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1.3(H揉乳、摸穴)

·3、重逢1.3

…….

陈柘打开右侧车门,把江络轻放在后座上,蹲身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脱下高跟鞋摆放在脚垫上。

他蹲着没动,垂眸盯着江络的脚踝,漆黑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指腹摩挲着踝骨处细腻的皮肤,不知想到了什幺,喃喃自语,

“红绳最后还是没能找到吗?”

“唔……”

陈柘感受到女人的挣扎,回过神,起身从另一侧上了车。

进到车内,轻点扶手上的屏幕把后座和驾驶位的隔音板放下,往上一擡再收起扶手。

托着江络的腰,把人侧抱进怀里,一手箍着细腰,一手隔着裙子揉捏大腿外侧。

圆润饱满的臀隔着两层布料压在陈柘腿上,江络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腿部紧绷的肌肉。

陈柘把头埋入江络颈窝。

微凉的嘴唇轻碰锁骨,偏硬的头发扫得她脸颊发痒,难耐地侧着头。

男人丝毫没有给江络解绑和取出口中方巾的打算。

“唔——”

陈柘用舌尖轻舔江络锁骨处的皮肤,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颤,仿若得了鼓舞。

用牙齿衔起一层薄薄的皮肉,舔舐吸吮,印上深红的吻痕。

指腹轻抚,擡眸望向江络,浓黑的睫毛扇动,一双琥珀眼里全是她,薄唇轻启:

“我给小水留的印记。”

“小水还想要吗?”

“……唔”江络试图把手挣开,同时用舌尖顶着口腔里的方巾。

“还想要啊,那就多留几个吧。”

陈柘用食指慢慢地把江络顶出的方巾又塞回去,摩挲着她因无法闭合而酸麻的唇角。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到腰侧,拉开了包臀裙侧边的拉链,轻拍了下江络的臀,右手托腰上擡,左手拉着裙边向下一扯。

“呜……”

黑色的裙子被扔在一边,江络感受到下身一凉的时,人已经分腿跨坐在陈柘大腿上。

只有丝质衬衫微微盖住大腿,臀部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能明显地感受到西装裤的粗糙。

大腿根处的软肉也紧贴裤边,衬衫的下摆若隐若现地遮掩着腿心。

男人左手隔着衬衫摩挲揉捏江络的后腰,右手试图解开上衣纽扣。

但第一颗珍珠扣偏大,扣孔偏小,怎幺都解不开。

他失去耐心,拇指和食指拉着珍珠一扯,圆润的珠子掉落在皮质的脚垫,缓缓滚到门缝里。

江络干脆双眼一闭,无法直视陈柘粗暴的解扣行为,自己上星期花了一千多买的法式衬衫   !

陈柘三两下又解开几粒扣子,没全部解完,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领口大开,露出纯白的蕾丝文胸,胸乳沟壑起伏,仿佛马上要从蕾丝边溢出来了。

“……呜”

江络不想睁眼,感受着陈柘微凉的指尖从锁骨沿着中线游走,陷入胸乳,拉着蕾丝边一勾一放,乳肉也跟着轻荡。

耳边响起陈柘低沉沙哑的嗓音:   “几年不见,我们小水也是长大了。”

小巧白净的耳朵霎时透出绯红。

“……嗯唔”

下一秒,男人直接双手从下托住乳肉边缘轻晃,掌心复上软乳,隔着轻薄的蕾丝布料漫不经心地揉握。

乳尖被内部的绵衬摩擦,倏然变得硬挺,痒意从尖端蔓延扩散到整个胸乳,肋骨,小腹,直达腿心。

江络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但无法闭合,只能用大腿根轻轻摩擦西裤。

现在不仅耳朵,脖颈乃至全身皮肤都透出淡淡的红。

陈柘被江络可爱到了,“小水先忍忍,等会儿再摸下面。”

他凑近江络的脸颊,才发现她耳垂上细小的孔。

“小水还打了耳洞?”陈柘眼神瞬间变得晦暗,声音也冷了下去。

他不敢过问关于耳洞的任何事和人。

什幺时候打的?上大学还是工作之后?是和那个回寝室的学长一起的吗?

他渴望探索已经成熟的江络,又害怕在她身上发现任何自己缺席,别人参与了的部分。

但还是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呜”

湿热的气息喷在江络耳廓,泛起细细的痒。

耳垂被叼住吸吮,舌尖绕着耳洞缓缓打圈,牙齿轻咬软肉往外拉扯,再放开,又含入。

原本小巧玲珑的耳垂变得通红肿胀。

“小水,这幺多年有想过我吗?”陈柘手上揉乳的动作没停,嘴里还在继续挑弄属于他的“糖果”。

好想吻她。

但不想听到回答,害怕答案不尽人意。

但欲望还是战胜了忧惧。

方巾虽然被取出,但却被换成了另一种方式封缄唇舌。

“陈柘,我……”

陈柘没等她说话,直接吻上了因长时间张着而干燥的唇。

舔舐吮吻,濡湿唇纹。

舌尖追缠逗弄,挑触上颚,扫荡齿关,迫切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唔……”

取出方巾刚想喘气,陈柘又扑上来,舌尖被吸吮得发麻,整个人晕乎乎的,手脚发软。

江络被吻得仰头后躲,颈线绷直。

陈柘右手紧扣住江络后颈,不准她逃离,左手从衬衫下摆潜入,沿着脊背向上游走。

食指和拇指扯住扣带内侧,中指抵住外侧向前一推,一双软乳便不再受束缚,随着扣子被解开,上下轻荡。

修长的手指抓握轻晃,乳肉从指缝溢出,掌心摩擦乳孔。

“……唔…嗯……”

粗糙的指腹捻搓乳尖,拉扯回弹。

激麻感从挺立的尖端迅速蔓延到整个左乳,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侧也开始发痒难耐。

陈柘离开软舌,只在她重新恢复红润饱满的唇上轻轻啄吻,让江络喘气暂缓。

唇舌转换阵地   。

温热的口腔把右乳包裹,舌尖挑逗顶弄,齿关啃噬粉嫩的乳晕。

舔舐吸吮,像刚得母乳的婴儿,吮吸出于本能。

无人注意的穴口慢溢出透明的水液,底裤被濡湿的范围不断加阔。

小口翕张,棉质布料黏塞进唇缝,缓慢摩擦阴唇瓣儿。

陈柘感受到大腿外侧被软嫩的腿根不断磨蹭,决定暂时放过双乳。

托着江络后腰,翻转半圈,从面对面换成后拥的跪坐姿势。

“…唔…你每次能不能先和我说一声。”江络好不容易才喘过气,又被陈柘这突如其来地翻转吓得一颤。

“不能,小水不是说过,不知道下一步才有趣吗?”陈柘用鼻尖轻蹭着江络的发丝,勾唇轻笑。

下一秒,她就感受到臀下的大腿向外敞开,自己的腿心也随之被撑开。

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紧贴着陈柘结实的胸膛。

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无意间触到一大团硬物,还带着温热感,臀下意识想往上擡。

结果腰被箍着往下压,手背反而紧贴上存在感十足的裆部。

男人挺跨在白嫩的手背上轻轻顶磨。

低哑的粗喘声在耳边响起,耳廓被湿润的舌头舔舐钻弄。

江络还在想办法把手往上擡,腿心就被宽大的手掌包握。

食指和中指并拢,直接隔着轻薄的内裤摁压上阴蒂尖,左右快速晃动。

“……呜…慢点…”

突然而至的酥麻感传向四肢百骸,但腰被扣着下压,大腿也无法闭合。

只能绷紧腹部,仰头承受着身下强烈的快感。

右耳耳垂再次被包裹进口腔,灵活的舌尖配合着腿心的频率,小幅度高频次挑逗软肉,戳顶耳洞。

手指左右揉晃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晃出重影。

布料快速摩擦着充血红肿的阴核,嫩蒂瓣上无数的敏感神经被反复刺激,一刻不停。

腿根绷直,小巧圆润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江络眼前已经出现点点白光,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瞳仁不受控地上移。

快了,快到了…

而在濒临高潮的前一瞬,手指坏心眼地突然停了下来,改成轻柔地绕着阴核打圈。

舌尖也只轻轻点触耳垂上面的小孔。

“……呜呜……”

江络根本受不了这种折腾,呜咽出声。

像本来存了很久的钱去买那款心仪了很久的颜料,却被告知已经被人买了,只剩下一盒小的,心里就是堵得慌。

像本以为终于有人可以陪着自己很久,结果在两个人最爱的时候,却无法在一起。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真的好讨厌陈柘,也好讨厌自己。

以及这个对她一点儿都不好的世界。

“……呃…啊——”

指尖捻着蒂尖儿猛得一拧,齿关衔着耳垂一咬。

刺爽感在大脑里炸开了花,小腹痉挛,浑身战栗。

大脑缺氧发麻,涎水顺着嘴角淌出。

穴口快速翕动,穴肉绞紧,喷出一小股清液,被吸附在布料上。

原本就濡湿一小块的底裤,现在裆处的布料已经湿透了,随着小口开合被吸进穴肉。

“唔……”

“陈柘……吻我…”

豆大的泪珠断线似地掉落。

江络靠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整个人还在止不住地打颤。

她仰头寻找陈柘的嘴唇,不安地挣着手腕。

陈柘听到江络的话一愣,低头就撞入那双迷离悲伤的漆黑眼眸。

这才注意到她不断滑落的泪水,顿时心疼得不知所措,想赶紧先把她勒得通红的手腕解开。

先前系的死结,越挣扎结越紧,圈住手的丝带反倒被扯得松垮,可以轻易地取出。

只是刚才江络迷失在快感里,根本没心思留意手上的丝巾。

“陈柘,我让你先吻我……”江络抽出手腕,也没在意上面的红痕,蹙眉不满男人忽视她的话。

陈柘赶紧把人托着转回身,扣着江络的后颈,轻柔地舔吻安抚。

但这种不痛不痒地吻法,让江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燥意。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药效应该要过了。

她狠狠咬破陈柘的舌头,加重力度吮吸他的舌尖。

感受着男人肌肉腿部的绷紧,扣着她的手劲变大。

陈柘一改之前的轻柔,抓紧江络的发丝,狠戾地碾吻她的唇,扫荡齿关,勾缠吸吮软舌。

江络终于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纤细的手臂搂紧陈柘的脖颈,用力回吻,沉溺进这场说不清道不明的久别重逢里。

……

“陈柘,送我回家,我好累。”江络看着车行驶的方向和自己家的路线完全相背,擡脚往陈柘小腿上踢。

这人亲完就把车门反锁,不让走,两人最后只能在车里面面相觑等着司机来开车。

并且在他冠冕堂皇的一番说辞下,江络还不得不加上了陈柘的微信。

他说以后有问题需要请教,还说希望能和安策律师事务所合作。

她师傅林砚秋常说的一句话——“潜在客户不能放过。”

况且她也不想把自己困在回忆里,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根本没必要。

陈柘没理江络那不痛不痒的一脚,也不打算回她的话。

直接伸手抓住纤细的脚踝,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一把将人薅进怀里。

陈柘擡手给她披好肩上要掉不掉的西装外套。

轻握着她留下红痕的手腕,用微凉的嘴唇缓缓摩挲,“疼吗?小水应该乖一点的。”

“啪——”

“陈柘,我说了我想回家。”江络直接擡手给了陈柘一巴掌,有气无力地再次重复自己的要求,懒得和他废话。

陈柘用舌尖顶了顶腮,慢慢转回侧偏的头,擡手摸上被打的那侧,力道实打实的,还带着轻微的肿痛感。

他勾唇冷笑,偏棕的眸冷冽地直视江络,扣着她的手覆在明显凸起的裆部,薄唇轻启,“你是爽了,但总得有来有回吧,江律师。”

江络感受到手心戳着的硬物,又想到自己长时间不正常的睡眠情况。

她的确不想在画室没有灵感地坐到天亮,也不想吃了药第二天上班昏昏沉沉。

说到底,她就是贪恋陈柘身上的温度。

贪恋他眼里只有她,贪恋他带来的窒息和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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