包的孩子。
她一边颤抖着整理皱巴巴的制服裙,一边擡头再次确认那个红色光点。正当她绞尽脑汁地编造说辞时,雨声中,汽车引擎的轰鸣逐渐靠近。
藤原慎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